这时忽然一个带血的头颅狰狞不已的奔向了花想容,那牙齿呈兽般的锯齿状,无数血流从牙缝里流出来,甚至还有肉沫的感觉,眼睛赤红,鲜红的血从白晰的脸上流下来,这个人头居然是刚才那个女人的。

女人的眼中带着狠毒的恨意,似乎与花想容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

她的头发如无数游动的毒蛇,疯狂的扫向了花想容。花想容冷冷一笑,掌中祭出一个火球毫不犹豫地冲向了那女子,没想到那女子竟然十分灵活,躲过了那火焰的灼热,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冲了上来,鲜血如箭般地射向了花想容。

花想容惊了惊,没想到这个女子竟然是镇煞,早就被阵法炼成了不坏之身,不受三才之火的约束,倒是有些难办,而她口中的血却是有尸毒的,被沾上一滴后定会皮肤腐烂。

而她的眼神却似毒蛇般的阴鸷,似乎不弄死花想容不罢休。

眼见前那血就要冲到花想容的眼前,花想容正待反击,没想到月华宫主却挡到了花想容的身前,指尖登时射出一股妖巫力,将那血立刻打散,并不知用什么方法变成了粉末状,化为尘般挥洒开来。

“闭住呼吸。”花想容看到那女子的唇间似乎滑过一丝狡诈,心中一动,立刻厉声命令道。

月华宫主也如人精般,当然也敏感的感觉到了女子的异状,听了花想容的话后,立刻屏住了呼吸,并一把抱住了花想容。

那女子哈哈哈地大笑,声音苍老而尖锐,犹如夜枭般的哭啼,:“哈哈哈,我倒要看你们能闭多少时间。”

花想容见势不妙,看来这个镇煞欲憋死他们,当务之极要制服她,快点走出这个洞穴。

花想容长臂一伸,从指尖射出五道颜色各异的光芒,那女人似乎很怕花想容手上的光,慌忙地躲避着,她左躲右闪,灵活如泥鳅,花想容手中的光芒如刀锋般不停地割着,但砍了半天只是砍下女子数缕长发,并不能将她杀掉。

而月华宫主虽然一股股的妖巫力对那女子射去,却发现似乎对于女子毫无作用,那妖巫力似乎打入空气般穿越了女子的头颅骨打到了各处,仅是扬起了无数细尘,让这个洞内的环境更是腌臜,遂不再攻击只是站在花想容的身侧,全神戒备着,以防不利于花想容的新出事件。

花想容眼见着那女子不容易打到,却耗着时间,立刻明白她是想憋死他们,于是一手将赫连恨天的刀魂唤了出来,赫连一出顿时刀光剑影中充满了肃杀之气,连那女子似乎也瑟瑟发抖,在刀光的寒风中畏畏缩缩,她不甘地看着花想容,眼恶毒无比,再看向月华宫主时竟然闪过一丝的柔和,待见月华宫主竟然死死地护住了花想容,眼更狠戾,竟然不怕赫连恨天的威压力,冲了上来。

花想容冷笑一声,一手带着五彩的神光狠狠地抓住了她的长发,扑地一声将她的发从她的头皮上连根拔出,而赫连恨天的刀却砍了上去。

“宫主,你好无情!”那女子见是躲不过赫连恨天的魂刀,凄厉的叫了声后,被魂刀一劈成两半,那红色的血与白色的脑浆滚滚而流,但女子却痴怨地看了眼月华宫主后,两个半瓣头颅,四片唇间却依然颤动,笑道:“就算我死了,总算了了心意,你们别想走出去,哈哈哈哈…。”

她的笑声越来越弱,就在笑声结束之时,一股火光哄的亮起,她化为灰烬。

这是血尘似乎淡了点,花想容来不及质问月华宫主拉着他往外冲去。

就在这里土壁中似乎冒出一个孩子来,那孩子粉妆玉琢,长得可爱异常,对着花想容哭喊道:“娘亲,快救我,我被抓住了。”

花想容陡然停住了脚步,定睛看去,竟然是上次与赫本族长大战之时从她身体出来的那个孩子,那是她的孩子,她不会认错的,就在这一昏间,一股怨念占顶了她的脑中,这幻境无处不在,只要你稍一松懈就会趁虚而入,入月华的脑是因为他心念花想容,入花想容的脑是因为孩子是母亲的心头肉。

否则以这两人刚毅坚韧如磐石的心志,什么都不可能牵动他们的心。

月华宫主见花想容眼神有异,大急,但口不能言,只能拉住了她不让她前去,

可是现在的花想容却已然入了幻,早就失去了理智,她反手对着月华宫主就是一掌,那一掌狠戾无情被打实了非死即伤,月华宫主见花想容如此不留情面,心痛不已,竟然愣了愣,好在他身体本能的控制了他微微一侧躲过了凌厉的掌风,而就在他面如死灰之时花想容已然跃到了那孩子的身边。

“娘亲救我!”孩子痛苦的看着花想容,本该清澈纯净的眼中竟然全是狡诈与奸滑,有着与年纪全然不符的深沉还有恨意。

花想容急切的拉住了他的手臂,就在小孩以为花想容要拉他出来,脸上已然露出得逞的笑意,在月华宫主来不及阻止之时,花想容猛得挥出了魂刀,一阵强光,那孩子凭地消失,只是在壁上流了数缕鲜血。

这时花想容回过头来,抱歉地看了眼月华宫主,拉着他穿过了血尘走入了另一个密室。

两人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空气,直到体内的浊气全然的被排出,才相视一笑。

“你这个死女人,你知道不知道你差点吓死我了。”月华宫主想到当时的惊险,要是花想容真是受了骗,将那婴儿拉出来,也许此刻花想容已然香消玉殒了。

“呵呵,我是那么弱的人么?”花想容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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