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这是夸我么?”花想容不自在的扬了扬眉,心里有种怪怪地感觉,她与夏候殇云并不熟识,可是他的态度让她感到暖昧。
“呵呵,你认为是就是了。”他淡雅地笑,瓷般精致的手执起了茶壶,很自然地帮花想容注满后,才给自己杯中注满。
花想容有点怪异的拿起了杯,借着低头喝水的时候,眼缝偷偷的看向夏候殇云,打量着他,没想到他千金之躯居然会帮她倒水,要知道夏候殇云虽然面慈心善的样子,骨子里却是十分的冷情,邪气的很。
夏候殇云十分怡然地靠在诺大的椅中,阳光将他笼于金黄的光辉下,如帝王般的高贵威仪,那白衣下的游龙在光的流动下,竟然栩栩如生,仿佛随时腾然而起,冲上云霄。
他的脸色一如往常,唇间依旧是笑若春风,眼却注视着花想容,探究,深思…。
如一汪深潭让人难以捉摸。
有种被看透的狼狈,花想容猛得喝了一口水,掩饰!没想到喝得猛了些,竟然咳了起来…。
“咳咳”她掩住的唇,企图抵制住呛水的难受,没想到越是心急越是咳得利害。
“怎么这么不小心。”他的语气微微的责怪却暗含着担忧,手就这么自然的轻拍着她的背,她的背纤细而骨感,让他微微的愣了愣,心弦莫名的挑动,似乎最坚硬的地方有破碎的声音,手更轻柔了。
“咳咳咳 …。”本来快咳完的花想容被背上突如其来的手掌吓得被自己的一口口水再次呛着了,咳得也更厉害了。
他的手更是轻柔的拍着,甚至变得小心翼翼,动作如捧着珍宝般细腻,哪知越拍她却咳得更激烈,终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脸色微微一变,收回了手,讪讪地坐回了坐位,看向了窗外,那一刻,他有种茫然,他有种脱轨的感觉,顿时心乱如麻。
花想容终于停下了咳嗽,她不知道夏候殇云是怎么回事,居然纡尊降贵地给她泡茶,还给她拍背,在她的印象中夏候殇云是一个外表温和,内心狡诈冷酷的男人,他只会关心自己,关心权利,怎么会关心起她了呢?
这让她一时想不明白。
时间就在两人尴尬中流逝了,楼下变得更是喧闹了,可以说是人声鼎沸,挠得花想容一阵的心烦,不知道如何开口。
终于…。
“说吧,你这次来东盛是什么事”他的声音淡漠如常,没有一丝情感,他的眼睛也直视着她,恢复了正常的处事方式。
这样的夏候殇云比较正常,也让她能够泰然处之。
“呵呵,想与夏候王爷谈一笔生意。”花想容如释重负的吁了口气,脸上挂着客气的笑容。
她的笑容虽然很美,却很虚假,如没有生命的美丽娃娃,一点不招人喜欢,似乎刺激了夏候殇云,他眼变得冷冽,唇间似乎有些讥嘲的冷笑
他的表情自然没有逃过一直打量着他的花想容的眼睛,花想容心里咯登了一下,不知道哪里又得罪了他。
“生意?”他疑问的口气拖了个长长的尾音,似乎是不屑,又似乎是疑问,眼似笑非笑地睨了眼花想容,看得她一阵的心虚。
“呵呵,可以这么说。”花想容讨好的笑了笑。
“本王从不谈生意”夏候殇云看了眼她后,淡淡的抿了口茶,赤luoluo的漠视!
脸上的笑有点僵硬,但遇困难而退不是花想容的作风,她依然笑得甜美:“这东盛谁都知道夏候王爷权高位重,聪明绝顶,天上地下绝无仅有,可是皇上却迟迟不下诏立王爷为太子,难道王爷不想知道为什么么?”
“噢,”夏候殇云不置可否了吐出了一个单音节字后,转眼看到花想容殷殷期待的眼神,顿了顿,才缓缓道:“你说为什么?”
“东盛皇上子嗣众多,有能力了除了您还有七王子,虽然七王子的能力比不上您,但也是有为青年,加上他神出鬼没,民间声望极高,这两贤之间定是难以决择,倾向于哪一方都会引起民另一方的不满,所以…。”花想容说完刻意地停顿了一下,欲引起夏候殇云接下话头。
“所以怎么样?”夏候殇云状似无意地抿了口茶,接口问道。
她的小伎俩怎么会瞒得过常年浸淫在政治生涯的夏候殇云,他心中暗自好笑,脸上却装作十分在意地倾听着,事实上逗她的乐趣比她分析局势的热情多得多。
看到夏候殇云有听下去的*让花想容一喜,这毕竟是一个好的开端。
“所以只要您立下功绩,这朝廷上下,百姓黎民定是以王爷您马首是瞻,到时还怕…。”
“还怕父皇不立本王为太子是么?”夏候殇云微微一笑,顺着花想容的意思说了下去。
花想容见夏侯殇云上了钩,心中暗喜,接着道:“五百年前东盛被分割成了数十个小国,经过了五百年,这些小国不断地被吞并重组,被改朝换代,形成了当今的局面,可以说是互相牵制,互相制约,互不相让,但东盛一直是耿耿于怀昔日的辉煌,相信夏候王爷也一定野心勃勃欲收复失地吧?”
她虽然是询问的口气,心中却是十分肯定夏候殇云的雄心壮志,试问这四国之中的皇子哪个不是蠢蠢欲动,都欲吞并他国以统一天下,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契机而已
而南越终于是借着西门轩的贪婪与愚蠢而首当其冲的杀向了西陵,这一场大战终是拉开了序幕。
“呵呵,这话怎么听着象是花小姐煽动本王一统山河呢?如果本王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