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黑影中走出的不是别人,正是与欧阳月并肩同行的李如霜,还有扶着欧阳月的冬雪,哪里有什么男子。芮余面上微变,却在这时后面传来嘻笑声。
“七皇子快来,听说这里有热闹可看,去晚可看不着了。”那流气的声音怕是难有人错听,正是冷采文是也,而众人一转头,他身后紧随而来的,不是七皇子百里辰是谁。
芮余欢面上瞬间一变,七皇子不是去了后山吗,怎么从她们身后出来的,而且欧阳月怎么会和李如霜在一起,这……难道她想错了?
付媚儿见状却是面上一沉,阴冷的望着芮余欢,这个贱人竟然敢骗她!
百里辰走过来,人群自动分开,百里辰、冷采文、代玉与冷刹缓缓走来,此时欧阳月与李如霜还有冬雪也走过来,冷采文笑道:“听说有热闹可看?”
百里辰皱眉:“这么多人是要去哪里?这里是佛门清静之地,怎么在此喧哗,不像样子。”
众人顿时噤若寒蝉,尤其芮余欢和付媚儿等人,冷采文转头望向欧阳月,疑惑道:“咦,不是听说欧阳三小姐与男子在后山幽会吗,怎么这么快回来,害的我连热闹都没看成。”
欧阳月脚步一顿,冷冷望着冷采文:“冷二公子忌言,什么与男子私下幽会,你亲眼看到了吗,怎可污陷我的清白,原想冷二公子是对我有些误会,没想到厌恶到陷害我的地步吗。”
冷采文顿时大呼冤枉:“欧阳三小姐误会啦,我是一百万个不相信你会做出这种事的,只是之前在我院中,听到外面叫喊声,说看到你与男子在后山私会,我这是为了给欧阳三小姐打抱不平而来的,看看果然是误会吧,欧阳三小姐不是和李小姐在一起吗。”
欧阳月面上冷沉:“我自然是与如霜在一起,白天去后山赏景觉得那里景色怡人,晚上用了晚膳正好去那里散散步,难道我只离开一下,就必然是和男子私会吗。哪里来的道理,是谁这么恶毒如此污陷于我,简直心如蛇蝎,我这若是回来晚一点,岂不是要做实了污名吗!”欧阳月十分气愤,面光如炬,眼神扫过之时,将刚才骂的欢的还有本着看热闹,以及恶意诋毁欧阳月名声的人,都看的低着头,面上带有赫然之色。
欧阳月面上清冷,皎洁的月光照射下,好似泛着一层锐利的冰霜,看的人心中微颤,偏这群人本来就理亏在先。
一名小姐顿时一指付媚儿与木翠微指责道:“刚才就是付小姐与木小姐的丫环喊的,我们只是听声出来看看,我们也不相信欧阳三小姐会做出这种事,所以这是来为欧阳三小姐打抱不平的,现在看来果然是有人无中生有,恶意污陷,分明不怀好意。”
“是啊是啊,我也是好奇跟着看看,并不是相信欧阳三小姐的德行有失的事,欧阳三小姐性情直率,但很懂分寸的,怎么会与男子私会呢。”
“是的是的,我们是出于信任欧阳三小姐的,绝不相信她会做出这种事情。”其它的公子小姐们纷纷解释起来,虽然欧阳月以前名声很差,差到另他们想到就皱眉头,可不代表他们可以恶意污陷女子清白,再说欧阳志德这当爹的宠爱女儿是出了名的,以前他不在京城中还好说,现在欧阳月回去一告状,他们可不想像上次洪万堂与洪亦成被堵在府外泼粪,当然是有多远撇多远了,甚至还有违心的极力夸奖起欧阳月,简直跟刚才一个个义愤填膺的他们判若两人。
欧阳月冷眼望着付媚儿与木翠微:“原来是付小姐与木小姐啊,真是没想到两位小姐这么有雅兴,吃完了晚饭为了消食,喜欢在佛门重地喧闹无中生有逗人玩吗,只不过这替人抓奸之事两位还是少做吧,怎么说你们转身便面朝佛祖,肮脏事做多了,佛主都看在眼中,早晚会派人前来点化你们吧。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不如今夜由我来替两位小姐念上一百遍佛经超度,希望能有点用处。”
付媚儿、木翠微被欧阳月挤兑的面上涨紫,胸口不停起浮,差点气的翻白眼晕过去。
欧阳月并没像往常一样声色严厉的指责她们,但说出的话却是更加瘆人,一指她们二人在佛门重地喧哗吵闹,本就对佛祖不敬。二恶意污陷她人清白,心肠歹毒,又在佛门重地,数尊大佛看在眼中,早晚会派人收了她们这种蛇蝎心肠的人。最最让他们气闷的却是欧阳月最后一句话,那颂佛经超度的是什么人,那可都是死人,生前做尽坏事死后戾气还不散才需要超度的,欧阳月不但咒她们死,并且讥笑她们做了很多罪恶之事。
看着付媚儿与木翠微急变的脸色,本来跟随她们而来的公子小姐不禁有些后悔,再怎么说之前他们会跟过来,都对着欧阳月心中带着三分恶意,欧阳月这一番话,总让他们感觉心里发堵,总感觉浑身不对劲,心中不禁肃然起敬,佛祖不会真的怪罪吧。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们纷纷小声念着佛偈,希望佛祖不要怪罪,同时心中却将付媚儿、木翠微又骂了一遍,这两人真是没事找事。
这些公子小姐与洪亦成付媚儿她们比较熟,所以也有不少去了宁府寿宴的,自然也知道木翠微在宁府的时候与欧阳月交恶,两人并不友好,现在想想,必是木翠微还记恨当初的事,这是故意找欧阳月的麻烦,却不会挑个地方,现在连他们也连累了,真是太可恶了!望着付媚儿与、木翠微的面色皆十分不友善。
付媚儿面上急速一变,伸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