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欧阳月一脸心痛道:“母亲,花姨娘分明不安好心啊,女儿身为府中嫡女,就是她的主子,她对女儿不敬,就是对母亲不敬啊,女儿要打她二十大板,也不过让她警醒些,省得以后再犯同样的错误。”
同时,欧阳月眸子里又闪过委屈:“母亲啊,女儿并非不听管教,刚才会笑,只不过是因为母亲教育的对,月儿深觉母亲说的对,月儿以后照着母亲的要求去做,定然会脱胎换骨,月儿这是高兴呢,哪里花姨娘口中的不受管教。母亲,女儿冤枉的很啊!”花姨娘会哭,难道欧阳月就不会。
却见欧阳月大大的眼睛,水气弥漫,欲掉不掉,比起花姨娘没泪硬挤,可是真实的多,也委屈的多了。花姨娘恨的牙关都咬痛了,手中扭着绣帕,甚至绞成麻花,哭求:“夫人,贱妾绝对没有恶意,贱妾绝对没有,三小姐这是恶人先告状!”即使花姨娘就是有恶意的,此时也不能说吧,她又不傻!
欧阳月却一歪头,望着闲闲站在一边的明姨娘与红姨娘:“在咱们府中,明姨娘最是懂得规据的,红姨娘性子最是和善的了,你们说说,花姨娘对本小姐不敬,我罚她有没有错,本小姐说的又对不对呢。”
这是将皮球又踢到明姨娘与红姨娘身上了,两人面色一变,宁氏与花姨娘已经望向她们,明姨娘眸子暗沉了一记。
现在花姨娘因为帮助宁氏,而被欧阳月抓到把柄,宁氏自然与她同一战线。说花姨娘错,那就得罪宁氏。可欧阳月又没有说错,若是她觉得花姨娘没错,岂不是说贱妾对府中嫡小姐不敬是对的,同样也告诉众人,她对欧阳月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同样犯不敬之罪,到时候可给了欧阳月借题发挥的机会了,这可是两难的的问题。便是明姨娘也犹豫的无法回答,当然红姨娘也同样想到,两人低垂着头,闷不坑声。
欧阳月嘴角勾笑,想看她笑话,她的笑话哪是这么好看的!
“母亲,花姨娘不敬不尊,还拿母亲当靶子,不罚的话,下人有样学样可坏了。”
宁氏面色一沉,欧阳月还真不准备收手了!这个小贱人!
“花姨娘对府中嫡女不敬,自然是不对,但念在她一心为了月儿着想,本夫人倒可饶了她一回。”花姨娘面上立即一笑,冲着欧阳月投去得意的表情,欧阳月淡淡应了一声,“噢?”样子远没有想象反应的激烈,秀丽的脸上,五官扬起一个极淡极淡的笑意,嘴角似笑非笑的勾着,眸子映衬着宁氏不悦的表情,宁氏心中一跳,转念又道,“不过将军府人员本就不少,这人多嘴杂的,最是忌讳的就是说话不经大脑之人,花姨娘虽是出于好意,但不敬之罪不处罚,怕是难以服重,就掌嘴五下,小惩大戒吧!”
花姨娘瞪大眼睛,不可置信望着宁氏:“夫人,贱妾……”
“怎么,花姨娘对母亲的处罚不满吗?”欧阳月适时插话道。
“贱妾怎会对夫人不满,只不过……”
“那就行了,来人啊,掌嘴!”欧阳月一摆手,又立即打断花姨娘的话,这本来就是明月阁,欧阳月才一说完,立即有明月阁粗使嬷嬷走出来,欧阳月严肃道,“打!十下,少一下都不行,你们要知道,你们不是打府中姨娘,你们可是为了她好,这是在教她规据,谁少打一下,敢询私一分,可都是在害花姨娘呢。”
“是,三小姐!”两个粗使嬷嬷应道,冷脸走向花姨娘。
花姨娘气的哆嗦着唇,欧阳月这个小贱人,竟然拿她的话来对付她,什么打她是为她好,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得了便宜还卖关,可气啊!花姨娘拳头紧握,眼珠子若是柄刀,定要砍的欧阳月全身全是血窟窿一样,只是两个粗使嬷嬷却不惧于她,一人拉着她的肩膀,另一人已经巴掌甩来。“啪啪啪!”两掌就打的花姨娘脸颊泛红,眸了恨的瞪的更大了。
欧阳月此时却是望着宁氏笑道:“母亲果然是规据森明,咱们府中的中馈,交到您手中管就是对了,月儿万分佩服!”
宁氏嘴角微微抽动了下,眉头一挑,显然对于欧阳月的话一点也不信,那微微握紧的拳头,还说明她此时心情格外的不好。
明姨娘嘴角勾起,眼神更加的幽暗,望着此时浅笑盎盎的欧阳月,几句话就能扭转局势,反让花姨娘受了处罚,过去的欧阳月可以吗?她可记得,以次的欧阳月嘴巴笨的可以,就是明明无辜的事,外加上她的臭脾气,最后受苦的可都是她啊!这将军府中,以前被责打次数最多的,当属欧阳月,现在竟然变了这么多,不奇怪吗!
“好了!花姨娘的事先不说,今天要办的正是你院子里的这个秋月,来人,给本夫人砍了她的双手,再扔出府去!”宁氏在欧阳月这没占了上风,更是急切满含怒意的处置秋月。
欧阳月淡笑:“且慢,女儿刚刚回府,对事情知之并不多,母亲说有人看到秋月偷拿府中的东西给外人,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这几个都是证人!”宁氏一指,一直立在一侧低头顺目的三个丫环走过来,欧阳月打眼一看,一个花姨娘院中的,一个红姨娘院中的,还有一个明姨娘院中的,这三个竟然能凑到一起,还真是巧啊!
“噢,你们亲眼看到秋月,将府中东西‘偷’出去给外人吗!”欧阳月似笑非笑道。
“是啊,奴婢亲眼看到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