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欧阳月的表情粉嫣早已料到一般,扭头看着芙蓉:“要她离开吗?”
不用粉嫣说,跟着冬雪过来的其中一个婢女已经站到芙蓉身前,眸子冷淡,芙蓉心中一惊自觉的退了出去,再抬时却发现那婢女也跟着出来了,而且正站在她旁边,直到芙蓉退到安全的位置,那婢女也站在那里并不回去,只是安静的待在外面守着,显然不会让任何人听到粉嫣与欧阳月的谈话。
芙蓉心中有好奇,此时不得不压下。
柴房中粉嫣看着欧阳月眸中难掩一丝恨意:“是你吧……是你给我下了药吧,你好狠啊!”
欧阳月冷笑:“狠?你错了!我这个人其实很善良,做事也很有原则,人不犯我,我从来不会主动坑害别人,你做的出来就要承担那个后者,这一点还需要本王妃跟你再说一遍吗?粉妃!”
粉嫣悠悠一叹:“你果然是觉得太子污陷你们与我有关,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啊。”
欧阳月点头:“说的没错,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但就是这种人才可怕,明明你就是生下皇子,我与王爷甚至都能出手帮他,可惜你贪得无厌又太过不够信任同伴了,竟然想要对付辰王府与公主府,你的结果是必然的。”
粉嫣抬头看着欧阳月,不禁道:“我们接触的时间也不久,你怎么知道肯定伪造你笔迹的就是我,我还没有这个本事呢。”
欧阳月意味深长的笑了:“你说的没错,若是仅凭在皇宫相识开始,我们接触的时候不够久,我留下的书信笔迹也不够多,你不可能临摹出九成以上相似,但是我们要是以前见过呢,你早就掌握了我的笔迹,却是隐隐没发。也正是因为如此,你当我不知道,所以即便这件事情败露了,我本意也不应该怀疑到你的头上来。可惜,从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真正的身份,是不是粉蝶!”
粉嫣突然一愣,无比惊恐的看着欧阳月,好半天脸上都维持着这样一副惊讶的表情,张大了嘴巴说不出来话,许久许久,粉嫣突然垂下眼睛道:“你是怎么发现的,难道只因为粉吗?竟然用这等巧合之事就将我们混在一起了?不觉得可笑吗?”因为这粉并非是粉嫣的姓,只是她进宫就叫这名字了,人们习惯性叫法而已,而如此名字的比如粉蝶、粉花、粉什么的还有很多很多的,就是现在到街上拦上几个来,很有可能其中就有两个的,如此联合根本不合情理。
欧阳月淡淡的道:“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本王妃还不能完全肯定,真正肯定你就是粉蝶的时候就是前不久在流华宫里,还记得当时本王妃问你薰炉中的薰香吗?”
粉嫣微愣:“那只是普通的薰香罢了,这怎么会引起你的怀疑。”
“你错了。”欧阳月缓缓道:“当初芮余欢带着你来将军府的时候我便隐隐有个感觉,你根本不像是一个丫环,当然这没有完全引起我的猜疑,真正怀疑你是在芮余欢当时犯了错被父亲赶出将军府之后,芮余欢由你的关系再次得到了老夫人接进府中的机会,我便觉得不对。而且从那时开始,你与芮余欢之间就很不同。你们人前或许表现的还是一如即往的,可是有些东西却是在潜移默化的改变的,你越来越不像个丫环,那芮余欢在处事上渐渐也有与你马首是瞻的样子,这可不是一对主仆的该有的情况,而当初我查寻你们的资料表明,其中并没有问题,不是你们是真的,便是藏的太深了,说者办事十分周全,让人查探不到什么虚实,这足以证明你们背后的不凡。芮余欢中蛊惨死的时候,你逃离了,这更证实了我的猜测。”
“可是这与我与粉蝶完全没有关系。”粉嫣低声说道。
欧阳月笑了:“就算原来不是,你现在不也在变相的承认我的猜测了吗。”粉嫣冷冷看着欧阳月,后者却依旧笑道,“并且我没说错,你的古怪我在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有感觉,真正肯定就是在那香炉之中,作为女人都会本能喜欢一种味道,然后成为自己独一无二的香味,这是一种虚荣心同样也是一种勾引男人的手段。当时在将军府的时候你还只是个丫环,那个时候你行事还十分谨慎,你不敢在身上抹太多,但是这香味十分迷人,你有时候只要带上一点点就有很大的效果,我偶然在你身上闻到过,甚至芮余欢的身上也闻到过,当时只觉得是芮余欢带了什么香料或是抹了什么香粉,我对这些东西并不十分钟爱,倒也没有在意。”
“可是那芮余欢已死了,而我至那以后就没有再闻过这种香味,可是我却在你身上闻到了同样的香味,虽然那味道极淡极淡,与其它的香料混和在一起根本让人难以察觉,但是一个孙贵妃引见的旁枝族女,一个是死去的边关副将的女儿,你们之间总不能有什么交集才对。这是其一,其二你很聪明,聪明的过份,甚至连与真假绿嫣的妙计都想到了,那个时候故意让假绿嫣接受齐琪,因为你早打听清楚齐琪的目的是京城,甚至与公主府有些交集,所以故意引假绿嫣前去,演了这么一出真假绿嫣的戏码引我与你相见,又旁敲侧击让真假绿嫣将你的苦楚说出来,以你的遭遇,只要还有些良心的都会被感动,都会动了心思想救你。那个时候换了旁人有两个法子,一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