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绝赤红的双眼似乎更加绯红,眸底带着一种奇异的光彩,不论是谁看到,都会被吸引入其中的妖艳,而他的眼中却只有面上闪烁愤愤,眸中却闪过一丝丝迷芒的欧阳月,一腔的怒意,此时化成激烈的情感,让他无法自拨。
嘴下的唇,柔软而甜美,只能让他不断深入。
他想,这世上再想找到这样令他爱不释手的东西或人,已经不可能了,唯有这个能牵到他心思的小东西,总是令他头疼却不自知。他分明感觉到的她因为气恼而故意气他,但想到他细心温柔的为人疗伤的情景,他就无法抑制的愤怒,等反映过来时,他已经彻底压制住了她。他从未因什么事这么毫无理智的失控过,也更加没有什么事能让他心思这样迫切。连原来他一直不肯承认或是还想否认的,现在也容不得否认。
他就是要身下的这个女人,迫切的希望着,坚定的、必须的要得到她,任谁也不能从他手中抢走。
冷绝眯着双眼,好似一匹狼,盯了许久的肉终于上勾,眼中闪烁着幽绿兴奋的光芒,他低呼一声,更加深了这个吻。
欧阳月感觉自己脑袋浮浮沉沉的,在这种方面,她到底只是个女人、女孩,这或许就是女人与男人的区别,这种事情上显然要逊色于男子一分,她嘤咛一声,声音柔媚而醉人。
很明显的,这道声音令冷绝的呼吸更加低沉粗重,更加要深入探寻于其中,然而欧阳月却是浑身一震,她猛然清醒,虽然眼前被捂住只是一片漆黑,但她却徒然一扭身子,接着右腿狠狠抬起。
“噢!”耳边响起冷绝痛苦的惊叫声,下一刻欧阳月眼前已恢复视线,却见冷绝身子背着她,痛苦的蹲在地上,欧阳月冷冷一笑,一把扳过冷绝的身子,抬手便扇了过去。
“啪,砰!”欧阳月也不知道冷绝什么时候又把面具带了回去,生气中的她直接将手拍在冷绝面具上,当下空中响起一道脆声,同时她手上也一阵发麻,手心立即红了,欧阳月皱着眉,咬牙望着冷绝,眸子十分冰冷。
冷绝隐下眸底的痛苦,看着欧阳月这副气恼的样子,沉默了一下道:“我会负责的。”
欧阳月突然冷笑出声:“真是笑话,不过被你吻了一下,就需要你负责吗,那天下间要对我负责的人何其多,我难道都要嫁他们。”
冷绝只是眸子微微流转,却不说话,只是深望着欧阳月,眼中从未有过的坚定,告诉欧阳月他绝对不是在开玩笑。只是他越是这个样子,越是让欧阳月觉得火大,她被冷绝强吻了,她吃了亏,最后这人却冒了一句要负责,她就得认命的让他负责?这世上还没有能人能强迫她,任何人都不行:“不可能,我们永远不可能。”
冷绝对已坐在地上,眸子幽深的如千年潭水深不见底,又如那种不知名的漩涡,令人迷足深陷,这双眼睛实在太迷人了,迷人到欧阳月忽然想到,这双眼睛她很熟悉,绝非第一次看到,也更不是在冷绝身上看到的。后者看着欧阳月深思,却道:“你早晚会答应的,我可以等,如果太好得到,我会不懂得珍惜,这样很好。”
很好个头,这事她并没有答应,他想这么一锤定下,想都不要想!这个未免太霸道了。
欧阳月面上一沉,然而抬头之时,眸子却是一定,冷绝那本已停止流血的伤口处,此时已经开始涌出鲜血,而冷绝只是垂手而坐,双眼紧紧望着她,根本不理会身上的伤口。欧阳月眸子幽深,唇部抿成一条线,显得她表情十分冷峻,最后她身子猛然一倾,直接从冷绝衣摆处扯下一块布,又拿着药粉洒在伤口上,然后包扎,神色严肃,完全不像是之前还在争吵的两人。冷绝眸子轻轻弯起,眼中难掩明媚的亮光。
“我说话算话,你什么时候想来要这个承诺,我随时欢迎。”
欧阳月嘴角不禁扯出嘲讽的弧度:“噢?我要的承诺,你可不见得给的起。”
冷绝只道:“不说怎么知道不可能。”
欧阳月玩味的看着冷绝,一开始接触这个男人时,她就感觉他身份成迷,能高价买她那些设计图,认识铁老,有冷残那种文武双全机智非常的手下,而且不止一人,再加上宝号钱庄这种大财势力,这个男人背后的势力会多惊人?又是何种身份呢?她其实心里很好奇,只是她一直压抑着,她很清楚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的道理,为了筹谋她的势力,她故意忽略这个避免麻烦,可是这个男人偏偏自己凑过来,这里面有多少是真心还是假意,她却不知道,倒不如试试看。
这么想着,欧阳月微眯着眼睛,眸底闪过算计的光芒道:“我年纪虽然小,但是将来的相公是什么样的人,我也不是没想过。”冷绝望着她,似乎洗耳恭听样,欧阳月自然道:“他不需要太文武双全了,我自问有本事养活的了他,他在我身边当当小男人倒是无所谓。只不过他必须对我有始有终,从一而终,绝对不可以养小的,到花楼喝花酒胡混等,也就是一生只有我一妻,不能有妾有通房,必须对我守身如玉,不然我生起气来,可是会犯糊涂的,到时候切了他命根子事小,杀了他才麻烦呢。”
冷绝突然想到欧阳月刚才那毫不留情踢向他正欲发情的地方,顿时身子一僵,眸子望着欧阳月闪过抹异样,欧阳月当下冷笑:“你做不到,所以就不要招惹我,后果可是你无法忍受的。虽然你武功高于我,你势力比我强,可是你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