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酸?
凤倾嘴角狠狠地抽了抽,深深地感觉到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着,锦衣华服,高贵潋滟,这人眼睛到底是怎么长的,居然说她穷酸?睁眼说瞎话也不没有这么着的吧!
懒得与那些人废话,凤倾干脆抱着孩子闪身坐回到桌前,与此同时,她冲着煞、星、风、云四个人使了个眼色。
煞、星、风、云四人会意,二话不说,当即冲上前,对着赵顺义、林淮山和许虎三人就是好一阵拳打脚踢。他们四个看这三个男人不爽已经很久了,要不是凤倾拦着,早就出手教训他们了。
赵顺义三人哪里是流仙阁四大护法的对手,直被打得鼻青脸肿、狼狈逃窜。
“大胆!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打我们!你可知我们是谁!”赵顺义最是沉不住气,被打得也最惨。他抱着脑袋,冲着凤倾色厉内荏地大喊大叫。
入目所及凤倾妖孽的容颜,赵顺义眸光一滞,眼底有着浓浓的惊艳和垂涎。这一抹惊艳被君怜卿尽收眼底,冷冽的杀气瞬间从他身上迸射出来。
赵顺义一个激灵,就看到君怜卿深不见底的黑眸,心蓦地一颤。“你们……你们……到底是谁?居然连我们都敢打!”
“我们怎么就不敢打你们了?”凤倾歪歪斜斜地坐在那里,冲着毓秀招了招手,毓秀立即跑上前将孩子接了回去,又哭又笑,宝贝得不得了。
赵顺义见凤倾抬手,本能地去捂脸,却发现她居然是在示意毓秀过去抱孩子,脸上当即青红交错。“你可知我们是谁?”
“不知道。”凤倾很诚实。本来嘛,不过几家过气的大家族,她才不会放在眼中。不过,既然刚刚好被她给遇见了,那就断没有置之不理的道理不是?她可是很乐意帮助花桃夭肃清那些乱党分子的。
看得出凤倾眼中的迷茫,赵顺义立即变得得意起来。“看你们这穷酸模样,想必是乡下来的,不知道我们三人的名号也不足为奇。哼,告诉你们吧!我乃赵顺义,赵家嫡长子。这位是林淮山,那是许虎。”
“哦,原来是你们啊!”凤倾恍然大悟,继而话锋一转,语气干净利落,“不好意思,不认识。”
“你!”赵顺义顿觉有一种被人打了一个耳光的羞耻感。他愤愤地瞪着凤倾,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倒是许虎不紧不慢地上前,“在下许虎,想必几位应该听说过,当今丞相许朝可是在下的大伯。”
“哦……原来是许朝那只老狐狸的孙子啊。”凤倾很配合地拍手称赞,两眼冒光,好一副崇拜模样。
许虎脸上的得意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就被凤倾的一句孙子给气得脸色僵硬。“不是孙子,是侄子。”
“这有区别么?”凤倾眨眨眼,歪头无辜地笑,“不管是孙子还是侄子,还不都是许朝的一只狗?”
“你!”许虎眼底闪过冷然的流光,这几个人忒不识好歹,竟敢如此羞辱于他,不可饶恕!“哼,得罪我们,仔细你们的命。”
凤倾悠悠然地抬手摸摸自己的脸,“唔,我们的命还好端端的在这呢。”
“马上就不会好端端的了。”许朝得意地说着,“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吧,不仅当朝丞相是我的本家大伯,就连诺儿妹妹也即将嫁给皇上为后,到时候我便是那高高在上的国舅爷,捏死你们就跟碾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哎呀,人家好怕怕。”凤倾夸张地跳起来,一脸惧色。花桃夭要是连许诺儿都看得上,身边早就女人无数了,何必到现在仍旧孤家寡人。这个还不知道从哪个老鼠窝爬出来的许虎,居然还在这里做着这种白日梦,真是好笑至极!
“来人,给我将这三个人打个九分死,然后扒了衣服去游街!”凤倾忽而神色冷厉,对着一旁虎视眈眈的煞、星、风、云四人命令道。目光落在那三个瑟瑟发抖的青楼女子身上,她勾唇浅笑,笑容冰冷,“可千万别忘了这三个人。”
赵顺义三个人根本就是小喽啰,倒是他们身后的三个家族还勉强值得人一看。那夜许朝召集了一批人,其中就有这三家的人。所以,凤倾自然是不会放过他们三个的。身为金夏国皇后,她不好直接出手杀了他们,但是,表面上适当地给他们一点教训,还是可以的。谁较他们冒犯了她这个外宾呢?
自然了,至于暗地里,罗刹宫或者流仙阁的人要怎么对付这三家,那就不得而知了,总之这三家的下场会很凄惨就是了。
又是一阵拳打脚踢伴随着鬼哭狼嚎,吓得原本在吃饭的人通通四散逃去。赵顺义六个人被扒了衣服,用一根绳串联在一起,然后由煞和星牵着走到了大街上。
冰国素来天寒地冻,他们身无寸缕,走在冰天雪地里效果可想而知。时近傍晚,赵顺义、许虎等人走了没一会儿,身上就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瑟缩着,牙齿咬得咯吱响,许虎愤愤地瞪着身旁手握皮鞭不停抽打他们的煞和星,恨不能食其肉啖其骨,只可惜,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面对流仙阁的两大护法,他们只有忍着的 份儿。
半个时辰后,那三个青楼女子早已经冻昏过去。就是赵顺义三个男人,也冻得浑身毫无知觉,进气少出气多了。
煞和星觉得很解气。
这三家以前仗着各自的势力,可没少做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欺男霸女,更是家常便饭。别看这三家在冰国好似偏安一隅,实际上真正的实力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