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雅,你去死!!”女鬼失了之前的闲情逸致,变得狂躁暴怒,扑上前,毫不客气把青蛇甩在苏静雅光裸的身体上。
冰冷湿滑的蛇,划过苏静雅的肌肤时,她全身再度僵硬,愣了三秒,苏静雅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惨叫。
*****************************************************************************************************************************
别墅外不远处的沙滩上,皇甫御玩了几个小时,兴意有些阑珊,将手里的牌重重砸在桌子上。
水淼吆喝着重新洗牌,带着兴奋的劲儿。
今儿,太阳简直从西边升起的。皇甫御刚开始,赢得那叫一个秋风扫落叶,而后,不知有心事,还是疲惫了,输得……那也叫一个秋风扫落叶。
前面那个秋风扫落叶,沮丧死他们了。
后面那个秋风扫落叶,开心死他们了。
同样是死,怎么……感觉完全不一样呢。
皇甫御有些疲惫,按了按太阳穴,冷清犀利的黑眸,穿过对面坐着的郁曼卿,直直落在别墅的三楼。
现在,他其实挺想回房间休息,可是之前与苏静雅闹那么僵,那该死的女人,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狠狠踹他一脚。
这简直就是灭他微风,让他在兄弟面前丢脸,让他以后如何在他们面前树立高大的威信?
这一次,无论如何,他都要挺住,等着那女人亲自来他面前下跪磕头,赔礼道歉,乞求原谅。
“三哥,你是不是累了?”郁曼卿老早就察觉到皇甫御的心不在焉,以及眼底的疲惫。
水淼赢得正爽,嬉皮笑脸地说:“三哥英勇神武,怎么可能累?你丫的,就别无中生有了。既然心疼钱,就别上桌子!”
上次在夜总会,他大发善心,却押错了宝,把自己的全部家当拿给苏静雅那小蠢货败得光溜溜的,结果遇人不淑,跟了个唯利是图的暴君,把钱赢了回来,居然……充公了!更可恶的是,还真的把他的银行卡清零,收缴了他的那辆宝贝跑车……
无论如何,今晚……他立下宏伟大志,一定要把之前输掉的:连本带利……捞回来。
皇甫御挑了挑眉,顺手端过酒杯,抿了一口红酒,恍惚间,他似乎听到一声惨叫。
海边的海浪和风很大,让他听得不真切。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皇甫御淡淡地询问。
大家面面相觑一眼,凝神竖着耳朵,细细聆听,可是除了海风和海浪呼啸的声音,并没有任何异常。
水淼动作麻利发牌,从最初的梭哈,到升级,到现在的斗地主,他真的越玩越起劲:“三哥,不带你这样的,输了就找借口想溜掉?麻烦就算想溜,也找个像样的借口,别弄得这么玄乎。你也知道,大半夜,听到什么声音,并不是什么好事!”
皇甫御冷冷一勾唇,瞥了一眼水淼面前的筹码,冷漠地说:“水淼,你信不信,我三把让你赔光光?”
这番话,险些让水淼噎着,咽下的口水恰在喉咙,被狠狠呛了下,水淼剧烈咳嗽了几声,随即眉开眼笑谄媚道:“三哥,我就知道,你是最有爱心,最有情有义的老大了,哈哈哈……哈哈哈……”
“你再笑,我就让你嗝.屁!”皇甫御铁青着俊脸,放出狠话。
水淼一怔,随即……悲催垮塌着俊脸,默默发着牌,不该再发出丝毫声响。
在场所有人瞧见水淼那憋屈的模样,不由哈哈大笑。
********************************************************************************************************************************
苏静雅全身僵硬,胡乱抓过小青蛇,扔在了女鬼身上。
此举,似乎彻底激怒了女鬼,女鬼沾染着鲜血的白脸,猛烈抽搐,随即解下缠在手腕上的七条蛇,全部扔向苏静雅身上。
苏静雅脸色惨白,头晕目眩,七条蛇铺天盖地扑来,她吓得再度瘫软。
而女鬼,捡起那条被苏静雅扔在地上的小青蛇,缠在手腕上,带着安抚意味的抚摸着它的脑袋。
愤恨的眼眸,迸射着熊熊怒火。
女鬼迈开步子,上前几步,重新回到床边。
苏静雅这次看的很真切,女鬼不再是“飘”,而是像个正常人一样,是用“走”的。
她蜷缩着身体,望着雪白的大床上,横七竖八游.动的青蛇,她觉得腹部一阵隐隐作痛,抬手捂着小腹,苏静雅感受到了腹中孩子的不安,她咬着嘴唇,强迫自己冷静,想方设法欲跳下床。
同时,环视四周,寻找着能通知皇甫御的办法。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这个孩子有事,如果这个孩子流掉了,也就意味着:极有可能,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替皇甫御生孩子。
她不允许,绝不允许这样的后果发生。
苏静雅难得收敛住自己的懦弱与畏惧,直直对上女鬼的眼眸,冷声质问道:“你到底是谁?你根本不是鬼,你是人!为什么要扮鬼吓我?为什么要用青蛇吓我?”
“我是人是鬼,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该死!”女鬼的声音,如撕心裂肺的鬼哭狼嚎。
她一步一步逼近苏静雅,爬上kingsize的柔软大床,撑在上面,她一点一点爬向苏静雅。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