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酒往往容易口渴,苏慎一晚上便起来喝了好几次茶。
只不过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吵醒了可贞。
也不知道是第三回还是第四回了,喝了茶,借着烛光看了看怀表,已是卯初了。
也没有睡意了,突然间,看着面朝自己睡得小脸红扑扑的可贞,就心痒痒了起来。
索性悄悄起身,把妆台旁的宫灯擎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沿上,又掀起胸前的一点点被角,伸手把可贞的小衣肚兜全都解了,细细打量了起来。
洞房夜那晚,感受着手里滑腻的肌肤和凹凸有致的身子,他眼睛都红了的,可也知道她初经人事,经不起折腾。
于是乎,便悄悄的擎了宫灯过来,一点一点的掀开被子,从头到脚细细的看了一遍。
这也导致了,他一晚上都没能安生睡着。
可是之后,他还是每晚都想细细的看上一遍,就算睡不着觉,他也情愿。
把依旧暖和的汤婆子往前挪了挪,苏慎俯下身子,又细细的打量了起来。
娇嫩的身子,好像初春枝头含苞待放的花蕾。胸前饱满坚挺的丰盈,一手可握,就像新剥壳的鸡蛋一样,让人只看一眼就有用力捏一把尝一口的yù_wàng。
要不是那天没有忍住,说不得这两晚自己就不必这样辛苦的忍耐了。
苏慎很有些后悔自己的没轻没重。
腰肢这样窄,宛若只有一握。当真是盈盈袅袅,如风折柳。
再往下,轻轻褪下亵裤,苏慎的眼睛就开始充血了。
看的时间太长了,白嫩的肌肤上都出现一粒一粒的鸡皮疙瘩了。
苏慎忙盖好被子,又往下掀开被子。
修长的美腿。要是这一双腿能……
苏慎喉结微动。
可贞睡得正沉,突然间一惊,下意识的就觉着不对劲。
睁开眼,却被灯光刺了一下。
正晃神之际,却发觉苏慎不睡觉,正蹲在床尾,登时就吓了一跳。
这人不会梦游吧!
赶紧翻身坐起。
又想着,梦游的人好像不能唤醒的。那该怎么办?就让他这样蹲着?
苏慎眼睁睁的看着可贞醒转,登时就愣住了。
可见她翻身坐起后,只是直愣愣的盯着自己。没有任何反应,登时就急了。
扑了过来,却是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没事儿吧!”
可贞见他扑过来。登时浑身紧绷了起来,可听到他问出了那句话,看到他脸上关切的表情的时候,登时一颗心归了位。
可又忍不住捶了苏慎一下,“做什么呢。我还以为你梦游了,吓了我一大跳。”
手臂伸出,这才发现自己又没有穿衣裳。
而且,这宫灯怎么跑到床上来了?
想到他刚刚诡异的动作,登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拢了拢被子,“二爷。你刚刚在做什么?”
苏慎没想到会被可贞抓包,登时脸上一片红涨,喃喃着说不出口。
可贞心里不好的感觉越来越盛。眼见苏慎不肯说,就委屈了起来,想挤眼泪,又挤不出来,只好继续扮委屈。
苏慎一看可贞如此。急得上蹿下跳的。
一把抱住了可贞,“好蕴儿。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偷偷看你吓着你的,以后再不会这样了。”
可贞气倒!
她说呢,怎么每天早上起来都是果着的,原来是他半夜有觉不睡,偷看自己!
他怎么不怕长针眼的!
想着,就又在苏慎身上捶了两下。
“蕴儿,打吧打吧,只要你能消气,怎么着都行。”
苏慎悔得肠子都青了。
可贞无语,“二爷快把宫灯拿走吧,这么亮,还睡不睡觉了。”说着就翻身钻进了被窝。
脱都脱了,看都看了,打他一顿又有什么用。不过,得给他一个教训。
真是的,打哪想起来的!
可又想着刚刚自己的身子被他在灯光下看遍,不由得红了脸。
苏慎放回了宫灯,看着可贞的后背,心里七上八下的。
贴了上去,“好蕴儿,别生气了。”
又一下一下的啄吻着可贞的面颊。
可贞翻了个白眼,转过身来,“我没生气,二爷再睡会儿吧!”
苏慎眼睛一亮,“好蕴儿,你真好!”
可贞没好气的“嗯”了一声刚想睡觉,就听到苏慎在自己耳边呢喃道:“好蕴儿,哪天让我好好看看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你的身子好美。肤如凝脂,折柳美腰……”
可贞气得吐血,翻身起来,拎起枕头就扔了过去,“我让你胡说八道!”
苏慎接住枕头,看着可贞脸若胭脂,神情却是难得的娇俏骄纵,就是一愣。
可随后眼睛却更亮了,心里更是百爪挠心的,整个人也逼了过来,“胡说八道?哪里有胡说八道?你自己看看,是不是肤如凝脂,折柳美腰?”说着两手就顺着她的胸线箍上了她的纤腰。
可贞气得直喘气,又懊恼自己怎么没把衣裳穿起来再睡的。
想要挣脱却又挣脱不开,就去推搡苏慎。
而苏慎,不仅搂着她不放,还故意在她身上点火,红唇更是抵在可贞耳旁,疯言疯语说个不停。
可贞恨得牙痒痒,又不好真的打他。可也不愿意就这么便宜了他,左挪右腾,发誓非得逃开他的禁锢不可。
可贞气恼,苏慎戏昵,两人就这么滚作了一团。
还是苏慎害怕可贞着凉,在抱成了一团后,揽着可贞钻进了被揉搓的皱巴巴的被子。
可贞气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