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县令吩咐人去城门下埋伏,寿春城城门校尉一阵迟疑,欲言又止。
这时,他身边的副将拔剑抵在了他的后腰上。
赵恒冷笑道:“李校尉,你要做什么,先好好想想你的家人,莫要自误呀。乖乖把调兵的虎符交出来吧。”
城门校尉脸色数变,最终将身上的虎符拿了出来。
赵恒拿过虎符,带着士兵下了城墙。
刘羲、张飞与众将士下马,解下铠甲,将之与兵器都放在地上,留下几个人看守。
其余人跟着刘羲二人,往城门下走去。
咿呀!
厚重的城门缓缓打开一道缝隙。
刘羲与张飞率先进入城中。
只见两侧站满了士兵,手持刀剑弓弩。
赵恒阴恻恻地冷笑着,盯着他们,大喝道:“这些人乃是江中悍匪,竟敢冒充大汉天军。所有人听令,杀!”
他高举虎符,文气激发,虎符上亮起阵阵黄光。
带动了整个城池的阵法,也激发出威力来。
嗖嗖嗖!
军气加持之下,无数的弩箭破空射来。
“敕!风来!”
刘羲大喝一声,顿时天空变色,一阵狂风刮起。
顿时间,对面的士卒被风沙眯了眼睛。
刘羲与张飞直接向着赵恒冲了过去。
刘羲的文气与张飞的战气相连,在全身笼罩着一层光晕铠甲。
弩箭被狂风削弱了一层,射在光晕之上,悉数被挡了下来。
赵恒见这风来得凶猛,知道对方是突破一流的文士,顿时惊慌失色,往后退去。
打算利用军阵绞杀二人。
呜嗷!
张飞长啸一声,使用上了强行军技能,跟他的矛法结合起来。
他把这一招叫做蛮象践踏。
整个人身影一闪,就直接撞到了赵恒的身上。
赵恒感觉身子真的被一头发疯的巨象撞了一般,浑身骨头都散架了。
身子被撞得腾空飞起。
刘羲使用了一个禹步,不落于后,飞跃到半空中,将他接住,提在了手里。
刘羲躲过虎符,高举道:“所有人住手!”
说来话长,其实一切都发生在兔起鹘落之间。
转眼间,只见县尊已经被擒,虎符易手。
刘羲喝道:“我等乃是郡守卢植卢使君所遣先锋部队。
赵恒此人勾结蛮人,居心叵测。
尔等要跟着他造反吗?”
所有的士卒都迟疑起来,毕竟大汉的威严还是深入人心的。
“不要听他的蛊惑,所有人拿起武器来,杀了他们!”
人群中,有人叫喊起来。
这些人乃是赵、许两家家主的心腹,眼看蛮军就要到了,他们怎能让刘羲两人破坏了家主的谋划。
所以,连赵恒的性命也不顾不得了。
眼见人群又要被鼓动,刘羲激发了虎符。
城门上的阵法被激活,一股浩荡的威压落下来。
他们每个人的心头好似一座大山压下来,浑然提不起半分抵抗之力。
哐当!
许多士卒的兵器不自觉地掉在了地上。
此时,城门校尉跑了下来。
他喊道:“你们快住手!
二位将军能够激发守城阵法,证明他们所言不虚。
真正的坏人是赵恒这个狗贼!”
赵、许两家的心腹见事情败露,顾不得任务了,只想着逃跑。
“你这厮还想走!”
张飞盯上了刚才混在士卒中挑拨的家伙,见他要逃,爆喝一声,跃了过去。
一个虎扑,将他抓住了。
一手捏着他的脖颈,提在半空中,像拎着一只鸭子。
那人的脖子发出咯咯的声音,直翻白眼,两腿直蹬。
刘羲喊道:“翼德,留活口!”
张飞听闻,哼了一声,将他掼在地上。
城门校尉为了戴罪立功,大喝道:“快,将这些逆贼都抓起来!”
众士卒捡起刀剑,举起弓弩,将赵、许两家的心腹给团团围住了。
这些人还想做困兽之斗,但是寡不敌众,加上张飞与李校尉杀入,不一时就把他们给全部擒获了。
李校尉躬身请罪,道:“二位上差恕罪,赵恒在寿春城势力不弱,末将身边的副将也被他收买了。
末将一时不察,被挟持了,才出了这一档子事。
众将士都是无辜的,请二位不要怪罪。”
张飞喝道:“你的副将何在?俺去把这厮抓来!”
李校尉道:“适才趁乱时,已经被末将给一剑杀了。”
张飞大声道:“杀得好!”
李校尉提议道:“二位应当立即把赵恒宗族之人也一并拿下,否则迟则生变。”
刘羲点头赞同,命张飞带人去将赵恒亲族给缉拿了。
刘羲见这位李校尉说话办事颇为果决、有条理,便请教道:
“我听闻此事,祸首乃是赵家族长赵煜。
据说赵家的宗族就在寿春城,不知李校尉可知道他在哪里?”
李校尉道:“赵煜在城外十里建了坞堡,族中青壮众多,还招募了不少家丁护卫,按照军卒训练。
还配发了兵器铠甲。
赵家庄修建得十分牢固,易守难攻。
上差若是想抓住赵煜,可以用赵恒和刚才抓住的赵煜心腹做幌子,趁着夜色偷城。”
见刘羲还在思索,他自荐道:
“末将已经能够感应到命星,还会一招‘瞒天过海’的文气运用技能。
能够使人下意识地忽略掉我方的一切。
上差若是信得过末将,不如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