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肖斯言的办公室,原本很正常的肖斯言,见到阎国航之后,肖斯言马上变得脸se铁青。看到肖斯言的目光,阎国航心里一寒,他在路上打了几个电话,可是并没有实质上的消息,县里也没有发生恶xing案件,难道是向朱代东的汇报,肖书记不满意?
“肖书记,我回来了。”阎国航轻轻说道。
“你这么快回来干什么?”肖斯言斜倪了阎国航一眼,充满讥讽的微笑从嘴角滑落。他确实很愤怒,阎国航这个蠢得掉渣的人,竟然敢去朱代东的办公室行贿,此时他很想上去抽他几个耳刮子,直到抽得她满嘴流血,跪地告饶为止。
“对不起,肖书记,路上有些堵车,回来的有些晚了。”阎国航连连道歉,他以为是因为自己没有及时向他汇报在市里的活动,才动怒的。
“说说吧,你给朱代东送的信封里塞了多少钱?”肖斯言冷冷的说道。
“肖书记,我没…没…啊。”阎国航张口结舌,才刚刚发生几个小时的事,肖斯言怎么就知道了呢?
“哦,要不到时市纪委来找你谈话的时候,你再告诉他们?”肖斯言一拍桌子,怒不可遏的说道。
“肖书记,我……我……”阎国航支支吾吾,信息的不对称,让他不知道该如何组织接下来的语言。
“你把今天去市里的活动,仔仔细细、一字不漏的全部说一遍。”肖斯言沉声说道。
“肖书记,到底出什么事了?”阎国航惊讶的说。
“出什么事了应该问你啊?要不我向你汇报一下?”肖斯言讥讽的说。
阎国航不敢再开口问,只好把今天自己在市里的活动,清清楚楚的告括他给唐江鲤的秘书的信封里装了多少钱,给唐江鲤又是多少。因为知道唐江鲤跟肖斯言的关系,唐江鲤的信封里直接放的是个存折。存折比银行卡的优势是,只要一翻开存折,就知道里面有多少钱。
而在朱代东那里的情况,他也没有遗漏,包括郑阳松跟朱代东所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尽量还原他们说话的语气和动作。
“你啊,真是糊涂,既然郑阳松不收,你怎么还往朱代东那里送?你难道不知道,朱代东是有名的自命清高?”肖斯言真是恨铁不成钢,什么样的干部带出什么样的秘书。阎国航平常也像很jing明,可是到了关键时刻,怎么就犯了如此不可饶恕的错误呢?
“我当时也没有承认那个信封就是我的,就算朱代东知道是我送的,他又能拿我怎么办?”阎国航说道,大不了就是损失几万块钱嘛,那天去过朱代东办公室的,又不止自己一个,谁就能肯定那一定就是自己送的呢。
“我看你这个公安局长真是白当了。”肖斯言被他气笑了,朱代东让侯勇查一下指纹,很快就确定了,在信封和里面的钞票上,都有阎国航的指纹。至于侯勇是怎么能拿到阎国航指纹的,其实很简单,阎国航在郑阳松的办公室里坐了很久,沙发上、茶杯上都留着他的指纹。
“肖书记,你可得帮我想想办法啊。”阎国航急得额头上都出了汗,这个时候肖斯言说出这样的话,肯定是有所指向,他可不想被肖斯言放弃。
当天晚上,阎国航去了趟肖斯言,再次向他汇报工作,他的口袋里同样装个一个信封,里面也有个本子,像个存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