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县城里的人们一般都已安歇.在会所里活动的人进入了状态.既不会有工作上的事打扰他们.外面的嘈杂又可以为他们提供掩护.
陶玉鸣他们來的时候.都走的是会所后面的一个小门.
这个小门是会所专门设置的.遇到突发事件.可以供客人们撤退逃逸.会所中也只有极少数的高层知晓.
田克明第一次來这个密室.只随意打量了几眼.就被房间的结构和装饰惊呆了.
要说.他在国资委当办公室主任也进过一些豪华的场所.但是.与这间密室比起來.似乎还是逊色不少.
房间四周的窗户都挂着厚厚的窗帘.外面的声响都被隔绝了.如果不仔细听.连空调出风的声音都很难听到.
付大木一看到陶玉鸣进來就发了脾气.训斥道:“老陶.你怎么跟你的小姨子交待的.她的半边屁股坐到哪里去了.”
陶玉鸣知道付大木因为柳青烟与楚天舒走得太近才发火.赶紧赔着笑脸解释说:“老大.你不要生气.我那个小姨子脾气怪怪的.我也拿她沒有办法.再说了.我跟她交待是要她表现出积极的态度.顺从和服从楚天舒的安排.以便取信于他.这本來也是我们事先定下來的策略嘛.”
付大木把端起的茶杯往茶几上一放.火气十足地说:“什么策略不策略.你不要尽拿狗屁的策略为你小姨子辩解.你去问问她.她知不知道我们把她放在楚天舒的身边是干什么的.”
陶玉鸣本來就是个粗人.被付大木这么沒头沒脑地一训.心里窝的火也憋不住了.他红头胀脸地说:“大县长.照你这样说.好像是我指使她当了叛徒.”
“我看也差不多.”付大木一想到柳青烟对楚天舒那种痴迷的样子就火往上冒.看陶玉鸣还在为小姨子辩护.更是火上浇油.
“老大.那你还叫我來干什么.我走就是了.”陶玉鸣说到气头上.站起來就往外走.
白存礼和薛金龙赶紧把他拉住.
付大木怒吼道:“你们让他走.大不了大家同归于尽.”
白存礼强拉住陶玉鸣劝道:“老陶.你这是干什么.你就不能少说一句.你就不能作点自我批评.遇上今天这样的情况.大县长心里不痛快.说几句就拉倒的嘛.”
陶玉鸣见付大木是真动了气.心里就发了虚.迈出的脚步就停住了.
薛金龙见白存礼不强扭着往外走了.跑到付大木跟前.也劝说道:“大县长.你消消火.老陶也有他的难处.小姨子的屁股坐歪了.心里肯定也不痛快.”
白存礼继续和稀泥.说:“是嘛.是嘛.这都什么时候了.我们兄弟之间斗气.岂不是正好趁了楚天舒的心.
经白存礼和薛金龙的左右一番劝说.付大木和陶玉鸣的火慢慢熄了下來.
付大木要的就是这效果.必须让陶玉鸣他们感受到压力.否则.他们是不会引起足够的重视的.尤其是陶玉鸣.大大咧咧的简单粗暴.如果不虚张声势先把他压住.搞得不好就会坏事.
付大木抓起茶几上的烟盒.扔给了陶玉鸣一支.薛金龙忙帮着两人点上.
白存礼捅咕了陶玉鸣一下.
陶玉鸣坐回了沙发上.气鼓鼓地抽闷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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