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舒莫延的话,林和让吴温礼放了殷由,吴温礼也终于明白,林和说的人情,其实是这样。林和自抓到殷由便心中有数,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在吴温礼要去的那艘船,已经有人入侵了。来人是谁?不是莫天苑的人,也不是少林寺等门派派出的高手,竟是花安欲。
花安欲前去莫天苑寻找舒莫延,得知舒莫延去了大义门,又即刻赶往了大义门,到大义门时,哪知还是晚了一步。正好遇到了大义门两个门徒快马而驶,便暗自跟了上去,即便不是为了见到舒莫延,也希望探听到一些其他消息。说来倒也凑巧,他跟着而去,竟发现了大义门另外一处驻地。
到了一个海边,见到十余只船只停靠在岸边,看似平常,却有二三十个大义门门徒守在那里。花安欲顿时感到了不对劲,甚至想到了跟毒人有关的事,不禁暗暗逼近,以查明虚实。仗着各大船舱做掩体,花安欲还趁机跃到了就近的船上,依着花安欲目前的能力,显然能做到悄无声息。
过了一艘,又跃上了另一艘,竟未发现这里的主事,除了这些守卫,还真没有什么不同的人。花安欲站着,躲在一角正自纳闷,却无意看出了一特殊之处,其中一艘船,守了六人。那些守卫面向不同的方向,花安欲并未将他们放在眼里,只见其一个闪身,直接跃到了那艘船上。
要是慢了丁点,定会有人察觉,可如今花安欲的速度,连天山派守门的弟子都看不出,何况是这些大义门的门徒。见那六人将船舱的出口守得严实,便避开了他们的视线,纵身一跃,趴到了船舱之上。要说没有动静,那是不可能的,这船舱正是关押殷由的所在,他这一跃,殷由突然动了一些耳朵。
见没有人发觉,花安欲便透过舱顶的缝隙往里看,一眼看到了被绑的殷由,顿时便愣住了。殷由被死死的绑在立柱之上,同上次林和来时一样,不但被遮住了眼睛,还塞住了口嘴。自上次在叶孤镇一见,花安欲识得了殷由,见他被绑在这里,不禁又奇怪了起来。
花安欲正在看着,却见殷由动起了上首,侧耳对向了斜上方,花安欲即刻明白,这是被他发现了。他是莫天苑的人,昔日还对自己有恩,花安欲需要救他,见四周再无这样的看守,又是一跃,来到了船舱一旁。再次看了一眼六名守卫的位置,突见花安欲一个闪身,瞬间便过了那六人,而在此同时,花安欲竟纷纷点中了六人的穴道。
六人被点,他们手中的兵刃却已脱手,听闻到了动静,顿时也响应到了四周,只见其他守卫也开始赶了过来。被点的都是一脸惊慌,有人脱口失声,等其他人开始赶到船舱的时候,却见一道人影从船舱里闪出,花安欲已托着殷由飞奔了出来。若不是因为殷由,那些守卫根本看不清花安欲的样子,这样托了一个人,花安欲明显慢了不少。
可即便如此,那些人又怎么追的上花安欲,只见那些人定眼看时,花安欲已闪出了数丈。花安欲不想杀人,也不想伤及无辜,可他解下了殷由,竟发觉殷由浑身乏力,爽性将其托起,直接逃离再说。但见得,花安欲将殷由带出了数十丈,渐渐没了影子,那些大义门的守卫,还未下甲板,个个傻了脸。
一直来到了乱树丛中,花安欲也慢了下来,见无人跟来,便将殷由搀扶到来一颗大树旁。殷由脸上之物,都被花安欲摘除,殷由见是花安欲,先是不知所措,反应过来之后,忙对其说道:“怎么是你,还多谢你救我出来!”
显然殷由识出了他,花安欲将之安稳之后,便回道:“殷大侠别来无恙,是你救我在先,该说感谢的,应该是我!”
殷由不由得看了看四周,由于眼睛被长时间遮住的缘故,周围的光线还有些刺眼。只听殷由问道:“这是哪里?你怎么来了这里?”
殷由一问,花安欲不禁一怔,原来殷由都不知自己在何处。花安欲忙回道:“这是在大义门附近,殷大侠如何来到了这里,我刚刚去过了莫天苑,竟没有人告诉我此事。听舒女侠所言,舒少侠与王三侠来到了大义门,我便前来看看,没想到,在此地遇到了你!”
一听舒莫延与王宇志来此,殷由心头大震,原来林和说的不错,舒莫延确实已王者归来。殷由忙又问道:“他们来这里作何?难道不是为了我的事?”
花安欲不曾听谁说,殷由难免有这样的疑惑,花安欲一听,忙回道:“舒女侠只是说,他们都是为了毒人的事!”
“只是为了毒人的事?仅仅是这些?”殷由还是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
殷由心里在想,为何师娘没有提到自己,不会是林和将他私通诸葛苍隆的事向其言明了吧!上次林和说话,诡异无常,这还真的符合林和的行事。殷由相问之时,面色有些慌乱,花安欲见得,又暗自奇怪了起来,他明明说了一遍,为何他又要再次确定?
花安欲顿了一顿,便又正色回道:“舒女侠确实只说了这些,否则,见得殷大侠,我也不会这般奇怪了!”
“那莫延他们可曾知晓了什么,他们突然来此查毒人,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事!”殷由即刻又说道。
“同样的问题,我也正好问了舒女侠,她说林和曾找王三侠谈话,已言明了一切,殷大侠不知此事,看来是在此地多日了!”
殷由越来越迷糊,自从知道了舒莫延回来,他的心越发的不冷静。如果林和向王宇志言明的事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