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复终于如愿以偿的拜葵花宝典的创始人李宪公公为师,接下来就得到了葵花宝典的后续秘笈,就留在皇宫里潜心修炼。
他现在整天心里想的不是如何兴复大燕,完成祖宗遗愿,而是如何对付段誉,报仇雪恨。
甚至于,慕容复那扭曲的心理认为,他之所以自宫,跟段誉一直以来对他的打击有着很重要的关系。
另一边,在黄裳的府邸里,大殿之上,段誉和黄裳商议了许久,终于谈及武功方面的问题。
“看来黄大哥这些天对于圣火令的武功又有了深入的研究,之前你接应我的时候,对于圣火令的控制真是来去自如啊!”段誉笑道,并且举杯相敬。 “段兄弟谬赞了,虽然愚兄是有一些进步,但时常觉得胆战心惊。因为在修炼圣火令武功的过程中,里边总是散发着浓烈的煞气,就跟当初我们在明教光明顶对付林天洪一样。”
黄裳皱眉道:“若不是我在五千道藏的玄学之上颇有造诣,用道家的清静无为来化解这些煞气,估计我会走火入魔的。”
黄裳说着就拿出一枚圣火令,手中稍微释放一些内力,那枚圣火令就在深青内力的支持之下,在他手掌的上空悬浮起来。
而在圣火令周围散发着迷蒙的赤红和淡金的光芒,这光芒愈发的炽烈,如同传说之中熊熊燃烧的圣火一般。
摄人的气势油然而生,就连段誉这样坚定的意志修为,也感受到了一些不安。
须臾,黄裳收敛内功,将这枚圣火令放回腰带里,叹息道:“看吧,还没怎么施展这门功夫,就连我自己本人也难以控制了,只觉得气血翻涌,若是再坚持控制一会儿圣火令。非得吐血不可。”
段誉拍着黄裳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黄大哥不必着急,圣火令须得慢慢的研究,明教的历代教主不也难以取得进境吗?反而是之前在大街上。咱们联手发出的剑气将李宪这样的高手都击退了。请问当时你用的什么剑招呢?”
“那只是很普通的剑势,当时我有些着急,所以全力释放剑气,仅此而已。”黄裳道。
谈及了一阵武功,然后他俩各自回去休息。段誉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在皇宫一战里的过程,自己的武者之心因此而愈发的坚韧。
或许当时不是在皇宫那样危险的地方,段誉很可能跟李宪死战到底,倒要看看是他的各种绝学厉害,还是葵花宝典厉害。
段誉从不相信传言,只相信实战之中的结果。
接下来的三天,段誉都在黄裳的府邸里边潜心修炼,对于一个武者来说,要时刻抓紧时间练功,而对于段誉这样的高手而言。更加的要努力。 忽然传来敲门声,段誉只好收敛内功,走过去开门一看,是一个美丽的侍女,她微笑道:“段公子,我家老爷在府邸门口等你呢!今天是九月九,老爷说要和段公子去登高望远。”
段誉悠然一笑,点头就走了出去。
然后,黄裳、段誉和欧阳以及一些侍卫就骑乘着骏马,向着汴梁城外的山上行去。
他们却是不知道。此刻在开封府里边,正在升堂。
有道是:开封有个包青天,铁面无私辨忠奸。江湖豪杰来相助,王朝和马汉在身边……
大堂之上。果然是包青天,但见他已经是中年之人,有些发胖,但是凛然生威,皮肤果然如传说中的那般漆黑如碳,额头还有一个月牙形的印记。 此刻。包青天端坐在大堂之上,左侧是公孙策,右边是展昭。 “堂下何人,有何冤屈,快些说来。”包青天拍了一下惊堂木,朗声道。 “启禀青天大老爷,小的名叫吴三,昨天晚上,从城郊后山里蹿出来一个半人半鬼的怪物,将我们村子里的人几乎杀光,当时我发现得及时,躲在地窖里才躲过一劫。”一个显得很惊慌的农村汉子道。
接下来包青天询问了详细的情况之后,就皱眉问旁边的展昭道:“展昭啊,此事你怎么看?”
“大人,属下认为,此事必有蹊跷。”展昭气宇轩昂,拱手恭敬的道。 紧接着,展昭道:“最近汴京城里发生了两件大事,其一就是这个村夫所言,关于半人半鬼的怪物,总是在夜里出没,到处屠戮周围的村子,这已经不是第一起事故了;其二则是昨天晚上,有三位高手在皇宫城墙之上鏖战,结果被大内总管李公公出手,才将他们击退。”
包青天沉默了一会儿,又问:“公孙策,你怎么看?”
“大人,某以为,这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件事之间,必定有密不可分的联系。”公孙策是个白面书生,也很恭敬的道。
然后包青天又思索片刻,就道:“展昭你且去城郊的村子里边查探,有情况就回来禀报。本大人则去皇宫询问李宪一些事情,回来之后咱们再作计较。”
紧接着他们就各自行动,展昭身手敏捷,并不骑马,施展迅捷的轻功,就向着城郊山外行去。
而此刻,段誉和黄裳正途经这个村子,见得到处都是被大火灼烧之后的废墟,以及尸骸遍地,这样的修罗地狱般的惨状让他俩都颇为震惊。 “是什么山贼这么大胆?居然敢在汴京城附近屠戮村民。”黄裳义愤填膺,沉声道。
“应该不是山贼所谓,你看这周围根本没有大量的马蹄印和人的脚印。而且,这些受害者的尸骸的头上,都有着五个洞。”段誉的观察力颇为的仔细,这么须臾之间,就看出了这么多的情况。
“段兄果然高明,若是你进入六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