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浩因为有公务笑意他去香港一趟,有一天一晚都去,在之前他打电话回家,是季桦娟接听的,简单交代他要到外地出差,没有叫孙筱品来听电话,知道她还在气头上。
他从香港出差回来了,回公司处理一些事情,到家里已经是旁晚时分,在客饭厅没有看见孙筱品,现在已经是吃晚饭时间了。
她不是还在生气,知道他会晚上回来吃饭,所以不愿意下楼和他同桌吃晚餐?她真是小气吧啦,一件事可以气那么久。
季桦娟走下楼来,看见程嘉浩回家了,她连忙走到他面前,着急声音说道:“先生,您终於回来了。”
“我不是已经打电话回来,告诉过你们,我到香港出差一天了吗!”奇怪她看见他回来如此激动,好像终於盼到他回家似的。
“不是,太太生病而发高烧了。”季桦娟已经六神无主,孙筱品病得很厉害,她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她怎么会突然病的?她生什么病?”程嘉浩好震惊而愤怒,他只是出一趟差回家,就听见她病倒了,都不知道她们这样照顾她的。
“昨天我和太太去珠宝店取回钻石手表,我们在招计程车时,突然落下倾盆大雨,我们已经找地方避雨了,不过太太依然淋湿身体,到晚上太太开始感冒了。”她想到幸好有太太护着盒子,不是砖石手表被雨水淋坏了,不知道跟先生交代。“幸好太太护着盒子,没有雨水沾湿盒子里的钻石手表。”
程嘉浩黑沉的脸色,这个傻女人!下大雨了,懂得顾着自己,还理什么钻石手表,需要是他母亲的遗物,也不够她的健康重要。心里却一股暖流,其实她是挺关心他的。
“你们怎么突然跑去路边招计程车?才叔不是负责接送你们出入吗?”他怒气不减,司机跑去干嘛了?用她们两人在路上拦计程车,脑袋有一大堆疑问。
“昨天才叔发生交通意外,不能来接我们,咱俩只能乘坐计程车回家,霎间落下倾盆大雨了。”季桦娟怪自己没有照顾好太太,也害怕才叔被责怪。
程嘉浩心烦叹叹气,向楼上奔跑去孙筱品的卧室,担心她不知道病得严不严重。推开门走进屋里,看见她躺在粉色大床上,他迈步走近床边,看着床上人儿已经脸色发白嘴唇发紫,辛苦的皱紧着眉,难受的喃喃着。
季桦娟快步跟上楼,看见孙筱品病得这么严重,她担心不已,昨晚她寸步不离守在床边,照顾了她一夜。
程嘉浩双手摸摸她的额头,火烫的温度,好像刚烧开白开水那么烫。他心疼又愤怒,“她几时开始病了?我打回电话时,为什么不告诉我?”
“昨天太太雨淋完后,旁晚她已经觉得不舒服,到了晚上她已经开始发烧了,今天还没有见她退烧,还越烧越厉害。你打回电话还没有说不舒服,后来太太打电话烦着你。”季桦娟担忧叹叹气,看见太太发高烧不退,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着孙筱品发烧火红的脸颊,这笨女人病了还不想让他知道。他满腔怒火低吼道:“她病得那么严重,没有请家庭医生来看她?”
“太太说不用请医生来看,让她睡一晚就会没事了,她害怕看医生,更害怕打针吃药。谁知道········我们也不敢擅自决定,所以等先生您回来,看该怎么办?”季桦娟紧锁着眉心,他们只是佣人,不敢乱下决定,不能听太太的话。
竟然有这么傻的女人,害怕打针吃药,不情愿请医生来替她治病,最后辛苦难受还是自己,生病会好受吗?还把自己当小孩子。
程嘉浩怒不可遏,看着孙筱品虚弱苍白的小脸,怒吼道:“她已经烧糊涂了,你还听她的,马上请马医生过来。”
季桦娟惊魂的表情,连忙点了点头:“是。”她即刻跑出卧室,跑到小厅,座机的话筒打电话给他们家庭医生。
程嘉浩看见孙筱品额头上还贴着退热贴,抚摸她苍白的小脸,眉心揪在一起,退去红润干枯的嘴唇。
这个傻妞,他只是离开家两天而已,她就病成这样子了!真的不懂得照顾自己,离开她一天都不能安心。
医生来到家里,医生挂着听诊器,听孙筱品心脏有没有异常,然后替她打针开药。季桦娟帮她盖好被子,细心替她抹汗照顾着。
程嘉浩看看孙筱品病恹恹的脸容,移步来医生更前。“马医生,我太太身体怎么样啦?”
“我已经替程太太打退烧针了,她会慢慢退烧的,应该要等到明天她才能醒,最好晚上有人在身旁照顾她。程太太曾经做过心脏手术,身体比一般人虚弱容易生病。病了要即刻见医生,不能耽误。幸好你们及时叫我医治她,不是她可能烧到变肺炎的。”中年男医生一副严肃,站在在茶几前,将诊疗器收进黑色包里。
程嘉浩心里有些内疚,是他没有好好照料她。感激的说道:“以后我会注意了,麻烦你跑一趟了。”他看着在替孙筱品擦汗的季桦娟,“季姐,你送马医生回去吧!叫佣人跟马医生去医务所取药”
季桦娟放下手中毛巾,走了过来他们面前。“马医生,跟我这边走吧。”她带医生离开卧室了。
程嘉浩走来床边,看着孙筱品熟睡的容颜,小巧精致的五官,如陶瓷般白皙嫩滑的肌肤,好像睡美人一般令人动心,不忍心叫醒她。轻柔拨开她脸上的发丝,轻轻抚摸她嫩白的脸颊。
季桦娟送医生离开了,她回来卧室里,看见他一脸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