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柳堤下,一辆豪华的家用车闪着泛黄的尾灯停在江边,车门大开,吱呀作响,陈秉兴如同死狗般压在我身上,上下其手,我奋力挣扎着,惊恐的又抓又挠,他单手扎煞一圈,将我的两只胳膊拢了去,其后粗暴地按在驾驶座上,伸手就要扯我的丝裙,我刹时急了,拼命扭动身子,一口咬住了他的胳膊,他吃痛之下松了手。‘啪!’我本能的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空气霎时凝固下来,陈秉兴捂着脸,猩红的双瞳如同野兽般yin毒地盯着我,我如坠冰窟,害怕的剧烈颤抖着,一时竟忘记了反抗。他嘶吼一声,狠狠一拳猛击我的腹部!“呀——!”一阵强烈的痉挛,我气力尽失的软软瘫在驾驶座上,动弹不得。
陈秉兴喉咙里发出慎人的低吼,颤抖着在我身上来回比划,我拼命摇着头,泪水夺眶而出,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任人宰割的无力反抗似激起了陈秉兴兽yu的本xing,他喘着粗气已完全丧失了理智,前所未有的恐惧一波接一波冲击着我脆弱的神经,我拼命挪动身体,无力的去推顶头的车门,他一把打掉我的手,揪住我胸前的裙领,粗暴的左撕右扯!‘滋拉!’浅蓝se丝裙发出清厉的哀鸣,转瞬间化作翩飞的蓝se蝴蝶片片破碎。
“不——!”我声嘶力竭的哭喊着,双手紧紧捂住胸前,一片绚烂的星芒骤然将我笼罩,我心头一震,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得将下扑过来的陈秉兴推了出去,‘嘭’得一声闷响,陈秉兴拔地弹起,身子斜飞着重重撞在车顶,伴随着杀猪般的惨嚎,车体剧烈晃动了下,我忙蜷腿缩身,任由不知死活的陈秉兴栽在座子上,回身奋力拧着车把手。
就在车门打开,我紧绷的神经最松懈的刹那。趴在座上的陈秉兴‘腾’得挺起身子,咆哮着一把扯住我的腿,又将我拖拽回来:“不管你是何方神圣,我今天非要上了你!”
“呀——!”我尖叫着翻过身,仗着自己有星芒护体,奋力抵抗着他粗暴的拉扯,陈秉兴此时就像一头被逼上绝路的野兽,反扑起来狠厉无比,红了眼的他只想用最迅捷的手段将我制服,没了刚才的怜香惜玉,凶残的对我不停抽打。我虽惊惧,可周身闪烁的星芒仿若有意识般,总能在他挥来的瞬间,牵引着我去抵挡,只是少了先前那股爆发,勉强能护住自己。陈秉兴一时无从下手,急得怒吼连连。相持不过片刻,星芒减弱,我渐渐体力不支,脑子如抽空般,思维停顿,眼前也变得迷离模糊:“宇轩……宇轩……”
陈秉兴呼哧带喘地抹了把额头的汗,看着停止反抗的我纵声狂笑:“宇轩?我呸!你个贱人现在还想着他来救你吗!霍宇轩的女人?哈……再也不是了!”说罢,将我仅剩的遮羞之物扯去,红着眼便扑了上来!
“陈秉兴——!!”一声怒极的咆哮,紧接着‘嘭’得一声巨响,半掩的车门瞬间破裂,陈秉兴身子成弓型宛若炮弹般倒飞了出去,在地上连滚几滚便没了声息……
“雨馨……雨馨……”朦胧中,是谁的声音如此轻柔,是谁的声音如此温暖,我吃力的睁开眼,入目是那道熟悉高大的身影,是你的……
“哇——!”我紧紧抱着霍宇轩痛哭出声,刚才所受的委屈害怕羞辱一骨脑儿宣泄而出。霍宇轩后怕地轻拍着我的背,眼中满是爱怜与自责。他柔声安抚了我一阵,将衬衫脱下披在我身上,又在我额头轻印一吻,转身,盈盈柔情被滔天愤怒所替代。
沉重的脚步,在昏沉的黑夜带着异常的压迫力。霍宇轩拳头握得‘咯咯’直响,一步一步走向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陈秉兴。近得咫尺,陈秉兴突然嚎啕地窜了起来,连滚带爬的退出老远,浑身剧烈颤抖着,胡乱挥着双手:“别过来!你别过来!我没有碰她啊!没有……”
碰!未等他说完,霍宇轩一拳打在他脸上,陈秉兴鲜血狂喷,凌空转了两圈重重砸在地上。
“咳……”陈秉兴咳出一口血沫外带两颗门牙,抽搐着站起身疯狂地大笑起来:“哈哈……我没有输……哈哈……你女人味道不错……”
碰!又是一拳,陈秉兴仰天狂喷一口鲜血,直挺挺栽倒在地。
“呵呵……”陈秉兴肿成猪头的脸扭曲的已不c en样,挣扎着想要起身,霍宇轩身形一闪,只听‘喀嚓’一声,陈秉兴一条腿成‘v’形深深凹进土里!“啊——!”杀猪似的惨嚎充斥在空荡的柳堤,陈秉兴拼命扒着地面向后蹭着,凄厉的嚎叫道:“你是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你……你想要杀了我……啊——!”喀嚓!清脆的骨骼断裂声,陈秉兴另一条腿也在霍宇轩滔天怒火中宣布报废。
“杀了我!有种的你他吗杀了我!”陈秉兴疯摆着脑袋,歇斯底里的大吼道:“是男人就给老子个痛快!”
霍宇轩面无表情的俯下身,黑夜映衬下的他宛若冰冷残酷的死神,四目相对,陈秉兴忽地癫疯、大哭大笑起来:“鬼啊!啊!你是鬼啊!救命啊……”
碰!鬼哭狼嚎戛然而止,霍宇轩厌恶地一脚将他踢晕,毫无疑问,陈秉兴已经吓疯了……
霍宇轩深吸了口气,转身,布了个温暖的笑快步向我走来,我哭泣着,殷殷注视着他,渴望着他温暖的怀抱。
“雨馨……”就在霍宇轩接触我的刹那,一道圣光从天而降将我笼罩在内,霍宇轩身子一震,猛得弹了出去,重重砸在十米开外的石铺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