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建极力诡辩:“于秋桂,你不要把自己的观点强加在别人身上,我现在刚调到机关去工作,工作任务有些繁琐,应酬相应要多些,为了立足,多喝些酒,把一些牵肠挂肚的工作在梦境里呼喊出来很正常,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于秋桂冷若冰霜地笑道:“编嘛,哄嘛,幸好我有自己的职业和收入,不靠你一个月的几个钱吃饭,否则,被你卖了还要帮你数钱,我明确地告诉你,我们续建到现在,我没有用过你的钱,也没有领悟你对家庭承担过多少责任,我这一辈子不要你管,你儿子吃饭穿衣,读上学的事你要全部承担责任哈,别说我没有事先提醒你哟,有胆子生就要承担抚育的责任。”
骆建此时仍然有些晕头转向,头还有阵阵疼痛的感觉,慢慢地梳理今天的事才想起,今晚喝醉酒后先去苏晔处拿钱打牌受到冷落,回家商量妻子让她给钱打牌,好说歹说她不肯拿钱,是自己酩酊大醉气得走投无路准备骑摩托车出门,刚走到摩托车旁人和摩托车同时倒在地上,妻子到这种情况非常危险拦住并承认给三百元生活费,回家后没有洗漱脱了衣服便上床睡了,这些事情历历在目,妻子把他喊醒后,回味梦中的事,是啊,苏晔的老公是一名分管政法工作的党委副记,并且是双职工,这次离婚虽然不是梦境中的一箱金条,至少有一笔可观的现金,这件事让他很眼红,如果为这笔钱与妻子离婚,她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徐娘半老,和她正式结婚有损颜面,不和她结婚保持这种幽会关系,把她当成发泄工具,首先要甜言蜜语把她灌上些mí_hún汤,让她对自己放松警惕,再想办法了解她的离婚财产真相,想方设法把她手里的钱弄出来,手里只要有了钱,什么事都好办,有了如意算盘,他便沉着应对妻子:“睡到半夜你还要唧唧喳喳的,要不要人活了?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给钱你们用?什么时候推卸过养儿子的责任养?睡觉吧,不要胡思乱想,别在感情上想得太复杂,要在多赚钱上下功夫吧,手里有钱日子才过得舒坦。”
于秋桂有些不耐烦地提醒他:“骆建,钱虽然重要,我劝你不要把钱得太重,人一辈子重要的是健康、自由、平安,如果失去这些就是拥有再多的钱有什么意义呢?要是把钱得太重,很容易失去人性,严重时要走火入魔,还有可能葬送自己的一切。”
骆建听她如此教训自己,心里愤然而起:“于秋桂,现在是市场经济时代,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笑贫不笑娼,我才不会那么傻撮撮的,只要有钱赚,日子过得轻松,其他都不重要。”
于秋桂淡然无情地讥讽他:“如果不是到我们有共同儿子的份上,我宁愿当尼姑都不会嫁给你这种势力眼,把钱得比父母都重要,也许你不是爹生娘养,而是钱造出来的。”
骆建此时才体会到,自己打别人妻子主意时,别人也在向妻子进攻,她的心跟别人走了,语气完全变了,说话做事,思考问题完全站在自己对立面,她刚才鄙夷地把自己糟蹋得一文不值,真是狗眼人低,此时的他正处于头脑发热之际,换情人像换衣服一样更换得快,既有比自己年龄大的苏晔,也有老公外出打工的自由职业者,还有fēng_liú场所的粉面佳人,在单位和亲友、同学面前,虽然比不上大学毕业的同学发展得快,他们在官场、商场都能顺利发展,而自己在没考上大学的同学相比较,还算混处好的,地位不断提高,调到县络公司之后,封成了发展农村络电视发展部长,联系包括原来河西片区,有时还能调动皮卡车,可以管二十来个广播电视服务中心,工作也是一帆风顺,走到那里都要受到招待,基层站经济不宽裕,招待的规格不像公司经理,副经理,老白干还是能喝得酩酊大醉,出差补助、每个月的报酬比原来有所增加,根本没把其他人放在眼里,还在精心描绘美好的前景,更没把妻子良药苦口放在眼里:“我也有同感,都怪没有认真分析我们的感情基础和生活选择,也许我们都失误了,算了,夜深人静睡觉吧,今晚我多喝了点酒,不想和你说了,但愿梦醒之后做出正确的选择。”
于秋桂也在想着自己秘友,告诉她一个女人成熟的标志,就是要学会狠心,学会独立,学会微笑,学会丢弃不值得的感情,在生意上指点她如何进货、如何定价、确定经销策略,打牌时如何分析判断其他三个人手中的牌,避免少放炮或不放炮,还有一些生活方面的知识,她把这些实在的生活与骆建虚妄的赚钱办法相比,发现秘友比他精明多了,她和骆建背靠背,各揣心思地睡觉,就在他们夫妻各自揣着梦幻之际,小儿子骆诗桂惊讶地哇哇大哭,他们拉开卧室电灯开关,便同时起床,穿着内衣内裤和拖鞋来到儿子睡觉的房间打开电灯,来到小木床边,于秋桂焦急地喊他:“诗桂,诗桂怎么啦,快醒醒。”
骆诗桂幼小的脸蛋长得甜甜的有些泪珠,没有父母单方的遗传特征,吸收了他们的共同优点,让人觉得很喜欢,五岁多的冬瓜脸蛋有些帅气,他哭啼时用小手抒着双眼:“妈妈,我作梦时在屙尿,屙到床上了。”
于秋桂到儿子睡觉穿的背心、内裤被全部都被尿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