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是上一任鲜黎族荣将军的令牌罢。”贺卷,淡笑了朝蒙小白解释道,说完之后才抬头看向楼微。
“荣将军?”蒙小白疑惑。
“若是她的话,那应该是没有问题了。”蒙十雨听了贺兰璃的解释,身形微微一顿,不过很快便是掩饰了过去,而后说了这么一句不知何意的话。
“为什么是她的话就没有问题?”楼微曾听过一些这个荣将军的事情。
话说,她姓荣单名一个嵋,是上一任族母安日暮的得力大将,据说这人不仅是个武功了得,而且行军打仗还是一个厉害的好手。
荣嵋为官不过七载就从一个小小军士晋升成了一族之大将,曾凭一己之力愣是将白衣族一群悍匪赶出了两族边境一百多里。
只是在安日暮生病,或者说已经死了的那阵,白衣族和鲜黎族边境又是匪众猖獗,因此她独自请命去边境剿匪,态度坚决而果断。
后就带着自己的五千精兵杀到了贼府,没几日便扫平了人家的贼窝,简直大快人心的很。
但后头在回程途中,突然就说如今鲜黎族平静了,她也没什么事可做,便交了一纸辞呈,也没管有没人同意,扔下五千兵士,来了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自那之后鲜黎族着人寻了她许久,但寻来寻去也是一点消息也没有,这个就像是凭空地就消失在了鲜黎族一样。
那次楼微听到这人的行径时,着实是吃了一大惊,如此率性之人,这世间她还真是少有见到。
“上一任鲜黎族的族母曾搬过一道令牌给荣大将,”贺兰璃看着楼微,缓缓解释了说道。
“就是这个吗?”楼微听着贺兰璃的解释,将目光调到了贺兰夜的身上。
楼微记得,荣嵋的事情是贺兰宥讲给她听,那时候他好像有意无意的说过,这个荣大将或许并不是离开去旅行而是被人害死了的。
听了楼微的话,余着众人也在这时候纷纷看向了贺兰夜。
“没错”贺兰夜依旧是一副慵懒的模样,端着杯子好似在研究着什么。
“那你是怎么得到这令牌的?”蒙十雨的声音有些沉,听起来像是压抑了什么东西。
“若我说,是我杀了她才得来的——”贺兰夜挑了挑眉梢,漫不经心的开口道,可是他这厢还没将话说完,蒙十雨突地拔出短刀,迎面便是朝他劈了过去。
贺兰夜在刀刃离他只有不到一厘米的时候,身形一动,瞬间便是避开了蒙十雨的那一击。
而蒙十雨见此,立即转换刀刃的方向,横着就朝贺兰夜的脖子抹去。然而贺兰夜往后一扬便又是避了过去,刀刃带着破空的声响直奔一旁的冷子君而去,冷子君避无可避只得举起手中的空杯迎了上去。
“铿——”刀刃在与茶盏相撞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姐……”蒙小白由着眼前事情的发生,一下就懵了。
“没事,她们闹着玩的。”楼微抱住蒙小白,只怕她一下冲过去,被情绪有些失控的蒙十雨给伤着。
“是啊,小白不用担心。”贺道,末了抬头看了楼微一眼,对于她如今淡定的表现,他知道她该是猜到了事情的前后才是。
“可是……你们不能欺负我姐姐!”蒙小白见自家姐姐如今满眼通红,再看冷子君从容不迫地握着那只钳着姐姐短刀的杯子,她顿时就怒了。
挣扎了小身子,蒙小白一下脱开了楼微的怀抱,隔着中间一个小几,几乎是箭射般猛地就扑到了冷子君身上,愣是把他往后撞了一段。
“小家伙劲儿可真……啊——!”冷子君怕蒙小白没稳住往地上掉,等她扑过来之后,还立即腾出了一只手来抱她。
可任他脑子怎么好使,他也是没想到,这蒙小白朝他扑过来,就是死心眼的认为他是欺负蒙十雨的坏蛋,虽然蒙十雨首先攻击的是贺兰夜,但这一茬儿果断被小姑凉略过了……
所以,等她稳住身子后,想也没想,张口就是在他胸口上来了口。
“小白,快放开,小心牙掉了!”蒙十雨见蒙小白又犯了动不动就咬人的习惯,一把扔了手中刀就去抱她。
“痛……”冷子君虽是个大夫,可此生最怕的事情就是血和痛。
“啧,没想到,荣嵋的后人竟是这般不济……”贺兰夜的声音突地从楼微旁边响了起来。
“……”楼微见事情突然朝另一个没想到的方向去发展,整个都没了言语,可也不知道这贺兰夜怎么突然就到了自己旁边。听着他的声音便是转头朝他去看,眼中因着他方才的那番话,满满地都是鄙视。
看在贺兰夜眼中便是:不好好说话,你嘴巴会烂了不成?
“见过下人用这个眼神看主子的吗?!”贺兰夜自然瞧不惯楼微这个眼神,挑了眉头颇具威严的说道。只是这表情看楼微眼里,端的就是个阴阳怪气,因此别过头的同时,顺道给了他一个卫生眼。
贺兰璃将两人的举动看在眼里,瞬时便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一些什么,于左胸处微微穿过了一丝莫名的感觉来。
“你怎么知道?!”蒙十雨听了贺兰夜的话,抱着蒙小白微微往后退了半步,眼中尽是警惕。
蒙小白也仿佛被蒙十雨的态度感染,有些紧张地搂紧了她的脖子。
“你觉得若是我想要取你的性命,你们还能安然地活到这个时候吗?”贺兰夜懒懒地放下手中的杯子,似笑非笑地朝蒙十雨问道。
“那你就不怕我们别有居心?”蒙十雨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