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人家肩膀上哭了好一会儿,宋卿终于哭累了,泪光点点,鼻子还一抽一抽的,“……月宝贝……你怎么又来了,你是属穿山甲的吗?”
宋月末低头看了一眼被眼泪鼻涕糊成一片的衣襟,面无表情道:“我是属鸡的。”
宋卿撇了下嘴,“说话没个小孩样,你就不会说‘为什么说我是属穿山甲啊?’?”
宋月末嘴角抽了一下,看着对方火辣的期待眼神儿,生硬地说道:“为什么说我是属穿山甲?”
宋卿又抱了下他,道:“哈哈,因为你总是凭空出现,不是穿山甲是什么?不过你比穿山甲可爱多了,姐姐喜欢你。”
宋月末的眸色莫名其妙地柔和了起来,“你为什么哭?”
“我……”宋卿抽搭了两声,“我是因为照镜子看到头上有个疤,吓哭的……”
宋月末瞥见她枕边果然有个小铜镜,这女人真是个奇异的生物。“那有什么可哭的,有疤就有疤,多个记号而已,以后走丢了还好找。”
宋卿起身与他拉开了点距离,抱肩看他,“呀,你跟我说你到底几岁,怎么有时候跟小大人似的?”
宋月末神色一动,继而如泥鳅一般钻进被窝里,“我困了,要睡觉。”
“嘿,熊孩子,你把我这当成旅店了?小东西,快给姐姐抱抱,不然就不让你睡!”
最终宋卿还是抱着月宝贝睡着了,这一觉睡得十分安心,连梦都没做一个。
宋月末也是一样,一觉睡到天蒙蒙亮才醒,起身的时候给宋卿掖掖被角,这才跳了窗子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