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锦暗自庆幸自己反应够快,与他渐渐熟了,差点忘了此人性格古怪,从骨子里厌恶柔弱的女人“”
“殿下,我……都说给您听。”宋卿锦坚定的面色中藏着浅浅的哀伤,她的声音如月下清泉般宁静又脆弱,徐徐地叙说着钱千月是如何暗中使手段,与刘氏一道逼迫自己嫁给柳如玉的。又说了钱千月给她下药未成的事情。
“她不仁,莫怪我不义。半个月前,我救过一个倒在路边的老人,始料未及的是那人竟是名震江湖的公孙九娘。”
宋卿锦看他只“哦”了一声,面色不变,知晓他早就知道此事,就是在等她自己说出来。她不动声色继续说道:“后来为了报答救命之恩,便教了我一些练毒的本事,以求自保而已。”
“所以,你的本事就用到了宋卿卿身上?”迟御寒一双凌厉的丹凤眼此事含着笑意,握着茶杯看着她。
宋卿锦稳住心神,低头一笑,再抬头是时眸子中尽是俏皮模样,“是啊,怎么,殿下怜香惜玉了不成?”
迟御寒长臂猿一伸,勾住她的后脑往前一带,眼睛中邪魅的笑容,“怎么,你吃醋?”
两人离得太近,宋卿锦不禁羞涩难当,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我可不管敢,您可是京城四美之首,我算什么……”
迟御寒捏起她的下巴,低头重重一吻,“我允你吃醋。记得一件事,以后不可与其他男子亲近,听见没有?”
最后几个字,明显带着危险的味道,这让沉浸在羞涩情绪中的宋卿锦心中一凛然。慌忙推开他的手臂,
“你堂堂皇子,怎么欺负我……真是……真是……”
那娇俏的模样取悦了迟御寒,他喜欢的女子必须和他一样冷血无情,但又不失女子该有的娇美顺从。
这些要求宋卿锦完全符合,他便认定了她。
“杀人能使人快活,折磨人则能使人无限快活。你若能明白此等感受,就可站在我身边,一生一世。”
宋卿锦慢慢抬头,目光渐渐坚定,“殿下说的小女子现在就能体会,无关的人命,草芥尔。您说是吗?”
迟御寒放下茶杯,哈哈大笑几声,道:“好,没看错你。本皇子愿意陪你一起看宋卿卿的下场。至于柳如玉……”他忽然拽起她的手,让她靠近自己的怀里,“离得近了,才能给你出好主意。”
宋卿锦红了脸庞,小心翼翼地靠在迟御寒的胸膛上,柔声道出自己的意思。
最近钱千月和刘氏的关系那真是空前的好,彼此见间串门也是常有的事,两人经常携手喝茶看戏,一副比亲姐妹还亲的模样。
当然每次都带着宋卿锦姊妹几个,只是宋卿每次看戏要么昏昏欲睡,要么百无聊赖,忍一会儿忍不住了抬脚便溜掉了。宋卿锦看在眼里,更加做实这事是母女俩的设计好的。
说实话宋卿最近光顾的上哄月宝贝高兴了,别的哪里放在心里。宋卿认为月宝贝到了青春叛逆期,情绪比较波动,于是捡起心理学的知识重新当起老师来,耐心地开导宋月末。只是这效果嘛……反正是成功激起了宋卿的好胜心,猫了个咪的,老子就没搞不定的小屁孩。
腊月初七是柳相的五十大寿。之前因柳如玉的事情阖府的气氛死气沉沉,想借着过寿的机会去去霉运,所以这寿辰打算大办一场。
这次去柳府,钱千月很是积极地给几个女孩子治办衣物首饰。
柳姨娘敏感地嗅出不同寻常的味道,在柳相大寿前一天宋卿渺忽然得了急性风寒发起热来。柳姨娘亲自来找钱千月,陈述详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