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
天山下,大好的晴天。
华良在老寨主家喝酒喝得胃疼,即使是养身养神的药酒也不行啊,架不住老寨主这个老家伙端起酒壶对嘴儿吹。
华良抱着一直打滚得肚子,趴在茶馆儿的桌子上。
“哎呀……”华良头一次觉得这个老家伙不简单,单单从能把华良灌倒这一点就能发现的了。
华良可是华刀门里面出了名的能喝酒,他还记得自己的师兄师弟们满地打滚的时候,自己那个威风啊。啧啧……真是风水轮流转……果然是一直转的,华良现在不仅肚子在打转儿,胃也打转儿……脑袋也在不停地打转儿……
“客官?!来点儿什么?”
在老寨主家里喝了一天加上一夜,受不鸟了!!!……
这个老家伙竟然一点儿事儿没有,真是郁闷啊*良终于爬着从老寨主家出来了,华良想了想算了算i子,今天是和华老六交换讯息的i子了,直接奔着小酒馆就来了。
华老六定的地方。还是老样子。
听到店小二的声音,迷糊的华良终于清醒了一点,“来杯茶,要清的,特别特别清的茶。再来点儿什么呢……”华良倒在桌子上的脑袋望见了旁桌上的菜,嗯!看起来挺美味的。
华良吞了口口水,“照着他那个给我也弄一份儿。”
华良说完就倒桌不醒……
杯盘空,人稀碎。
华良吃这点东西吃到了傍晚时分,可惜,人影散闲,他连华老六的影子都没抓着。
“咦?!”华良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记错了i子,他扒拉扒拉手指头,脑袋一歪,眉头一皱。
“这不合理呀!i子是今天没错呀!?!”
“难道说……??!”
难道的没错……
华良心里一紧,不妙,这是出事情了*良起身要走。可是,突然手腕被一双大手给逮住了。
“等等,客官你没给钱。”
华良一阵无语。
等华良付完钱,店小二愣是又没让华良走。“老板吩咐过了,在酒馆里结帐,老板都会赠他一罐他自己亲手酿的酒。客官,给……”
罐子刚塞到这人手里,面前这人却弯着腰,一肚子的秽物吐在地上……
别再跟我提喝酒……
华良心里呐喊道,他正在忙着呕吐呢,没时间吐槽……
酒啊!大师兄啊!我恨你们!!!
经过了一夜的洗礼,jing神好多了,头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
总之,一夜无话。
第二天,华良起来的很晚。
相比之前两天浑浑噩噩喝酒撒泼的时候,jing神好多了,华良起身后便抓紧时间洗漱,因为他突然想起来,老六那边出大事了!沿着小溪,走上青阶。
各种奇怪的事情出现,以前,往来不绝,人流不断的天山柳生门今天冷清的可以。
华良第二次走进这里,第一次进来的时候还屁滚尿流地从这里滚了出去。
想到这里华良就开始大骂那个难为人的导师老太婆!
你说,她算个什么东西。
骂也骂过了,华良叹了个命运不公,只好顾自地向上爬。
唉?!
你说,这楼梯蹬怎么这么高啊?
华良终于走到了楼梯的尽头,眼前的一幕幕已经让华良惊呆了,满地的尸体,完全已经可以用尸横遍野来形容了。
一个个架空的躯体躺在地上,鲜血像血红的地毯一样,铺设在广场上,一滴在地上的凝聚成小溪的血滴顺着台阶向下跑,“嘀嗒。”它终于滚落在第四个台阶上,一个点形的血滴倒映起天上黑se的太阳。
华良像让人抽空了灵魂一样,空洞的双眼和张大的大嘴巴缓慢地吐出了几个迟缓的字,“完了……晚了。”
几只胆大的乌鸦在广场的尸体上蹦蹦跳跳,偶尔用嘴巴叼一下死人的肉。
“呱!呱~~!”不吉利的声音在耳边反复回荡……
今天又是个好天气,从一个学徒熬到一个导师着实不易,想着两个踏实肯干的忻娘让她使唤来使唤去,心里就暗爽。
以前,还不是被别人欺负。
现在,终于媳妇熬成了婆,可以好好地使唤使唤人家。
于是柳惠和柳燕的前辈导师和以前一样,推门叫两人起床,可是……
“柳惠!~~柳燕?!~~”
前辈试探着叫了一声又一声,可是屋子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可以说是空空如也。
按理说,事情不应该会变成这样的,柳惠和柳燕她也是自己认为是非常了解的,要是按照平常,这两个人还没等着她来喊,就已经穿好了衣服,等着干活,今天……
这是怎么回事?!
奇怪!难道说,两个人不用她布置任务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去干活了???……
她正纳着闷呢,回头撞到个人。
这人不是以前的紫衣女子--柳惠,还能是谁?
她刚想用个什么教训的语气说她,谁知道柳惠yin沉地一笑,手指从胸膛透过,五指穿透了她的后背,血,汩汩地流了出来。
“你……”在临死前,前辈只能憋出这一个字来……
她难以瞑目,哆嗦了两下就倒地不醒。
“我可不叫柳惠。”她冷冷地笑了起来,笑容越来越狰狞,嘴角拉长,拉到与眼角平齐的弧度,看起来实在恐怖。越来越狰狞,越来越狰狞,她干脆用手指把她身上覆盖的这层皮撕碎,带着那,若有若无的微笑。
“她也不叫柳燕。”她披上了血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