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二次走进这个大白蛇所在的蛇窟虽然我现在已经和蛇的交情不浅了,但是看到这条千年成了jing的白蛇心里还是有点发矗的。
这东西四年不见,又大了一圈,我不得不苦笑一声。“师傅,今天为什么带我到这里来?”我问他。
“这个蛇窟是修炼的地方。”我点点头。他让这头大白蛇从那个窝里挪一挪,随着零散的光透进蛇窟里,一个石头八卦盘正在蛇身下压着,蛇魔走上前,用另一只手在白嫩的手指肚上割了一个口子,血分别滴在八卦盘的两个点上。
这石头制成的八卦盘像吸血的水蛭滋溜一口把血吸进石头里,同时八卦盘上拉动齿轮,咔啦啦蛇窟后的隐层墙壁向上拉开。
我惊叹,这实在让人不可想象,蛇窟里竟然还别有洞天。
他带我走进这个密室,密室很宽大,说是密室更像一个畜水的大水池,里面养两条鲨鱼都没问题,只不过这里没有水。
这池子是石头的,还有点湿气,看看上面的水痕,这里定是个畜水的池子无疑。
池子z直插了一把破刀,破败不堪,但是这把刀从这模样看来,以前一定是把绝世的宝刀。
这把刀插在池子z的另外一个石制的凸出来的八卦盘上。
蛇魔走进池子z,仿佛拜访老友一般,他把手放在刀柄上,“老朋友,好久不见。”如果不是我眼花,那么我确确实实地看见这把刀晃过一道红光。
“以后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这把刀。”他得意地说着,说完轻抚一下刀柄。
我知道这把刀来历不简单,点点头问道,“修炼什么?”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他笑着说完,把绕在他胳膊上的大蛇小蛇放走。“把衣服脱掉,全tuō_guāng。”他撸起袖子对我说道。
“啊Q光,这……”
他看我犹豫,问我,“用我帮忙吗?”
“呵呵,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了。”
我还是很信任蛇魔的,脱完衣服我看见蛇魔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呵呵,想好了。这是一条成魔的道路。”他看着我说。
“我知道。”
他听到这个答复后,嘿嘿冷笑着。四只左手的手指按在破开的手腕上,狠狠向右手腕里一插,蛇魔硬是用左手把右手切掉了。蛇魔冷漠地把自己的右手扔在地上,仿佛那根本不是自己的手。鲜血,从他的断掉的右手手腕里涌出。他走到这把刀的位置,用自己的血灌溉在刀身上,直到这把刀上布满了骇人的血,蛇魔才满意地点点头。由于这把刀插在八卦盘上,不久,鲜血说着石头上八卦的雕刻痕迹走动。当最后一滴血溢满八卦盘的雕刻痕迹的时候。我听见了水声,那是涌动的,奔流不息的声音。
池塘的四个口源源不断地喷涌出来。
蛇魔纵身一跃跳出池塘。
“你就在池子里泡着吧。”蛇魔笑了笑,把蛇窟的门死死的关上。只剩下呆在池塘里的我。池子里喷涌流动的东西就是血,那种黏稠,血腥的液体。
“怎么办?”我没穿衣服,眼看着池子里的血越积越多,池子里有四个出水口,同样有四个进水口,水已经漫过我的脚脖子了。一股让人呕吐的味道,冲的人脑袋疼。难道真的要我泡在池子里?这么做真的能成魔吗?我心里虽然挂着一堆的问号。但是也不怀疑蛇魔的本领,既来之,则安之,我安慰着自己,既然已经和蛇魔学习成魔的本领了,干脆死心塌地学习,蛇魔也不会坑他。
既然已经想通了,我干脆驱除了心中的杂念,在池子里打坐。
等着池子里的血装满。不得不提一嘴,这个池子是周围低中间高的那种,这把刀就正插在最高的正z。
我爬到这里,刚好血还没漫进这么高的地方。
最后,当血将池子全部灌满,我的后背靠在刀身上,脖子刚好能透出气来。
还好我机灵,我想着。
这里十分静寂,恐怖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唯一存在的声音只是血液汩汩,汩汩地流动声。
血,是热的,像这些蛇一样,吞咬着我的皮肤,它们像炎浆一样,滚滚热浪,要把我的皮从肉上活活地剥掉,我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反正我的腿已经麻木了。我渴了就干脆喝了一口血,那种鱼腥般地液体在我的口腔里躁动着,燃烧着。
我大口呼着气,水压和血的蒸汽让我有一种奇怪的胸闷的感觉。血液仿佛蝎子和蛇,撕裂我的身体改造我的**。背后靠着的这把刀,也散发着热量,或者它可能是在吸血。像一根针管,汩汩,汩汩地血向剑身涌过去,我能感受的到。这股气味儿我也渐渐的习惯了,或许是迷恋。
我低下了头,大口地喝起在池子里流动的血来,甘甜,解渴。
它们像蜜糖或者是鸡汤,甜蜜地从嗓子里面滑进胃里。
我舒服地又吸了口新鲜的空气,像咖啡和咖啡伴侣必不可少。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但是心里有一个yu望在脑海中浮现,起初只是一个淡淡的嗜血的一种小想法,而到后来,我发现这已经不是一种yu望这么简单了,不是吸了毒再用毅力去戒毒这么简单,嗜血几乎成为了我的一种习xing,或者是吃饭和喝水那样必不可少,无法摆脱的难题。
皮肤也在吸血,它们同我一样大口地吸血,毫不避讳。我感觉全身都要热炸了!涌动的,炙热的,流动的热血涌进我的胸膛。我的皮肤炸开又愈合,愈合又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