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华良大叹了一口气,干脆倒在马车的木板上呼吸新鲜空气。
华良一睁开眼睛便能看见蓝天上的大太阳。
好圆。
“天什么天?!你又怎么了?”白魅笑着看倒在木板上的华良,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好累啊!”华良简直就像个赖床的小学生一样,拼命捶打木板。
“白魅,你说这样下去我还能不能超过我师兄了?”
白魅歪着脑袋,黑se的齐发随风散动。
“我觉得你可以。”
“……”华良倒在木板上继续捶,“哎呀,啊呀,可是他们两个都是迈入仙阶的驱魔师了,只有我什么都不是……”
白魅微微一笑,用手溜了一下耳旁的黑发,“我觉得只要是华良努力……就可以的。”
华良把手收回来,凝望天空,“是啊,你说的没错。本来这次准备接一个差不多能提升自己的任务。”
“因为我就像证明自己并不比他们差!!!”
华良感觉这天空中,太阳散发的热量对他有一种奇怪的吸引力。
就仿佛阳光在替他补充能量,同时,太阳也在吸收他的能量,真的好奇怪。
“快到了。”白魅向前方看去,回到了天山不禁有了更多感慨。
这熟悉的地方,此时又那样亲切。
就仿佛回到了家一样,温暖,舒适。
“嗯……”华良闭着眼睛感受着晴天白i下凉爽的风。
几个礼拜的路程,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总之又回到了这个地方,华良也有些感慨。
他想起了老寨主,想起了寨子里的青年吹的哨子。
如今,他华良竟然成为了东皇一族的继承者,腰带上的东皇钟还隐隐发热呢。
一切都是那么闲适。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
“怎么了?”白魅一惊,十分不解马车怎么突然停了下来。
“是不是又到什么酒馆啦?”华良双手抱着脑袋,打着哈欠说道。
车夫颤抖地回过头,“不是酒馆……而是……”
车夫指了指马车前挡路的木桩,“而是……他们哪!”
白魅立刻jing觉了起来,她似乎也意识到了车夫指的是什么。
“他们?”华良翻了翻眼皮。“他们是谁?”
“山贼!”白魅说罢,已经拔出来了剑。
终于,几个身影走进了过来。
为首的,即是披着银狼皮的家伙,他有一只坏掉的眼,而且这家伙老态横钟,一看就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山贼。
白se的喧子挂在下巴上,一股要多懒散就多懒散的大叔范。
其他的山贼也头顶狼皮,每个家伙手里都拿着武器,呲牙咧嘴,一脸凶相。
“你们是谁?你们想怎么样?”白魅跳下马车,双眼直视着披着银se狼皮的老家伙。
这家伙比白魅膀上好几圈,他胳膊上的肌肉都要赶上白魅的几条大腿粗了。
披着银se狼皮的老头一脸疲惫,伸手磕了磕老烟枪中烟灰,咳嗽出一团气雾来。
他也看着白魅,只是他坏了一只眼睛,只能用这较好的一只眼睛瞧瞧白魅。
“咳咳。”老家伙把烟枪别到裤腰带上,“没什么……只是这条路可是我们这些家伙占领的。过路的话,应该交点过路费。你总不能让我这些兄弟们挨饿?”老家伙咧着嘴笑着看白魅。
“如果我们不给呢?”木板上传来了一个懒散的声音。
“不给的话,我们就带走这位美丽的姑娘,卖到那些男人享乐的地方去。”
华良在木板上微微一笑,“果然是你……”
说罢,华良拍板而起,一团火焰呈着他的全部迸飞了出去。
华良一记空中火拳,正中这老家伙的面门。
老家伙不偏不倚,推开了白魅,“多危险呢,柳掌门。”然后用自己的短臂呈接住了这一拳。
“好强!”华良不禁感叹到,这个老家伙竟然用蛮力就顶住了华良的奋力一击。
他的拳头上还燃着火焰呢,怎么会这样?
老头子微微一笑,眼中带着细光,“你的拳头还不硬。”他的另外一只拳头收了回来,一拳轰了出去,轰打在华良的腰际。
华良只感觉泄一震,然后五脏六腑像翻了个个一样。
华良的喉咙一甜,一滴血已经顺着嘴角漫了下来,“好硬的拳头!”华良称赞道。
“但是,我已经输给你一把了,不会再输第二把!”
华良奋起直追,两只火拳又迎了上去。
披着银狼皮的老头子双拳一对,指节被他击打得咔咔作响,“来!让我见识一下你成长了没有?!”
华良震臂一拳,同狼银皮老头的在空中对拳。
“轰!”地一声,空气中震动不断,仿佛两人的拳头就是火焰与力量的较量。
两人的拳头对在了一起,谁也不肯撤下来。
华良抖动了下脸上的肌肉,“喂,你的拳头一定很痛?”
“少废话!”披着银狼皮的老头脸上的肌肉也是一抽,“你还是先把拳头收回去。虽然包裹着火焰。果然还是很痛?”
华良的拳头更加用力地顶过去,“你以为我会那么傻吗?谁先把拳头撤回去不就输了吗?”
披着银皮狼的老头瞪起了眼睛,又把华良的拳头顶了回去,“你的拳头要像玻璃一样碎成渣了?还是收回去。男人的拳头一定是要硬的!”
“可恶!”两人一起顶了回去,谁也不让。
华良干脆又把另一只拳头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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