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泽,你都知道了?”潮笙睁开眼睛,此时也是有气无力的看着严泽。
“阿笙有事烦心,为夫只好亲自督查。”严泽接到了孟爸的电话,马上亲自过问此事。使得那边的方向有所改变,加上他特别问了闵祥均,又听说了鱼精的事,判定此事另有文章。那尸检的挤结果很快出来,并未见异常,而是那园丁本人疾病死亡。闵家也摆脱了干系。但是这件事却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所以严泽才过来看潮笙,果然看这丫头又在想破头。
“严泽,我是不是很笨,感觉活回去了。总是这么被动。”拉着严泽的手,潮笙闷闷的说。
“是阿笙善良,与世无争。”他怎么不知道她的心?!她的道是安乐,是她在这一世里说过的话。
“不,我还是在逃避。不愿意面对世俗。把你们的爱护当做护身符。”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在她的脑海里过电影。
“傻丫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活得那么累做什么!”严泽怜惜的搂住她。
“人家和你说正事呢。我要出击,不要做挨打的。什么俗界纷争,妖魔鬼怪。通通拿下。不然太憋屈!”
“孟潮笙大神威武!呵呵,阿笙,稍安勿躁。今天的事,却是人为操纵,那警察被控制了心神。他们的上司并没有如此安排。那个园丁与匡云珊有关,闵祥瑞有漏洞出来,他确实与匡云珊联合对付我们。”严泽的眼线在接到了信息之后就传回了消息。
“那鱼精又是怎么回事?除了匡云珊应该还有其他的人。那鱼精不一般。”
“我怀疑其中有匡祖业搞鬼,冥界收魂使者仍未发现其魂魄。应是附着在其他的东西上了。
“他的魂魄不需要修炼就那么强大?那鱼精的好像被人控制,接下我和表哥的一击,只败退消失。不得不想到其后之人的厉害。匡祖业短期内可能达到?”潮笙怀疑。刚刚的孩子发泄完,也就过去了。
“不好判断,他的魂魄消失无踪已经说明他有了奇遇。很有可能通过激进的手段得到他想要的能量。所以不容小观。那个园丁是匡云珊派过去准备加害你们的,却莫名的死了。如果是自然病故不足以说明什么,如果是他杀。就说明杀园丁的人也同时破坏了匡云珊的计划,而且又嫁祸给在场的闵家和所有的人。棋高一着。有此可推断,鱼精是另一个操纵。与谋杀应该没有关系,所以,闵家这一事件应该是三方巧遇------”严泽分析,那园丁看似自然病故,实则并非。这说明,此人不是帮助匡云珊的,一举拖进了多人。那为何法医检查不出他杀证据。不是对方故意所为。就是他发现了更强大的同盟。
“敌暗我明。这种感觉不舒服。我要发动宠物兵团,把敌人挖出来!”她不能坐等,何方妖孽总要搞出点线索。不然只有挨打的份儿。
“异能组那边我会注意,我有特权,如果匡云珊的手再过度的伸长,我会让她在那边付出代价。如果凌振峰护着她,那说明他也有了问题。”严泽说道。
“恩。我这就唤踏雪和冥儿他们。”
“阿笙,别急,先安慰了为夫不迟-----”说着唇便落了下来------
“这是怎么搞的?”闵祁升在客厅来回的踱步。眼睛盯着小儿子闵祥瑞。
“爸,我真不知道----”闵祥瑞心虚的说道。现在闵家的大门外面热闹非凡。那个死者园丁的家属跑来哭诉。
“你会不知道?我吩咐给的抚恤金呢?是不是你真给贪了?”闵祁升为了事情到此为止,给了大量的安葬费和抚恤金。破财免灾。毕竟有些话好说不好听。钱财出手,买个好名声。
“这----我真没动。”闵祥瑞低着头,盘算着。
“祁升,祥瑞怎么可能那么做。是不是弄错了呀。”张新影忙说。她担心的看向儿子,不晓得儿子怎么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爸,我真没那么做。您相信我。”闵祥瑞说道。
“是啊,祁升,儿子怎么会在意那些小钱呢?”张新影也为儿子澄清。
“小钱?大钱就会在意了?”闵祁升的口气有些冲,张新影眼睛一红,这是闵祁升第一次和她这种态度说话。
“祁升,你---我不是那个意思。是---哪里误会了吧。”张新影楚楚可怜的表情,令闵祁升也是懊悔,对妻子大声小气了。
“外面的事,你自己摆平。”闵祥瑞赶忙表示诚意。用眼神安慰了下张新影。来到了大门口。
“你们欺负弱小,我的老头死的冤枉啊------”见有人出来,门口的老妇人更是气愤难当。
“这位大娘,请你说明具体的情况好吗,我们是xx报社的,情况属实会为您说公道话的。”
“记者同志,我老伴经人介绍到这家打工,前段时间就想不干了。是他们说没人,强留下了。说多加工资,结果几个月过去,也没有多给一分钱,前天人还好好的,昨天却说是病死了。我老伴劳作出身,一点的小病都没有,怎么可能是突发疾病?定是他们给害死了!”
那夫人哭得凄惨。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看热闹。门里的闵祥瑞也有些着急了。
“这位大娘,我想您是误会了。那位大伯的过世,是经过了法医验证,并非是我们凭空杜撰。”闵祥瑞澄清道。
“我不相信。你们是有钱人,我们穷老百姓只有被欺负的,人在你们这里死的,你们就推托不责任!”一个中年的女子也喊道。
“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