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君清婉尖叫一声,全身一阵战栗,秦奕风突如其来的入侵,让她愉悦和痛苦交织,说不清究竟是狂喜还是害怕。
君清婉的一声声尖叫,惊慌刺耳,一次次穿透马车车壁,传入众人的耳中。
马车前方的驾座上,小兰花容失色,转向小梅道:“听闻秦安国男子喜欢在床上虐待女子,我以前还半信半疑,可如今亲耳听到公主的惨叫声,真是让人毛骨悚然呢!”
“别担心,秦太子不会伤害公主的,”小梅嘴里安慰着小兰,心底却冷笑一声,腹诽道,“君清婉,你活该!你竟敢将秦太子送你的暖玉摆件转赠给君子衿,如今你尝到苦头了吧?现在你身为南王妃,却不知廉耻地与秦太子欢好,哪怕你是为了解除朱砂血的蛊毒,在旁人眼里,你也已经是人尽可夫的残花败柳!从今以后,我倒要看看,冷墨少爷还会不会喜欢你?!”
这厢,小梅在驾座上幸灾乐祸;那厢,马车的车厢内,君子衿微微一笑,道:“冷墨,你不用担心清婉,还有一刻钟,望月楼就到了。”
“谢皇上,”冷墨为君子衿倒了杯热茶,淡淡道,“也不知南王妃究竟有何要事,居然半夜里急匆匆地赶来找您。”
君子衿低首吹开茶上的氤氲热气,淡淡地抿一口,若有所思道:“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事,否则清婉不会深夜来找朕,至于究竟是什么事,相信我们很快就知道了。”
当冷墨与君子衿交谈时,另一辆马车的车厢内,君清婉面若桃花,发髻散乱,声音里带着哭腔和祈求,轻唤着秦奕风的名字:“秦奕风……奕风……不要……那么深……”
那一声声娇媚销魂的哀求,顿时让秦奕风的心荡神摇,恨不得今后每天都能像现在这样,狠狠蹂躏君清婉!
“你若是答应孤,明日就与南王和离,孤就不进入那么深。”秦奕风喘着粗气,肆意揉弄君清婉丰盈的酥/胸,体内压抑的兽性,此时已被她全部唤醒。
他想,他很可能是中邪了,才会发疯般想娶她。其实他也不知道他究竟喜欢她什么,或许是因为她对上了他所出的千古绝对,或许是因为她跳的那首诗画舞风情万种,或许是因为她在箭术比试中居然三局三胜地胜过他,又或许是因为,她是第一个并不畏惧他的女子……
总之,他为何喜欢她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他一定会彻底得到她,无论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心!
暖红的烛光中,君清婉目光迷离地望着秦奕风,“醉春宵”的药力彻底发作,已让她丧失理智,只能本能地迎合他的进攻,指甲深深掐入他的肩头。
“答应孤,明日与南王和离!”他重重撞击她,他胸口那条狰狞的青龙刺青,因他狂野的动作,更显得凌厉迫人。
“啊——!”灭顶般的快/感,让君清婉尖叫不已,脑海里一片白光蔓延,完全丧失思考能力,“我不知道……秦奕风……你轻点……”
他看着她疯狂,看着她在意乱情迷中尖叫他的名字,不知为何,即使她没有给出他想要的回答,他心中也依然升起一种深深的满足感。
“想要孤轻点也行,来,叫一声‘夫君’让孤听听。”秦奕风坏笑,不仅没有放轻动作,反而开始更加激烈的冲刺。
随着他挺身的动作,激情的汗水从他额头滑落,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她雪白丰乳上,溅开一小朵一小朵透明的花……
万籁俱寂的夜,车厢两侧的水晶珠帘,随着马车的前行而叮铃作响。
此时,马车正好经过一片梧桐花林,无数花枝随风摇曳,月光透过雕花窗户,斜斜洒进车厢内,映得满室花影疏离,暗香浮动。
冷墨一边品茶,一边回头望向君清婉所在的马车。
尽管是短短一刻钟,对于冷墨来讲,却好似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终于,随着车夫的一声低喝,马车渐渐停止——望月楼到了。
冷墨缓缓下车,带着前所未有的复杂心绪,跟在君子衿的身后,走向君清婉的方向。
漆黑的夜幕好似水墨般,渲染出淡淡的江南诗情画意,洁白月光幽幽洒下,车厢门被轻轻推开。
秦奕风从车厢内跳下,很自然地朝君清婉伸出一只手。
君清婉盈盈浅笑,将嫩白小手搭在秦奕风的手上,微微借力,走下车厢。
她身着一袭芙蓉粉柔纱罗裙,很明显不是她进入车厢前穿的那一身嫣红罗裙。在她身后,淡粉的梧桐花仿佛轻盈甜美的云朵,密密匝匝地盛放于枝条之上,姿态妖娆妍丽,映着她身上的芙蓉粉纱裙,更衬得她眉目清丽如画,纤瘦的身子好似弱柳扶风,娇柔可人。
一阵风拂过,带来清冽醉人的花香。花香四溢中,君清婉莲步轻移,正欲走进望月楼,不料刚走两步,双腿突然一软。
“啊!”她轻叫一声,条件反射地扶住身旁冷墨的手臂。
“南王妃,您没事吧?”冷墨伸手扶住君清婉,幽深的眸子中掀起一丝波澜。
“我……”君清婉欲言又止,小脸红若三月桃花,灼灼其华。
“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冷墨神色复杂地问道。
“我……”君清婉讪讪一笑,心中觉得大庭广众之下,让冷墨抱自己影响不太好,于是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向君子衿,小声道,“大皇兄,我腿软,走不动了,你能抱我进客栈吗?”
此言一出,果然不出君清婉所料,周围众人的眼神齐齐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