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问道:“用松树枝作画的方法,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吗?你这种画法可有什么名字?”
君清婉想了想,笑道:“这画法叫做‘素描’,不是我首创的,是一位世外高人想出来的,我只是跟着那高人学了一段时间的素描。”
说着,将手中的柳树枝给君子衿看,道:“你看,这种笔叫‘铅笔’,是专门用来画素描的。”
“原来是这样,”君子衿啧啧称奇,道,“你们秦安国真是卧虎藏龙。”
君清婉一听,扑哧一声笑出来。
亲,并非秦安国卧虎藏龙,其实姐是穿越过来的,而素描是二十一世纪的画法!
见薛琦笑得花枝乱颤,君子衿也笑起来,低头看了看她题的字,吟诵道:“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看着宣纸上秀丽的字体,君子衿不禁心头一热,放下画像,将君清婉拥入怀中,正想说什么,忽听王鉴赏官道:“启禀皇上,根据下官的鉴定,这把扇子上的墨竹图,并非是魏国前朝著名画师韩大千的真迹,而是赝品。”
“你确定是赝品吗?可不要看错了。”君子衿脸色一沉。
王鉴赏官郑重其事道:“回皇上,下官仔仔细细地鉴定了整整半个时辰,因而绝对不可能看错。
这扇上的墨竹图章法松散,竹子枝杆不均,笔力不够,肯定不是画竹已入登峰造极之境的韩大师所画;此外,扇子上的题款字迹模糊,力度欠缺,更是达不到韩大师的水平。据下官推断,这幅墨竹图是被人仿作的,其高仿程度足可以以假乱真。”
听到这样的话,君子衿的俊脸上顿时乌云密布。
“皇上,”严御医忐忑不安地说道,“这扇子上有‘绝育散’的香味,而您每天随身携带这把扇子,所以才会不知不觉中了‘绝育散’之毒。以下官愚见,既然这扇子上的墨竹画真的是赝品,并非韩大师的真迹,那么从今以后,还请皇上不要再将此扇带在身边,如此一来,您的龙体才能尽快康复。”
“朕自然不可能再将此扇带在身边,”君子衿冷冰冰道,“来人,传柳舞姬觐见。”
得知“绝育散”的事败露后,柳纤云心中很是惶恐,但她毕竟是穿越帝,心理素质过硬,不过眨眼功夫,就已经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在杨公公的引领下,匆匆忙忙赶到金龙殿。
当君子衿黑着脸质问柳纤云为何要给自己下毒时,柳纤云顿时凄凄凉凉地喊冤,娇弱的身子颤抖不已,一双秋水明眸盈满了晶莹的水雾,道:“皇上,妾身冤枉啊,就算再借妾身一万个胆子,妾身也万万不敢给皇上下毒啊!一定是有人将韩大师的真迹掉包了,故意栽赃嫁祸给妾身啊,还请皇上明察秋毫!”
停顿一下,柳纤云又急急忙忙道:“皇上,您若不相信妾身的话,大可以马上派人去调查,看看妾身最近有没有去御药房购买过‘绝育散’。‘绝育散’是半禁药,但凡去御药房或皇宫外的医馆购买‘绝育散’之人,统统要出示户籍,并被药房人员记下真实姓名和相关信息。”
听到柳纤云的解释,君子衿一言不发,陷入沉思。
就在此时,严御医突然好像发现什么一样,眉头紧皱,快步走向淑妃,正色道:“淑妃娘娘,下官斗胆,还请您将您的香囊取下来让下官瞧一瞧。”
淑妃有些意外,她看了君子衿一眼,见君子衿点头,便将自己腰间的香囊取下来,递给严御医。
严御医打开香囊,发现里面装着一些白色药粉,他低头闻了闻,然后面色凝重地说道:“启禀皇上,这香囊里面装的正是绝育散!”
此言一出,众人均是大吃一惊。
君清婉更是脸色大变,因为她完全没料到柳纤云竟然早有准备,竟打算嫁祸给淑妃!
“淑妃,这是怎么回事?”君子衿显然不相信淑妃会陷害自己,于是看向淑妃,等待她的解释。
淑妃吓得花容失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皇上,臣妾冤枉啊!香囊里的药粉是几个月前孙御医替臣妾开的头痛粉,是专门用来治疗臣妾的头痛的,怎么可能变成绝育散呢?”
君子衿还未答话,上官冰兰就在一旁凉凉开口道:“淑妃娘娘,您自己没有生育能力也就罢了,可您怎能嫉妒具备生育能力的其他妃嫔呢?”
“原来是这样!”一听上官冰兰的话,柳纤云好像恍然大悟一般,立马附和道,“淑妃娘娘,你自己无法为皇上诞下龙嗣,你就不许别的妃嫔也成为母亲,所以你干脆给皇上下了绝育散,对吗?你不仅用赝品换走我献给皇上的珍品宝扇,还在你随身携带的香囊中也装进绝育散,目的就是想令皇上经常闻到绝育散的香味,然后中毒,从此断子绝孙,是不是?你真是心如蛇蝎!”
“不,我没有,我没有那样做……”淑妃慌慌张张地说道,“皇上,请您一定要相信臣妾啊,臣妾万万没有陷害您啊!”
“淑妃娘娘,事实摆在眼前,您竟然还想狡辩吗?”上官冰兰冷冰冰地斜睨淑妃一眼。
见此情景,君子衿不禁心烦意乱,道:“来人,传孙御医觐见。”
孙御医正在隔壁偏殿里搜寻绝育散,所以很快就赶过来了,他承认以前给淑妃开过头痛粉的药方,但经过他的检查,他也认为淑妃香囊里的药粉并非头痛粉,而是绝育散。
紧接着,新上任的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