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不可活,自己撸!”叫他没脑子,被人家钻了空子,要是自己没有正巧路过他准备怎么办,在这楼道里直接上?想到若是自己不是正好被沈聪学那家伙带到这里,此刻二人可能已经开始云雨了!光用想的,就觉得不舒服,全身上下,连脚趾头都不舒服。
她不应该这般在乎的,可想要控制心头的异样却怎么也做不到。
“我知道你舍不得我的!我想你都想的疼了,小妖精,小妖精。”呜咽的语气带着委屈,沙哑的嗓音性感的叫人抓狂,厮磨着的身体,热,只是热,那种烧到心里的热,痒痒的,可若是这般站着却怎么也挠不到。
“难道你真的想在这里?”虽说她不挑ooxx的场所,可是,抬头一看,那个闪着红灯的摄像头,怎么看怎么碍眼,若是摄像头对面的是个帅哥也就算了,若是猥琐的中年大叔,想到这她已经觉得没性趣了。“楚笠轩!你……靠,脏死了。”这家伙竟然不经过自己的同意,直接拿她的手!
“我忍不住了,我知道有这里有个地方没有摄像头。”稍有释放的楚笠轩终于回了些神智,牵着霍水的手往二楼去了。
二楼的成品成列处也都是人,不过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翡翠上头,而在场的工作人员又正用心的讲解着这些玉石的价值。竟无人注意到两人牵着手躲进了一间标有闲人勿入的房间之中。
“你,你是不是计划好的。”看楚笠轩这般娴熟的将自己带进了房中,又将她把推在椅子上,托起双腿,撩高裙摆,而楼道间那般的厮磨,对着的又是熟悉的男人,她也已然有些动情了。
“惊喜比计划更让人期待。小妖精,我的小妖精!哦……”
霍水紧紧的握着红木太师椅的把手,都来不及惊叹这椅子的做工精细,就连把手上的雕刻都那般栩栩如生。脑子已然无法思考,承受着楚笠轩如野兽般汹涌的气势,一声声难以抑制的吟哦从她的口中溢出,微微仰着头,红发长及地,随着身子的摆动而飘摇着。
此刻的楚笠轩早已是失去理智的野兽,他从来都是对所有的事物哪怕是床笫之事都要求尽善尽美,从特意安排的花海,到两人在车上那次的柳树下!那一次不是气氛极其完美的。可这次,他或许是因为药的缘故,亦或许这本就是他藏在内心深处狂野的一面,有力的手臂,挺进的腰身,还有一声声低吼,带着最原始的冲动,和最美的旋律。
此刻抱着的是最深爱的女子,就算没有被下药的缘故,她也足以让自己疯狂。
二人太过投入,连这房间的具体情况都没有观察过,这里的灯光有些昏暗,可桌上摆着的却是强光灯,还有一系列用于雕刻玉石所需要的工具,大大小小摆了一桌子,桌上还打开着的红色锦盒,和放在一旁专门擦拭雕刻完的玉石用的布块,都预示着这间屋子的主人刚离开不久。屋子中优雅而古朴的雕花屏风已然有些年头了,灯光由上而下,斜斜的照射着,投出的影子恰巧落在屏风之上。
似是黑白的默剧,无声却更让人聚精会神的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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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绯月在霍水走后,又在一层展示厅招呼了会儿,期间也都开出了几块不错的原石,只比起刚才霍水的那块,却又都差些。毕竟物依稀为贵,若是都能开出好料,这玉石也就没有什么价值了。
上了二楼的成品陈列厅,这里大多是女宾,她们可对楼下那些长相丑了吧唧的石头不感兴趣,还是被精工细琢完了的玉器来的吸引人些,一个个忙着试戴,都是些不缺钱的主,看中了就买,也不管这般温润通透的玉石到底适不适合她们。
女宾们见赫连绯月上来了,一个个都上前问这问那的,出于礼貌他也都一一解答,只此刻他手中拿着从刚才霍水卖给许老的原石上切下的那块绿色玻璃种翡翠,见到好东西,难免有些急切的想要将它好好雕琢一番,也未曾与她们多说,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室。
只。
他喜静,工作室的门特意做了隔音处理,因此在他打开门之前完全不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本是很自然的动作,打开门进去,又关上,可里面那对交缠着的男女,却让人一时间全然不知所措了!
那抹熟悉的红色,此刻她的嘴里正溢出这世间最美好的声音,一声一声似是无形的藤蔓,缠绕着他的身体。让他无法前进,又不能后退。
而他进门的那一刻,正是二人共攀高峰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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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那标志性的红发垂落在地,迷人的雪背被椅子挡去大片,可这般更似是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而她身上的男子也同样俊美不凡,精瘦却有力的胸膛,莹白细嫩的肌肤怎么看怎么不像是男子能有的,可在他身上却丝毫不让人觉得女性化,好似本该如此一般。
强作镇定的赫连绯月终于意识到这间是自己的工作室了,也不知是为自己平复心情还是真的想提醒二人。两声不轻不重的咳嗽将意犹未尽的二人拉了回来。
二人纷纷朝门口看去,才发现来者居然是赫连绯月。用脚趾头想也该知道的,这本就是他的地方,没有摄像头又有这般装饰的地方,不是他的工作室是哪里。
只是,那从他鼻尖蜿蜒而下的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