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意驱使,理智一瞬被他丢到了九霄云外,唇下不知轻重将她的唇咬破,血沫染红两人的唇瓣,却格外刺激着他的眼球,他现在只想撕碎她的坚持!
大手猛地扯开她的衣裳,撕拉一声在空中尤为刺耳。
薄柳之咽了咽口水,这才体会到纵容他的后果,她不该被他的温柔迷惑,沉沦在他柔情的肢体动作下。
紧张的闭了闭眼,又倏地睁开,薄柳之狠了狠心,也重重咬了他的唇一口,以为这样他便会松开她的唇给她一丝说话的机会,却没有。
拓跋聿眼尾一弯嗜血光晕绽出,和着血液惨狠的压着她唇,透过舌尖将彼此混合的血液递进她咽喉中,在她身下的指快速抽动了起来。
“恩……不……”满嘴的血腥味让薄柳之一阵发呕,知道不该气他,如果不是她一开始没有阻止他,现在也不会……
可是看他凶狠的摸样,心头也不由怒气了起来,这个野蛮人,就不知道听她一听吗?!
拓跋聿岂会知道她的心思,一看她眉梢都染了怒意,心头更是一闷,下手越发狠了起来。
大掌猛的在她胸口上一顿蛮横的揉捏,力道重得他一松手便在她雪白上留下了几道红痕。
薄柳之疼得直抽气,眼泪都冒了出来。
狠狠掐住他的手臂,可他似乎早就知道,故意绷直了手臂上的肌肉,硬得她掐也掐不去。
拓跋聿看见,鼻尖冷冷一哼,凤眸恶狠狠的瞪着她,双手同时往下,抓住她腰下挂着的亵裤。
薄柳之感觉到,登时瞪圆了眼。
接着,最后一件蔽体的衣料也在他掌间破碎。
感觉到他滚烫的大手已经握住了她的腿弯,薄柳之眼珠儿颤了颤,被他死命堵住的嘴惊恐的不住试图说出些什么,可出口的话且模糊不成句式,根本听不出她说的什么重生兽人崛起。
拓跋聿将她的腿分开至最大,这才大发慈悲放过了她可怜兮兮的双唇,凤眸落在她身下,挺直背脊,腰腹一挺便要撞进去。
“啪……”
趋进的动作一瞬停了下来,颊边的重力似乎还未从他脸上移开,拓跋聿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眼尾扫过她还置在空中未落下的手,凤眸内渐渐腾出一丝受伤,越来越浓……
掌心火辣辣的,薄柳之屏住呼吸盯着他,当看到他眼底浓到化不开的殇然时,心尖也跟着一疼,忙坐了起来,双手捧住他的脸,轻抚着他受伤的脸颊,紧声道,“拓跋聿,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话还未说完,便被他狠狠挥开,气力有些大。
薄柳之身子一紧,咬着唇看着他,却意外在他眼底看到了一丝杀意。
背脊颤抖。
是啊,他是皇帝,想必之前从未被人这般待过……
气得想杀人也属正常。
可是当时她也慌了……
拓跋聿拽紧拳头,突然觉得很可笑,天下那么多女人,他却偏偏这般稀罕她,稀罕到即便她打了他,他也舍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
薄唇勾出一抹自嘲,不再看她一眼,一下子从石床上站了起来,抓过榻上的衣物,挟着浑身戾气直直往洞口走了去。
他嘴角的嘲讽刺痛了她,眼泪卡在眼眶打着转儿,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也一抽一抽的疼,终于在他即将踏出洞口时,薄柳之忍无可忍大吼道,“拓跋聿,你混蛋…!!!”
拓跋聿步子一顿,猛地拽紧拳头,眼角隐忍抽动,向后冷冷扫了她一眼,继续。
“拓跋聿,你今天要是再往前走一步,我就让孩子叫其他男人爹!”薄柳之鼓着脸,恶声恶气道。
“……”拓跋聿没有理解她话里隐含的意思,只是一听到她可能生下别人的孩子,他就忍不住想捏死她。
脚步终究没有再往前,拓跋聿气得俊脸发黑,拳头被他捏得吱吱作响,英挺的宽背绷得直直的,梗在洞口站着,努力平复刚生出的想要捏死她的想法。
薄柳之见他总算不走了,松了口气。
气氛并没有好转一些,冷飕飕的。
他虽不走了,却也没有转身,就那么站着,高大地身子站在洞口,也显得洞口小了。拓跋聿等了好一会儿,没有再听到她的声音,空气里也飘荡着沉默的因子。
正当他以为两人都不会再说话的时候,突地,一声浅微的嗓音毫无征兆的飘进耳朵里。
拓跋聿整个人一震,耳朵也颤着,心房一瞬翻跳不停,呼吸也是滞了滞,凤眸刹那风起云涌,呆呆愣愣的转身,俊脸抽动,盯着她,“之之,你,你刚刚,说,说什么?”
难得看他结巴的样子,薄柳之眨掉眼中水意,低头,淡定的拿过虎皮盖在身上,故意要让他急,“没什么,我刚刚什么也没说。”
“不可能!”拓跋聿一阵旋风的闪到了她的身边,凤眸暗藏期盼,“你明明说了什么?再说一次!”
薄柳之抿唇,嘴角也有了一丝笑意,大眼绕了绕,“有吗?我忘记了……”
“……”拓跋聿沉默,凤眸渐渐掠出些许不确定,难道是他听错了?鬼妃计!
眼底因期许升腾而起的光亮瞬间暗了下去,绷着唇盯着她没有再说什么。
半响不见他说话,薄柳之皱了皱眉心,用眼角看了他一眼,见他又冷着一张脸,显然是真的信了她根本没说什么。
嘴角抽了抽,忽的伸出一只白臂抓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