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滞了滞,薄柳之瞬间抓紧他的有力的手臂,喘息了声道,“拓跋聿,别这样,你生病了,需多休息……”
哪知,她这句话似是惹到了他,他脸色一钝,恶狠狠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粗声粗气道,“你觉得我不行?!”
“……”薄柳之惊了惊,抿唇,实话,她心里确是这么想的,毕竟之前他才刚进去便……泄了……
但是……
“拓跋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现在生病了,需要多休息,或许,等你好了之后我们再……”
薄柳之是用商量的语气与他讲的。
这句话也是她的心里话,她是担心若是再来一次,她倒无所谓,她是怕他受了打击,日后若是留下阴影便不好了。
她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她现在是在怀疑他的能力。
绷了绷唇,之前他不若是……一时失误……眯眸,这次,他断不会轻易放过她!
于是,强横的曲起她的双腿,不由分说便闯了进去。
可是越是想证明,越是容易出岔子。
他一进去,便在她里面横冲直撞了起来,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全部一股蛮力,每一下都撞得她生疼。
薄柳之脸色发白,伸手推了推他,艰涩道,“拓跋聿,你出去,不行……”太疼了!
不行?!
拓跋聿气得头顶冒烟,掐住她的腰就是一通狠捣,每一次都力图全部进入,力道越发重了,速度越来越快!
薄柳之疼得快晕了过去,他虽然很有力,可每一下都没有撞到点上,痛得她不住垂着他的肩头,哭着抗议,“恩……呜呜……拓跋聿……你,你慢,慢点,疼,真的,好疼……”
身下的女人额头上全是晶莹的汗珠,一张小脸惨白,似是真的痛极了剑装。
拓跋聿脸色铁青,却又不能不顾及她的感受,虽极不甘愿,却也不得不停下来。
凤眸荡着幽慌的光,薄唇紧抿盯着她,双拳挫败的攥紧。
薄柳之深深呼吸,哽咽的闭上双眼,好一会儿才平复了身下的疼意。
想起了什么,她倏尔睁开眼,望着面上的人。
眉头蹙了蹙,他的脸色很不好看,她能从他深幽的双瞳中看到几分受伤和娖搦。
心尖一跳,这才惊觉她刚刚的反应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种侮辱,更何况,面上的男人还是一个君王,这东陵王朝最尊贵的男人!
大眼闪过愧色,薄柳之咬了咬唇,低低道,“拓跋聿,我不是故意的……”是真的很痛!
“哼!”她眼中的内疚没能逃过拓跋聿的双眼,这份内疚在他看来,毋庸置疑是对他更重的打击。
拓跋聿冷冷一哼,从她身上翻了下来,一脸瘴气的坐在床头,抓过案凳上的衣物套了起来。
薄柳之见着,内心更加不安。
眼看着他已经躬身套起了长靴,顾不上其他,薄柳之咬咬牙,一下子坐了起来,从后抱住他的腰,将赤裸的身子紧紧贴在他健硕的后背上,绕过他腰的小手已经循着他衣襟的缝隙滑了进去,隔着一层单衣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唇吻上他的后颈,配以舌尖轻舔。
拎着长靴的手陡然一紧,拓跋聿浑身一震,口干舌燥,身体僵硬。
见他没有制止她,薄柳之更加大胆起来,小手往下解开他刚刚套好的衣物,如蛇般在他暴露在冷风里的肌肤上游弋。
在他后颈上舔吻的小舌一寸一寸往前,她柔软的身子也随之缓缓绕至他身前,修长笔直的长腿在他面前轻轻打开,直直坐在了他腿上。
他甚至能看见她微张的双腿间那一抹浓密的丛林。
拓跋聿血液倒涌,某处瞬间如擎天柱般抬首挺胸起来。
薄柳之自是感受到了他为她而起的变化,一张俏脸红透了,在他胸前的手却没有停下来,轻柔的刮开他的衣,纤细的指移到他胸前的红点,试探性的勾了勾。
“嗯……”拓跋聿低吼,周身热气腾腾。
他大口呼吸着一把箍住她的腰将她搂紧,身下的某物在她腿间沟壑中缓缓滑动着。
一双凤眸喷火,一只凶猛的野兽在他眸中呼之欲出。
薄柳之浑身颤抖起来,掌心已冒出厚厚的一层汗液,她趴在他颈边,舌尖点弄着他性感的喉结,而后含在口里轻轻吮了吮,几乎一瞬,她似乎听到他喉间难耐的吞咽声。
唇瓣抖了抖,舔过他的下颚,在他冒着胡渣的下巴上咬了一口,粗着呼吸移上,细挺的鼻尖抵住他的,粉唇近在咫尺却不靠近。
喉头又连番动了好几次,拓跋聿垂眸盯着她染红的面颊,心跳如擂鼓。
薄柳之深深喘了一口,双手从他胸膛挪上,交叠在他颈后,额尖相抵,嗓音迷离,妖祸人心,“吻我……”
最后一个字吞咽在彼此的唇间,拓跋聿嘶吼着压吸着她的嫩唇,大舌几乎是强迫性的顶开她的牙关,卷过她的舌尖,拖出,深深的吮着,咬着,啃着。
“嗯……”薄柳之眯着眸,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拱身送上醉枕江山。
她的主动简直世上最能撩拨他的催情妙药,拓跋聿只觉得胸膛内有一把烈火,燃烧着他的五脏六腑,而这把火最终又从四肢五骸齐齐往一点而去,他觉得他快被这把火弄得爆炸了!
双手暴躁的握住她胸前的粉白,让它们盈满掌心,变着方儿的捏揉搓握。在她身下游滑的动作更快了。
薄柳之微扬着脖子,他的唇便顺势而下,唇舌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