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手,“你现在还觉得本王给你一巴掌,你还觉得委屈了你,南玥,你真是让本王失望透顶!”
“呵……”南玥笑,眼泪却流了下来,“叶清卿肚子里的孩子是有还是没,全看她自己,与我何干。”
在府内他打她之前,她解释过,叶清卿摔倒与她没有丝毫关系,他不信,也打了她!
所以,她现在不会再解释,也没了解释的必要!
她在他眼里,心里,根本不及叶清卿一根头发,她无论说什么,他都不会信她!
想着,笑出了声,目光不屑的看向他,“拓跋瑞,你不要高看了你自己,我记得我不止一次告诉过你,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妒忌?!我为什么要妒忌?!”嘴角的笑意一点一点收回,“拓跋瑞,我不爱你,你觉得我会在乎是谁给你生孩子吗?相反的,我替你高兴,我恭喜你!你和你爱的人有了孩子,我甚至羡慕你!因为我……也想为自己爱的人生一个孩子!”
话说到最后的时候,她声音里已是满满的凄惶和悲凉。
拓跋瑞听她说完,一张俊脸彻底黑了下去。
她不爱他,却想为她爱的人生下孩子?!
心头冷笑,她爱的人,越南迁吗?!
一股陌生的烦闷感蓦地从心房窜入四肢五骸,将他本就阴鸷的脸颊轰得越加骇然了。
看着她垂首失落的摸样,在她腰际的手一圈一圈收紧,恨不得将她拦腰拧断算了!
腰间的力道很大,南玥被他箍得有些疼,蹙眉隐忍,咬唇没有说话,一双水眸却直直盯着他,沉默的与他对持着。
突然的,寒眸蹦出一缕森光,拓跋瑞猛地捏住她的下颚,唇凑近,在她唇面冷冷道,“你不爱本王,所以也不愿意为本王生下孩子……”
他没有问她,只是自顾自的说,却让南玥瞳仁儿陡缩,心也跟着一紧田园花嫁。
“南玥,你知道本王的性子,你越是跟本王对着干,本王越是觉着你有趣极了。就如现在……”探指刮过她脸上的红印,“有许多女子巴不得为本王生下一儿半女,偏就你不愿意……”
说到这儿的时候,他故意停了下来。
却让南玥身上每一个毛孔都警觉的扩大了些,屏了屏呼吸,嗓音虽故作镇定,却仍旧有些发抖,“拓跋瑞,你……啊……”
她话才刚出口,他却倏地将她翻压在身下,猛地攫住她嘴里的惊叫,声线狠抉,“你不愿意替本王生孩子,本王还偏就要你生下……南玥,你这辈子只能替本王生儿育女,其他人,休想!”
长舌钻进,粗狂的扫弄着她拼命闪躲的小舌,大手一把扯下她外间的大麾,勾住她腰间的衣带猛地一扯。
“嗯……”南玥猛烈地挣扎,整个人紧绷到了极点,感觉到他的手已经勾住了她的亵裤,她惊慌的用力抓住他的手,流着眼泪使劲摇头。
空气中戾气更甚,拓跋瑞俯身隔着衣物狠狠咬住她胸前的一点,大手也随之用力挥开她的手,瞬间将她的亵裤扯了下来,接着在她泪眼模糊的注视下,重重压了下去。
“啊……”南玥痛得脸颊没有一丝血色,她狠狠抓住他的身上依旧完整的衣物,大眼蓄满泪水盯着他,“拓跋瑞,出去,我求你,出去……不可以……真的不可以……”孩子……
“不可以?!”拓跋瑞直觉将她的话理解为不想替他生孩子,腰腹沉沉顶撞,俊颜扭曲,没有再吻她,只是残冷的盯着他,不停的往她深处钻去。
“嗯啊……”肚腹被他搅弄得生疼,绝望从心底一点一点渗出,南玥哭得声音都哑了,此时的她根本顾不得她的声音能不能被外间街道上行走的路人听见。
她一只手始终放在肚子上,而另一只手却死死的拽住拓跋瑞的衣领,满头大汗的一遍一遍求他,“拓跋瑞,拓跋瑞,我求你,我求你,不要这么对我,出去好不好,求你出去……”
她越是这样低微的求他,拓跋瑞心中越是愤怒,此刻他恨不得弄死她,让他出去,门儿都没有!
他与她成婚之后,缠绵之日颇多,她的肚子却一直不见动静,反倒是叶清卿,他不过是洞房之夜与她共度一宿,她却怀上了。
本来还不觉有什么,她今日说不想为她不爱之人生下孩子,让他不由怀疑,她是不是存心不想怀上他的孩子,所以动了手脚……
这样一想,心里更闷,他掐住她的腰,发泄般的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消了片刻的闷烦之气。
“啊……痛,拓跋瑞,真的好痛!”南玥唇色透白,揪住他衣领的五指更是根根白凸,可是他却置若罔闻,甚至往她深处更深处狠狠钻去。
腿根儿发颤,敏感的察觉到一股热流汹涌的从某处液了下来,南玥睁大眼,眼泪倏地停了,绝望严丝合缝将她整个个人密密罩住,白嫩的颈弯因为隐忍青筋根根乍现,有些难看。
她木木的偏头看向他,唇瓣剧烈抖动,好半响,才吐出一串破碎的悲鸣,“拓跋瑞,我恨你……”
原来,痛到极致,连晕过去都是奢侈。
南玥松了手,像是一只破碎的布娃娃,难覆生机。
他是她记忆中最纯美的记忆,他不记得,她却当做虔诚的信念,一直铭刻在心末世竞技场。
可是,那笑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