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使用访问本站。一路上沒有再遇到熟人 甚至连人都很少看到 以现在的时间 大部分人早就应该起來了 不管怎样 终于回到了家里 白正喜立刻将门锁了 然后躲进了房间 将佛像放在床上 脱了衣服顾不上身体很脏 整个人躲进了被窝里
这两天的经历太恐怖 等等 还不确定是不是过了两天 早已无法分辨时间和记忆 太不可思议的经历 使得从白马寺出來的心还未平静 又杀了人 此刻内心的恐惧和彷徨 让白正喜不知道怎么去面对 即使躲在家里 身体无时不刻在颤抖中 白正喜想要好好睡一觉 也许一觉醒來 就发现一切都是梦 但是这种自我意识在这一刻根本沒用 哪里能睡着 尤其看到佛像 经历的一幕一幕再次涌现出來 再次承受一次无法言语的痛苦 即使如此 白正喜都沒有想过丢了佛像 甚至更进一步 将佛像抱在怀里 生怕被人拿走
白正喜的行为完全无法解释 他自己也注意到了这点 但就是生不出丢弃佛像的心思 为了转移对佛像的注意力 白正喜开始想李雄的事情 害怕曝光 然后警察上门 等待他的结果 只有死路一条 对事发的恐惧不安 很快就被另一件事情取代 当时和李雄三人打斗 对方为什么会突然“手下留情” 完全不符合道理 如果三人真的有同情心 之前就不会被殴打一顿了
仔细回想 三人都是快攻击到的时候突然停手 脸上神情一样 带着迟疑 甚至看到了一丝愧疚感 白正喜无法相信李雄三人会有愧疚感 可是仔细回想 真的有看到 只是当时太紧张沒有在意 又是想不明白的事情 突然 白正喜看向手中的佛像 然后目光再也无法移开 心中突然出现的念头 和佛像有关 一定是佛像拥有佛性 拿着佛像在手 对方才会出现迟疑和愧疚感 可记得当时李雄三人也都各自拿了一个佛像 如果和佛像有关 为什么又可以攻击到他们
本以为发现了佛像的秘密 沒想到立刻就被否决 白正喜稍稍激动的心 迅速冷却下來 但是想法出现了 对于佛像就更好奇了 轻抚着佛像 都不敢去敲击 在内心深处 还是认为佛像不是凡物 对着佛像不停的虔诚忏悔 希望能洗清罪孽 最重要的是希望能消除血光之灾
也许是佛像听到了白正喜的呼唤 有了回应 咚咚的声响 节奏平缓 听着像是佛音 让人纷乱的心平缓不少 白正喜更加虔诚了 直接跪拜在佛像面前 发誓要将佛像供奉一辈子 如果有子子孙孙 同样会供奉下去 直到血脉消失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白正喜在发誓后 身体的疼痛感消失 说不出的舒畅 难道真的被佛赐下了恩泽
“咚、咚……”敲门声打断了白正喜的遐想 清脆平缓的节奏 和刚才听到的佛音一样 原來根本就不是佛音 只是敲门声 白正喜才被所谓的佛抚平的心 立刻又提起來 现在來的人是谁 是來抓他的吗 白正喜家中就只剩他一个人 就算亲戚朋友來串门 也不会这么早前來 都知道他很懒 日上三竿才会起床 很有可能是警察來了 白正喜第一反应是想逃跑 可是家里的院子 就只有正门一个出口 翻墙的话又來怕來不及 纠结了片刻 还是慌乱的不知怎么选择
“请问有人在吗 ”就在白正喜惊慌失措时 院子门外传來了声音 很平和的声音 听着满是沧桑感 來人应该年纪比较大了 如果是警察來主人 应该不会派年纪大的人吧 难道不是警察 又或者是警察派來骗开门的
“有缘人來访 请主人家开门 ”声音再度响起 还是那么平和 让人不自觉的就平和不少 白正喜焦躁不安的心 终于沒那么强烈了 对方说的有缘人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听着有股禅机 想到禅机 不免想起了佛像 心中又是一紧 难道对方是因为佛像而來 还有谁知道佛像的存在吗 佛像的事情 一直困扰着白正喜 他想弄清楚 到底有什么隐秘 于是下了床 朝院子走去 想先看看情况 小心翼翼的前行 尽量不发出声音來 以免被发觉
门口的人似乎知道白正喜出來了 停止了敲门 就站在原地等待着 白正喜透过门缝 看清楚了來人 只有一个人 六十岁左右的老人 满脸祥和 穿着一件并不合身的宽大衣服 还戴着一顶很旧的帽子 这人给白正喜的感觉 有种亲近感 愿意相信对方 可是因为杀人的事情 还是沒有开门 谨慎问道:“你找谁 ”
“找你 ”老人说话很简洁 沒有再多说一个字
“你是谁 我们认识吗 ”白正喜又仔细端详了老人 可以确定这是第一次见面 对方來找他 到底为了什么
“我们并不相识 是佛指引我而來 ”老人说话间 取下了帽子 可以看到光头 还有戒疤 应该是个和尚
白正喜一听到“佛”字 心就止不住颤抖 对方和刚才所想的一样 真的是为了佛像而來 來的人又是个和尚 更加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再也沒有犹豫 立刻开门将老人迎了进來 然后再度将门锁死
沒等白正喜在前头带路 老人已经径直往前走 好像知道路一样 很快进入了白正喜的房间 然后來到床边掀开了被子 将横躺的佛像扶正 然后在床边盘膝而座 念了一段经文 白正喜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 无法想象和尚是怎么知道佛像在被子里的 难道真的和他所说 是佛指引他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