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她冰怒的双眸气势逼人,咄咄之势让他感到窒息,口中的狡辩被逼了回去,逼迫他走到了死角,他就像笼中之鸟一样无法挣脱束缚却又不想束手就擒,面目狰狞的他逃窜着,瞪大的双眸死死地盯着她,提防着。他颤抖的身体贴着墙退着,渐渐地,背面对了高楼的临空,背紧贴着的玻璃墙面临是几十层高楼,紧张的气氛让玻璃墙外的空气也凝结了,背后的空气中仿佛伸出了双手,使劲地将他往下拽着。
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她似乎已经收到了成效,她的面容缓缓放松下来,眼睫微含,转身语气冰凉,手轻轻地搭上椅背,随即旋转这安静着任人摆布的轮椅,瞟眼向他,郑重警告着:
“既然组织能给你重生,同样也可以再毁掉你一次!”
“不是,我、、、、、、”
她即时摁住旋转着的轮椅,转步坐下,双手扶在腿上,转身肃穆地盯着他,他发青的嘴唇动了动却无话可说,他想解释却不知道该如何劝说,颤抖胆小早让他一片空白,面对着她那犀利的目光,他怯懦地缩回了胆怯的目光。
见他无话可说,她撇了一声冷笑,冷目地看着他,面对这种两腿发软的失败品,让她不得不简省步奏,她站起了身,脸带些许失望地朝着茶座走去。
“记得死亡游戏里的毒气穿越吗?当时比赛结束后,‘营养师’利用一种新型注射器给了你一剂,其实那并不是什么抗清,只不过是你们成功的标志,你们的任期只有三年,三年后,我们就会找出那时注入的同位素,消除你这段记忆,进入下一个程序继续利用。如果你只是背叛了你当初的承诺,我兴许会只破坏你的记忆链,然后放你回你家人身边,但是你把自己毁得太彻底了,失去了这次赦免机会。”
发软的双腿迎来这一次吓,彻底地无力,整个人即刻瘫软在地上,恐惧的眼色在愣怔中即时回神,他立马投向可怜的目光乞求着。
“我,我不想死!我还有很多利用价、、、、、、”
她弯身拿起方才放下的东西,挺身之即迎来他的声音,微皱了下眉头,她直起身子,转身睥睨了一眼他,回头转身走向门。
“死?我们国家可是个法制社会,治惩严明,而且死也太便宜你了。”
“你们想怎么样?”
似乎是死亡的下场激怒了他,又或者是看着她离开感觉到自己真的没有了机会,万念俱灰之下有了勇气,只见他嗖地一声站了起来,跑到她的背后,冲她吼了起来。
声音在空气中盘旋了一秒萎了下来,她随即听到面对即来的死亡恐惧地顾及不了什么男儿有哭不轻弹的概念,听着泣声,她脸上保持着冷漠,只见她缓缓转过身子,看着他,眼波中跳过什么,但那也只有一瞬间。
“我本来不想看这一幕的,可是、、、、、、既然你留下我,我就送一程。”
面对着他的目光冰冷得没有杂质,甚至连他的影子也无法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一切的漠然只是围绕着她那冷冰冰的笑音言语,她的表情提不起半点兴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