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席府的大厅中。
席秋生,席成,吴启,席莉都聚集在这大厅内,正在焦急地商量着什么。
“师叔祖呢?怎么不见她老人家?”席成看着自己的父亲席秋生,焦急的问道。
席成说的这句话,仿佛道出了屋子里所有人的心声,整个屋子里的人都齐刷刷的看向席秋生。
“她不想泄露自己的行踪,暂时还不会露面。”席秋生淡淡的回答道。
席秋生怎会不明白,此时此刻这个屋子里的人,包括自己的儿子在内,都希望刘莹师叔能够出面解决今天的这个大麻烦。
但是,既然刘莹师叔她老人家不方便露面,他也是不好过多强求的。
正在此时,福伯慌慌张张从外面走了进来。
只见他脚步匆匆,面se慌张,气喘呼呼,似乎是一路小跑过来的。
“怎么了,阿福?如此慌张。”席秋生见状,知道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便急忙问道。
“师父不好了,外面现在有很多人,有记者,还有一些武馆的人。而武馆的人还扬言,要比武证明我们席门都是不学无术。”福伯进屋之后,来不及休息,只是喘了口气,便赶紧汇报道。
“看样子都是来者不善呀。”席秋生听完后,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去把他们全都赶走。”吴启说着,便站了起来,要向门口走去。
“你回来,你以为凭你就能把他们赶走?再说就算你能赶走他们,事情就能解决了吗?”席成呵斥着吴启,“这样做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那我们就和他们比试下,让他们知道我们厉害,看他们还敢来找我们的麻烦。”吴启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还是不服气的说道。
“爷爷说的对,你这样做,正中邪异的下怀。”席莉一边思考,一边说道。
其实,席莉也是不赞成吴启的做法的,不过她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化解他们的麻烦,她现在只希望莫然能够平安的回来。
“那咱们到底该怎么办?”吴启懊恼的看着众人问道。
“静观其变吧。”席秋生看着远方,深吸了一口气,略显无奈的说道。
“看样子,这些武馆都已经被邪异控制了,其中不乏高手,就算我们出去,也不一定能全胜,更何况还有媒体,我们根本就不能出去。”席成分析着当前的情形,也是满脸的无奈。
“邪异这招真是毒啊,打又打不得,躲又躲不得。”席莉很赞同父亲的想法,她也是这样想的,现在他们做什么都不对,只能静观其变。
“是啊,如果真和他们迎战,对方可以下狠手打我们,但我们却不能下狠手,不然,出现意外的话,又是一条罪名要按在我们身上。”席成感叹的说道。
他感觉此次的事情,十分的棘手,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此事非同小可,看情况躲避也不是办法,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席秋生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向福伯示意,“把门打开,让他们都进来。”
“父亲,万万不可呀!”席成拦着席秋生说道。
“为今之计,只能这样,不然事情会变得无法收拾。”席秋生看着席成,示意他不要紧张,“切记昨晚你们师叔祖交代的话。等下,他们进来后,一定要隐忍不发,静观其变。”
“席老前辈,虽然我不是席府中人,不过我也感觉,今天还是不要理会他们这些人为好,他们都是有备而来的。”江有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带着江进走进了大厅。
他走到席秋生面前,拱着手对席秋生说道:“关于莫然的事情,我昨天晚上也想了一夜,莫然现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如果席府再出了什么事情,就算是莫然活着,他也会埋怨我和进儿的。”
“阿成,谢谢你。现在此事已经不再是单纯的莫然失踪之事,而是邪异有意借莫然之事,来针对我席府。”席秋生也拱手回道,“此事,你就不用管了,我们自己来处理。”
说完,席秋生便不再理会众人的反应,他向福伯摆了摆手,示意福伯去把门打开。
福伯看了看席秋生,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功夫,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渐渐传了进来,而且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
席秋生一行人听到这脚步声之后,知道是今天来席府闹事的那些人进来了,他便走出了大厅。
屋内的人见状,也跟着席秋生走了出去。
只见许多媒体记者,他们有人扛着摄像机,有人拿着话筒,屁颠屁颠的走了进来。
跟在这些媒体记者后面是一群穿着练功服人的人,大约有二十人左右,他们都穿着各式各样的练功服,有红的,黑的,蓝的,灰的。“席老先生,关于莫然之事,请您给我们一个答复吧。”一个年纪大约三十多岁的记者,走在最前面,见到席秋生之后,连寒暄之语都没有,就直接问到。
“关于莫然之事,我一定会给大家一个答复的,但不是今天”席秋生见来人直奔主题,知道此人并非善类,但鉴于他是记者,只得回答道。
“别给他废话了,这个老头不会说实话的。”
可是,还没待席秋生说完,便见到一个穿着黑se练功服的中年男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打断了席秋生。
“咱们今天就以功夫论高低,来看看这老头子到底是不是误人子弟?”穿着黑se练功服的中年男子目露凶光。
“对,就是。不要误人子弟啊,老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