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吴启走出酒吧的门之后,这沈新端起酒走到酒吧的一个卡座附近,坐了下来,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头儿,鱼儿上钩了。”沈新对着电话说道。
“知道了,接下来按计划行事,千万要小心,不要被他识破。”电话那头是独狼的声音。
第二天晚上,还是在酒吧,沈新焦急地等待着吴启的出现。
门开了,吴启和昨天没什么两样,只是多了一副眼镜。
沈新赶紧上前问道:“我们什么时间出发?你有把握吗?”
吴启说道:“包在我身上,不过可有一点,去了之后,一切要看我眼se行事。”
沈新说道:“这个是自然,我肯定什么都听你的。”
于是二人坐着车就向海城的市郊驶去。不一会儿,就开到了一个别墅区,很轻松就过了门卫。吴启发现这个别墅区的每户之家离得相当远,并且每户都有院子。而车子继续行驶,最终在一栋别墅的门口停了下来。
吴启和沈新找了一个车位停好车,二人便下了车,到了门口按起门铃。
“谁啊?”门铃的喇叭传出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是我,阿新。”沈新回应道,
‘滴’‘滴’两声,那边关了门铃。一会儿一个穿着黑se西服的中年男子打开了门,这个男子叼着一根烟,短头发,眉毛的梢向上挑着,目露jing光。看见了沈新,倒没什么反应,看见吴启,两只眼睛却上下打量着向沈新狐疑地问道:“他是谁?”
“哦,刘哥,他是我表弟,刚从外地回来。我特地带他过来玩一下,见见世面。”沈新解释道。
“进来吧。”刘哥带着二人进入了别墅。
吴启看着这个别墅也很普通,和其他的别墅也没什么两样。
大厅里的灯亮着,却没什么人。只有两个和刘哥打扮差不多的年轻人,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一摞扑克,沙发前的茶几上有一摞扑克扣着。看来刚才这三个人在打牌。这就是沈新说的赌庄?沈新看出了吴启的疑惑,对吴启说:“别急,还没到地方呢?”
两个年轻人见到沈新吴启二人,安了一下一个像电视遥控器的东西。电视向左滑动,瞬间原本电视的位置,出现一道小门。
刘哥过去开了门,看到一段楼梯通下地下。
“你们下去玩吧。”刘哥转身对沈新和吴启说道。吴启有点看呆了,他确实看过电影上的赌庄,但是自己亲自看见还是很震撼。
沈新碰了碰吴启,吴启回过神来,二人依次走了下去。
“嘭”身后的小门关了起来。吴启看到前面有亮光。
走下来不算太长的楼梯,看到的完全是另一个景象:
这是一个二层的大殿,这大殿灯火通明十分热闹。他现在处在地下一层的位置,
他环顾地下一层,发现这一层似乎是休息区:这里有很多人喝着茶,吸着烟,聊着天。扶着栏杆他可以看见地下二层的情况:有人在玩牌九,有人在玩梭哈,有人玩百家乐,男男女女,形形**的人都有。
沈新兑了五万块的赌码,就过来了,看见吴启的样子问道:“你没有来过这种地方?”吴启点点头。沈新佯装后悔,说道:“兄弟,你害苦我了,我这是最后的五万块了,你不会赌那肯定是输定了,我们回去吧。”
“好啊,你要是能还有其他办法还上你的欠款,我们回吧!”吴启很不乐意,这沈新太小瞧自己了。
“算了,我死猪不怕开水烫,我听你的吧。”沈新无奈地说道,“我们玩什么呢?兄弟。”
“我先看看。”吴启淡淡地说道。吴启昨天答应沈新,一则是确实沈新这人看起来会说话,又好交朋友,博得了吴启的好感。二则吴启的自傲在作祟,他对比自己强的人,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对比自己弱的人,又心生怜悯。人啊,一个奇怪的物种,各种矛盾的结合体。
吴启说道边走下楼去,沈新跟在后面。吴启看着形形**的人们,看着这些人的yu望在膨胀。
吴启转了一圈指着梭哈对沈新说道:“我们玩这个。”
沈新则面露难se,说道:“这个,玩的很大的。”
吴启想了想说:“我们就玩这个。”这个道理很明白,吴启是意修四阶和体修四阶,知修的能力一点都没有,而且就算有知修能力,也不是预测的百发百中的。吴启明白自己不能预测,也就不能和荷官对着干。只能和这些赌徒赌心理,使用障眼法,正因为如此,吴启自信这里玩梭哈没人能赢他。
沈新把赌码放到梭哈的桌子上,吴启坐了下来,吴启看着这些人的眼睛,开始使用异能,如果没有黑se的眼镜挡着,你会发现吴启的眼睛是红se的,就像红宝石一样,他开始偷窥这些人的内心。
第一局,吴启的牌不好,但是他把所有钱全押上了,他开始干扰众人的判断,削弱这些人的胆量,其他人没人跟,他轻松赢了。
第二局,他的牌很好,他又开始使用异能干扰众人的判断,不断地挑动这些人的yu望,这次吴启又是全押,众人居然全跟,一开牌,所有人都是很懊悔,有的甚至开始骂娘了。两把这次吴启已经赢到二三十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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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使用意修的能力不到两个小时,吴启替沈新赢回了大部分的钱。筹码已经摞成了小山,众人都围在了他们玩的那张桌子附近。吴启看差不多了,示意沈新离开。沈新喜笑颜开地表示同意。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