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久啊,要不我再去敲敲门?”
江进忍不住了,正准备迈步去再次敲大门,这时大门忽然间打开了,那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走了出来,微笑着对他们几人说道:“诸位,请随我来吧。”众人于是跟随中年人进了正门,往东转弯,走过一个东西的穿堂,向南大厅之后,只见有一个大院落,上面五间大正房,两边厢房鹿顶耳房钻山,四通八达,轩昂壮丽,众人进了中间正厅,厅中已然有多人在此等候。
“老爷,人带来了。”中年人向坐在中间左边座位的老人回道。
这老人鹤发童颜,慈眉善目,神态安详,一副神仙模样。想必这就是席秋生老前辈了。席秋生旁边还有一个中年人,一个年轻人和一个美丽的女孩。
莫然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美丽的女孩就是那个曾经在火车上救了他一命的席莉,此时她穿着粉蓝se的裙子,一袭粉紫短款披肩小外套更加衬托出她一等一的绝佳身材,乌黑的头发瀑布般垂直地披在肩上,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yu滴。莫然悄悄地给席莉打招呼,席莉也害羞的笑着点着头回应莫然。
见莫然一行人来了,席秋生示意众人就坐。于是,李休伯,江有成,刘长风,莫然依次坐下。李休伯坐在老人旁边的座位上,其余人依次坐在李休伯的左手边上的几个座位。坐定之后,李休伯便向席秋生介绍起来了,老人微笑向他们致意,介绍到莫然的时候,席秋生认真看了看莫然问道:“你就是莫然?”莫然点点头。席秋生仔细地端详了一下莫然,说道:“好懊啊,都长这么大了。”
席秋生也介绍了自己左手边上座位上做的几个人。
“这是我儿子席成。”席秋生指着边上座位上的一个半长头发,脸部棱角分明,眉毛细长,双眼有神,留着八字胡子的中年男子,而席成也站起来给大家点头还礼。
“这是席成的大徒弟,我徒孙吴启。”席秋生指着一个年轻酗,二十七八岁,估计和表哥江进差不多大,这酗短头发,细细的眉毛下有一双细细的眼睛似笑非笑,胡子也是刮的干净,嘴角微微上挑,穿着一身练功服。而吴启也站起来给大家回礼。
“这是我孙女,席莉。”老人指着席莉给大家说道。席莉站起来说道:“各位前辈好。”然后坐了下来。
一番寒暄过后,李休伯便把他们来的意图和之前的经历告诉了席秋生。
席秋生听后说:“说起来,莫生之事并不是什么难事,那独狼原是我的徒儿,只因做事狠绝,又贪图享乐,我便有意不传他过深的技法,终究他为了追名逐利,投了邪异,前番带人回来,妄想偷取本门的两样掌门宝物--参水猿星戒和毕月乌星戒,幸而被及时发现,才没有得逞,但是也被他逃走,没想到他竟然对莫生下杀手,他不过是用了本门的意修**法放逐了莫生的意识,莫生才不能醒来,之前我让阿莉把玉辟邪给了莫然,只要有玉辟邪在莫生身边,可保莫生xing命无虞。只是这意修****,伤人容易,救人难,要让莫生苏醒,恐非易事。”
莫然一听,心急如焚,说道:“务必求爷爷想办法救救我父亲。”
席秋生伸出手来示意莫然稍安勿躁,又接着说道:“梦境,没有方向和时间,都是根据梦的主人的经历所设计而成的大千世界。而要想救人,需要和伤者的极为亲密熟悉的人进入梦境,因为伤者的梦境之前受到意修**法的入侵,潜意识开始排斥外来人,如果不是伤者的极为亲密的人,恐怕伤者难以获救。莫然当然是最佳人选,但是意修**法和解法乃是本门密学,非门人不传,这是历来的规矩。”说完看着莫然。
莫然不知道怎么办,无奈的看着舅舅,舅舅说道:“老先生说笑了,莫然母亲江玉是胡正南师傅的徒弟,莫然入贵门之事恐有不便。”
“我们倒没说非收这家伙不可,你们倒还是挑三拣四的。”吴启生气的说道。
“不得无礼,吴启你下去吧!”席成没想到吴启这么激动,生气地怒斥道。
吴启堵着气走出房间。席莉见状,给大家示意抱歉,特别悄悄看了看莫然,示意莫然答应爷爷,然后转过身对爷爷说:“我去看看大师兄,他可能最近心情不太好。”说完追了出去。
“我们不是这个意思,莫然能入贵门是他的福气。但是害怕引起两家误会。”看到因自己的话突然出现如次状况,舅舅忙解释道。
“这个你大可不必担心,我等下会向胡老解释,不是我席秋生抢人弟子,而只是为了救人而行的权宜之计,况且我和你父江入海是故交,收故人之孙为徒不算过分吧。”席秋生说道。
“当然不过分,既然如此,莫然还不快拜见师祖和师父。”舅舅听完赶紧对莫然说道。
“别急,拜入我门下,还需一完成一项任务,这是每个门人必经的,谁也不例外。失败者则无资格加入我门。”席秋生一脸严肃的着说道。
“什么任务?”舅舅江有成问道。
“不慌,你们之前一路上也是路途颠簸,且都有伤在身不宜多坐,李休伯你刚讲还有几个人受了伤在外面吗?也先请他们进庄园做修整吧。明i我们再论莫然拜师之事。”席秋生说道。
俗话说,客随主便,众人没有异议,都点头同意。
“阿福,你带人去正门口接上所有人,然后安排他们去房间吧,顺便找几套干净的衣服。”席秋生对身后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