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镜子前,杨诗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是一具炫目耀眼的动人躯体,令人呼吸停顿,冰雕玉琢一般晶莹雪嫩,没有一点瑕疵,线条流畅优美到了极限的的玉体,如同圣女般一丝不着,赤-裸裸地亭亭玉立在镜子前。
杨诗敏也不知道自己那天是怎样回到红帮总堂的,几天时间里,她只觉得心神恍惚,脑海中始终回荡着日本忍者将天星会弟子的头颅仍在地上的那一幕,之后,渡边一郎说了什么,她已经记不大清楚,唯一烙印在心底就只有渡边一郎那那一句话——“红帮,若不能与日本人合作,下场就和天星会一样。”
杨诗敏深吸一口气,打点精神,在侍女雄的服侍下,起床穿衣,梳妆打扮。
配合着雄的举动,杨诗敏秀挺纤细的腰身微微弯下,上半身微微前倾,衬衣的领口处顿时露出一抹粉红的醉人春景,两只雪白的玉兔挺翘,一条深深的沟壑愈发的壮观,肌肤白里透红,裹在白色休闲服下是发育成熟的玉-腿,展露出略微上翘的臀部,飘逸的长发极为写意,精致的脸蛋令人心神大动。
“身材还不错。”杨诗敏不由的在心里暗自嘀咕着。
很快,手脚灵巧的雄就给杨诗敏穿好衣服,又将秀发盘在头顶,插了一根玉簪子,娇俏的脸上露出甜甜的可爱笑容,“秀,你可真漂亮。”
杨诗敏没心情和雄开玩笑,沉声道:“胡说八道,做好你自己该做的事。”
雄讪讪地应了一声,转身出去,很快就抬着一盆清水盈盈走进。
等一切装扮完毕的时候,杨诗敏回头望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八点整,是该出发的时候了。
“今天你也跟我一起去总堂。”杨诗敏不动声色淡淡的道。
小翠“嗯”了一声,像她这种身份的小侍女是根本没有机会进入红帮总堂的,陡然听到杨诗敏的许可,不由得心花怒放。
半个小时后。
一辆黑色的桑塔纳停在红帮的总堂外面。
车上走下杨诗敏和雄,然后就是一个体壮腰圆的专职司机宋明。
总堂里。
当杨诗敏决定今天要到总堂时,她立刻叫雄以她的名义打电话通知帮中的几个头目。
所以现在,杨诗敏带着雄在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上只有大帮主才能坐的交椅。
金凤已经站在太师椅旁边,恭候多时,以前每次杨诗敏走上高台的时候,都会觉得心里一阵欢喜和骄傲,这一次却只觉得一份沉甸甸的责任压在肩头。
拜访渡边一郎时发生的事,杨诗敏并没有告诉帮中的任何人,就连金凤也毫不知情。
看着大帮主走来,金凤慌忙向右侧踏出一步,极为恭敬礼貌的双膝跪地,迎接杨诗敏,这十多年来,杨家帮形成的规矩,凡是大帮主身边的人,只有在公众诚就必须行跪拜之礼。
杨诗敏微微抬手,示意金凤起身。轻轻叹息一声,坐在铺着上等绒毛的太师椅上,立刻就有一个粉色侍女奉上一杯香茶,杨诗敏象征性的抿了一口。
整个大堂里,至少有二十五人,此时却没有发出半点声响。目光齐刷刷的望着杨诗敏,在他们眼中,杨诗敏就是高不可攀的圣洁玉女,他们对杨诗敏佩服得五体投地,连赳赳男儿都无法恢复的红帮名号,在杨诗敏手中却轻而易举地大成愿望。以前并不看好杨诗敏的杨家帮旧部,对杨诗敏心悦诚服,再也没有人在背后指责杨诗敏的不是之处。
光头张瓮声瓮气地道:“大帮主,您召集大伙儿,不知是要说什么重要的事。”
光头张在红帮的耿直烈性那是出了名的,他这话一出,顿时代表了堂中所有人的心声,谁都很想知道杨诗敏究竟要什么。
以往,杨诗敏每次都是开门见山,这次却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
雄身体轻轻颤抖着,站在杨诗敏身后,这种严肃隆重的诚,她还是第一次经历,不免心神惴惴不安。
杨诗敏心中念头百转,到底要不要把渡边一郎说的话合盘托出。
终于,轻轻开口道:“诸位,现在你们都可以走了,没有什么事,我只是想看看诸君而已。”
堂中顿时一片哗然,这叫什么事,大清早把人从而出召集过来,就是为了满足杨诗敏的这个微不足道的要求。
还是光头张叫嚣的声音最大,“大帮主,你如果有什么难处,拒提出来,我们一起协助大帮主。”
杨诗敏目光忽然变得严厉起来,拒心中还是不由自主涌起一阵感动,严词厉色地道:“张叔,你没听见我说的话么?”
光头张见杨诗敏真的动怒了,面色一红,讪讪地搔着光秃秃的脑袋,向杨诗敏躬身行礼,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其他的众多头目,依次行礼离开,人人都是满腹疑惑。
很快,人就走完了。
杨诗敏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目光盈盈一幢,望着金凤。
三十岁出头的金凤,和阿珍是结拜姐妹,自从杨诗敏得势之后,因为觉得对阿珍很是愧疚,于是将愧疚转化为对金凤的依赖和信任。
如今的金凤,相当于杨诗敏的军师。
其实这金凤也是个妖娆美妇,明媚的大眼睛,闪烁着醉人的春-意,举手投足间都荡漾起一股成熟的风韵,姿色虽然中上,可是她的打扮却很性感,一件白色的紧身衬衣,胸前饱满结实的玉峰把衬衣开口处的两个纽扣间顶起一条细缝,透过细缝,可以看见若隐若现的沟壑,以及黑色蕾丝胸-罩的边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