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叶辰只感如数枚钢针刺肌而入,肌肤与经脉胀痛无比,骨痛、肌胀、皮肤痒,浑身痛处,转而是呼吸困难,内心燥热,丹田如火。其双目紧闭,忍耐已达极致。
片刻后,听闻一声轻响,司空叶辰略感轻松,微睁双目,灵猿于其面前落地,已然化去人形,仅为一只白毛灵猿,个头不大,见其双目紧闭,气绝身亡。
司空叶辰起身,感觉精力十足,却不感运用内力,稍稍一试,体内真气乱窜,只能平心静气,缓步来至灵猿身边。
“数十载如一日,一面相见,一面相绝,难道这便是天缘?”其摇头一声叹气,继续自语:“一只灵猿,得雪隐先祖照顾,却感其恩,伴其千载前生,担其责,负其后世使命,至油尽灯枯,但其并非是人,难道是魔?或称其为灵?”
司空叶辰绕冰层而动,既然灵猿言雪隐之祖就冰层之下,不会有错。果然其于东南一角,见一冰晶之棺,沉于清水之下,随清水缓流,轻轻摇动,如摇曳之床。
穿过透明冰晶,见棺内平躺一人,白眉霜发,细目俊脸,杏口粉腮,虽年长却依然风姿,一身黄缎,足踏双鱼丝履。
司空叶辰见罢,急忙躬身跪拜,口中自语:“先祖在上,受后辈雪隐弟子司空叶辰一拜,弟子定不辱使命,守护极北,将雪隐道法发扬光大”。
然后起身,回到灵猿近前,抱起灵猿尸体,来至冰棺近前:“灵猿前辈!生时不辱使命,亡去再陪先祖,愿保先祖平安!”
其边言,边于清水之边,揭开冰层,将雪猿葬于冰层之下。
一切整理完毕,司空叶辰来至洞壁一侧,冰层光华如镜,无任何痕迹,口中自语:“先祖之法即在冰层之上,不会有错!”伸手于冰层上轻抚,却无任何感觉,不禁心中暗自寻思:“难道……雪猿前辈……应该不会!”
其擦净冰壁霜雾,却见冰层倒影星星点点,似有文字,急忙转身,望向对面冰壁,却只见排列错乱霜花;再次回首相望,经光滑如镜冰层反观之后,错乱霜花方成密文。且光滑冰面时时皆要擦试,不然洞内湿气附着,瞬间将为冰晶覆盖。
司空叶辰暗叹先祖聪慧,于洞内始习雪隐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