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白飞看着鼠女脸上明显更加灿烂的笑容皱眉。
“我在笑你。”
“笑我什么？”
“笑你是个真正的变态，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努力的普通人，到现在我才发现，其实你才是个真正的变态。”鼠女的眼神里带着冰冷的笑意。
“为什么这么说？”白飞沉默下开口。
“说一个人是天才还是普通人区别在于天赋，可说一个人是不是变态，区别却在于性格。天才不一定是变态，普通人也不一定是变态，可你一定是变态。”鼠女笑着看着白飞：“性格扭曲的人才叫变态。你的性格已经非常扭曲。”
白飞没有否认。
“但你看起来也很正常，如果这不是伪装的话，我很奇怪你怎么做到的？”鼠女看着白飞认真开口。
“原因很简单，站在我现在的位置上，我身边的人全是天才，作为一个普通人，如果我不变成变态，我根本无法在这些天才之间立足。”白飞看着鼠女平静的回答：“你不必试图挣脱我的禁锢，你离我太近，又没有丝毫防备，没有机会的。”
“难道你禁锢我的形式除了减血还能加血不成？”鼠女说着，脸上的笑容却忽然怔在脸上。因为在她的眼中，她头上掉血的数字忽然变成了加血的数字，而她依旧无法做出任何动作。
“我说过了，你离我太近。”白飞看看她笑着开口：“作为一名法系职业者，如果你不能在敌人靠近你的时候把握机会拉开距离，你只有死路一条。”
“下次我会注意。”鼠女回答：“谢谢提醒。”
“希望你有下次。”白飞摇头，看着依旧在那里静静站着的十二个人开始皱眉。
“怎么？觉得无聊了？”鼠女不能动，所以她只能看着白飞皱眉的样子轻笑。
白飞没有回答。
“我猜，其实三千铁骑对于你来说也是一个棋子吧？你要他们做的事情跟要我们做的事情其实没什么不同。”鼠女自管自的说了下去：“他们不可能赢，你也绝对没想过他们会赢，可你依旧做出了这样的决定。那么我想，你要得到的结果并不是他们赢。而是在他们进攻的过程中得到的东西。是什么？”
“自己想。”
“是神力的界限。对吧？”鼠女笑的露出了牙齿：“世界地图的开放不会太慢也不会太快。起码也会有一年左右的时间，无论冰霜巨人军团如何厉害都肯定会死。你也并不担心他们。你担心的是，是你能不能打破神明的防御。”
“我就知道会这样，对于你们这些天才来说，我们这些凡人的心思只需要动下脑袋就可以想到。”白飞叹气：“你说这样我不变态能站在这里吗？”
“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用这种办法呢？这样的办法根本不可靠。”鼠女根本不听白飞的废话。
“无所谓，我只想知道我们跟神明之间的区别是量的不同，还是质的不同。”白飞看看鼠女笑了：“你也知道的，如果只是量的不同，那么根本无关紧要，可若是质的不同。那问题就大了。”
“确实。二进制的计算对上三进制的计算。出现的问题就大了。”
白飞听着发愣，过了会才开口询问：“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说的质的不同不是量的不同。”鼠女回答：“任何一个有理智的人会明白这肯定是质的不同，为什么你还要进行一次验证？”
“一个不会装傻的聪明人最讨人厌。”白飞实在忍不住的翻个白眼，对于这些智力超常的怪物来说。白飞的想法就好像写在头上一样的明显。
“难道你们找到办法来打破这种界限？”鼠女有些惊讶的看着白飞：“不可能，如果可以这样，那漏洞也太大了。不对，你们一定有办法。”
“有办法就有办法吧。你能不能在心里想，不要说出来？我一点都不喜欢跟你们这些聪明人打交道，用不了多少时间就会被你们全部掏空。”白飞叹气：“特别是练装傻都不会的聪明人，让人真是讨厌。”
“没人需要你喜欢。神明的力量只有两种来源，一种是混沌初开时候的生灵，另一种是信仰。想来游戏里的设置也不会有例外。而这种情况的话，信仰估计没有多少。不过混蛋初开时候的神明更不可能。既然是信仰，那么就少不了王权。”鼠女看着白飞开口：“王权与神权之间的战争是永远不会落幕的战争。这样说来的话，你们找到真正控制王权力量的办法了？”
白飞耸肩，没有否认。
可是没有否认和没有承认这八个字代表的意思完全不同。但实际上客观表现完全一样。
“王权与神权之间的战争从来不是单纯如此。”鼠女叹口气：“据我所知，神明如果真正存在了，那神明的国家肯定存在。”
“存在就存在吧，管我们什么事，只要他们不来妨碍我们，我们也没有心情去处理他们。”白飞静下却没有反驳：“游戏里除了现在的地图之外还有两个大型国家地图已经快要开启了，一个就是神明之国，另一个是炎黄帝国。神明之国中一共有六个神明，包括六大职业的神明。炎黄帝国中有一个神明，是孔圣人，再加上冰霜女神，一共是八个，还有最后一个谁也不知道在哪。”
“炎黄帝国？”鼠女看看白飞眼神里有着好奇。
“炎黄帝国是现实里国家控制的帝国。他们城市最大，人最多。”白飞耸肩开口：“虽然大部分都是npc，不过单纯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