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僧人身材高廋,脑袋浑圆,大大的耳垂圆润厚重,五官端正。面庞白皙,竟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而年?看起来也不大,三十左右,正值壮年,手中捏着一串黑色佛珠,只那静静站立便给人玄妙莫测之感,端是一位得道高深。
宁小波又惊又怒道:“果然是你”。
法海向宁小波做了一个佛礼:“阿弥陀佛,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宁小波道:“说的好听,如果你都领悟了,何必这么着想。从这里去燕京,还设计骗走我手中的白蛇”。
法海道:“地狱不空,誓不成佛”。
我靠!
这死和尚,就跟lol的小学生一样,自己坑了,还骂队友,装什么高大上。
宁小波道:“别佛啊佛的,我不懂,我只知道。我的女朋友现在昏迷在家,把那条白蛇还我”。
法海道:“一切皆为虚幻,施主,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宁小波道:“管他几把刀,我就一俗人,我只想救我的女朋友,如果她就这样昏迷着,我会痛不欲生,而她的亲人也会担心”。
法海道:“人生如梦,四大皆空”。请百度,谢谢!
宁小波忍不住骂道:“空你妹,敢情不是你女朋友,真要四大皆空,断绝情爱。人类怎么繁衍后代,早就绝种了,难道说。不是你爸草你妈才生的你吗?”。
法海也不生气:“一花一世界,一佛一如来”。
宁小波气急败坏,这死和尚一句一句佛语往外喷,心中狠狠的想着,我靠,早知道老子就把你射墙上:“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把白蛇还我”。
法海又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宁小波这个无奈啊:“大师,你就饶了我吧。前面就算是苦海我也跳了,你犯不着跟一条蛇过不去,看看你年纪轻轻的就已经是金山寺的ceo了,搞不好还能弄个活佛当当,何必跟我一个小市民过不去,这多失身份啊”。
法海摇头道:“我若放了白蛇,她必水漫金山,为了苏州千万生灵,我绝不能放它”。
这货的玄术宁小波是见识过的,言出必中,宁小波道:“不会,绝对不会,我敢拿我自己的信誉担保,绝对不会”。
法海摇头道:“贫僧只信佛门玄术”。
宁小波怒道:“以前看电视就觉的你不讲道理,可你也不能这么不讲道理啊,拘押动物是犯法的,要坐牢的”。
法海道:“这里并不是你的世界”。
宁小波怒了:“臭和尚,你还不还,你不把白蛇还给我,小心老子揍你”。
法海微微摇头,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做了一个佛礼,然后一声佛语:“阿弥陀佛,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宁小波眼见说不通了,就只能动武:“是你逼我的,老子非打到你跪地求饶不可”,话音未落,宁小波的身躯一个模糊,一闪,就出现在十几米开外的法海跟前。
法海不慌不忙又是一声佛语,而宁小波的?爪手已经探出,似有一声?吟响彻而起,地面的落叶被席卷翻飞,周围的气流都扭曲变样了,可当宁小波的?爪探出之时,在法海的跟前出现一道金光屏障,抵御着宁小波强大无匹的力道,气流向周围砰射开去,一时间宝塔林间风声鹤唳。
宁小波感到一股强大异常的气流从金光屏障上反弹回来,震得他连退三步。
而此时,他脚下周围一圈的地面一片光秃,露出青色瓷砖,落叶都被吹风开去了,而对面的法海却是纹丝不动。
法海又一声佛语,温和的脸容上露出一丝厉色。
宁小波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法海的战斗力竟然这么强,不过也不奇怪,白素一千年的道行都奈何不了法海,他只不过区区五百年,更何况,他脑中的法力,他还不会运用,当然,远远不是法海的对手了。
宁小波是个倔脾气:“老子还就不信了”。
他的身影又一阵模糊,嗖的一声,冲了过去,一拳轰了过去,拳头砸到法海身前就被他的护体金光卸去。
嗖嗖嗖!
宁小波的残影从四面八方冲向法海,法海却是原地站立不同,一声佛语,一挥袈裟,在他周围浮现着一个金色光球,把他笼罩其中,任宁小波怎么攻击都破不了。
法海缓缓扬起自己的手掌,他的一双肉掌,先是变的凝玉般透亮,随即,缓缓化作熔浆样金黄刺目,最后结成金刚之后,以一种奇怪的轨迹向宁小波推展开去,一时间,空气扭曲,风声顿止,看似缓慢无比的一掌却快的让宁小波无从反应。
宁小波的肉拳对上了法海的金刚掌。
轰!
周围的气流不堪重负的发出一声响彻天地的轰鸣之声,传递开去,在远端还不断的碰撞,发出霹雳之声,就像点了炮竹,远远传去,足足一二妙后,才停歇下来。
宁小波连退了十余步,半跪在地上,他的脸色很难看,一阵白一阵红,哇的开口,吐出一口淤血。
法海道:“阿弥陀佛,何苦来哉”。
宁小波怒道:“臭和尚,你麻痹少说风凉话,我打不过你是我技不如人,你在我无知的情况下,骗走白蛇,你就是个骗子,枉你自称得道高僧,我呸!”
法海道:“阿弥陀佛”。
宁小波想起当日在诊所,随随便便就把白蛇交给法海,心中又悔又恨,他觉的自己就是个傻逼,要解不开白蛇这个局,那曾茹就永远都醒不过来:“曾茹,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