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就看见堵着门站立的高大的苏春来,闵岚笙又过来行礼:“舅兄。”
“你这个腰是怎么回事?”苏春来皱着眉转到闵岚笙身后就想撩人家衣服。
秀才吓得直接躲到了媳妇的身后,他知道傻子可是不怕她哥哥的。
“大愣子!”苏婶子才要坐下,又站起来,把受惊了的胆小姑爷拉到八仙桌旁坐下:“贤婿,你哥哥不懂事,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噗!”每次她娘一叫贤婿,苏夏至就觉得一阵蛋疼。总觉得那词语与老娘违和。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日子还长,媳妇已经成了你的,不要把自己累成这样。”苏婶子用一种了然的口气,和蔼慈祥地规劝着‘房事过度’的姑爷。
“是。”闵岚笙又扶着桌子站了起来行礼:“小婿谨遵母亲教诲!”虽然他如玉的脸颊已经泛红,但是依旧保持了面瘫的表情!
“强!”苏夏至都开始佩服起这样的秀才来。
“那是他的牛不好……”苏春来不以为意的说道。
“……”苏夏至再也忍不住了,推门疾步而出,没一会儿,东屋就传来一阵慎人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妈呀不行了……”
……
在苏家吃了两顿精心准备的回门饭,又在娘家凑合了一宿,闵岚笙给了岳母二百文的‘回门钱’。小夫妻天没亮就离了苏家奔了平县的衙门。
二百文的‘回门钱’不多,堪称寒酸!可苏婶子盘腿坐在东屋的炕上,一枚一枚地铜钱围着自己摆了一圈,挨个数了几遍,倒是越输越多,最后说道:“这些钱给我孙子和外孙子留着,也不知道我啥时候才能抱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