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道兴煮制的古陶郭家牛肉,让这帮兵匪误入军营死伤无数。
这时候的他们,心里一定是十分的委屈。
不就是闻着味儿的想要吃口美味的牛肉嘛,应该是罪不至死吧。
可是冒冒失失闯入马国柱军前的这帮兵匪们,又能跟谁解释去呢?
朱达昌煮制的古陶正宗郭家牛肉,让这帮兵匪找到了牛肉香味的根源。
这时候的他们,一定是想杀掉马道兴他们而后快。
可是马道兴他们也就是煮个牛肉而已,至于这么要死要活的吗?
不过阴差阳错的让这帮兵匪有此损失的马道兴他们,此时好像又只能自认倒霉。
在两方相互对垒的这一刻,兵匪一方是剑拔弩张,马道兴一方是莫名其妙。
然而刀剑不长脸,在刀剑之下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谁首先的把谁干掉,谁就是有理的一方。
所谓的有理走遍天下,只是无知文人的悲悯之歌而已。
在物竞天择包括人的动物世界里,很多的时候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谁拥有武器的主导权,谁就是有道理的一方。
这时候看到兵匪们涌了出来,除了朱黑炭和马静蓉之外,其他人都是不敢去辩解的急忙蹲下身子。
这是发自自身应激反应的无奈举动。
即便是在朱黑炭和马静蓉之间,也只有马静蓉敢全部亮出自己的双刃小剑,就连那曾经名噪一时的汾州酒侠朱黑炭,却也只是抽出了半拉子的刀刃。
不过,即便是如此,在好几十个拿着木棍等原始武器的兵匪逼迫下,哪怕是有所动作的马静蓉和朱黑炭,最后也只能是被收走兵器的妥协了去。
这两个准备要试着反抗一番的人物,最后也是有点不情愿的蹲了下去。
“把这帮伙夫的兵器都给我收走,再看看他们随身还带着什么好东西,不管他们带着什么好东西,统统都给我取来。”
这时候那个身材魁梧的兵匪头子,一边拿着朱黑炭的大刀对着所有人指指点点,一边叫嚣着指挥着他们的匪徒们掠夺朱达昌他们的财物,此时看这人那凶巴巴的样子,已经是没有了前一会儿的他那不吭不哈的难以捉摸。
已经是掠走了朱达昌他们的银两、肉干、干粮、马匹等财物的这帮兵匪们,好像是还觉得很不过瘾和不很解气,这时候的他们,还真的就把本来属于朱达昌他们的武器,全部的都指向了朱达昌他们的脖子。
这帮兵匪还想要他们的命,这帮兵匪们要用朱达昌他们的头颅,取来祭奠其他已经死去的兵匪们。
这是什么样的道理,朱达昌他们没有一个人能够理解。
为了有活命的机会,朱达昌他们可以选择妥协而主动蹲下,可是在低声下气都无济于事的情况,这时候的朱达昌他们,便好像有点顿悟了。
于是,蹲在人群中第一个的朱达昌,便想着改变现状了。
此时的朱达昌在想,既然这帮兵匪被马大人的人马打的鸡飞狗跳,那这帮兵匪就一定不是官府的残兵败将。
在这刀兵四起的无奈岁月里,能够变成这等模样的兵匪之众,只能是撤出京都的李自成余孽和前明抗清将士的残余。
那么他们是哪拨人马的麾下呢?
这时候的朱达昌,突然想起了马道兴他们突然到来的时候,那兵匪头子的手势举动,如果不是正规的军兵,在那种突遇情变的时刻,应该是不会如此的有章有法。
相比于可能是前朝的官家军兵,大部分是以愚弄百姓心智为用兵手段的李自成之流,在已经是兵败如山倒的前提和背景下,又怎么能做到令必行行有法。
于是,此时其实也不敢确定是否的朱达昌,便断定这伙人应该就是前明的残兵。
想到这里的朱达昌,便是突然的将蹲着的身子向前倾斜而去,这样的朱达昌,继而便是双膝着地的跪倒在地。
接下来的朱达昌,便是俯身在地的大声嚎哭了起来。
此时一边嚎哭着的朱达昌,还一边大声的念叨说:“我朱姓一族的列祖列宗,上至我先祖洪武大帝,下至我堂叔烈愍皇帝,达昌在此领罪了,朱姓晚辈达昌功名未成身先死,实在是有辱各位先人的英灵啊,呜呜呜...”
在这杀气腾腾的破庙里,谁也没有想到朱达昌会来这么一手,当下是顺治二年,朱姓一族的流亡传言在民间是比比皆有余音,此时大家听到朱达昌能说出此言,即便是将信将疑却也是不敢完全不信。
听那朱达昌哭的死去活来,这时候朱达昌一行的其他人都愣了。
看那朱达昌哭的悲悲戚戚,这时候的那帮兵匪一下子就有点慌了神,尤其是拿着兵刃指着朱达昌脖颈的那个兵匪,更是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手腕子。
“啊...”
这兵匪的一个哆嗦,也不知道是真吓还是假吓,反正脖颈突觉一阵凉意的朱达昌,便是直接的软瘫在地。
此时那兵匪手里的鬼头刀子,已经是差一点脱手掉砍在朱达昌的脖子上,如果不是朱达昌应声瘫软倒地,此时掉在地上的物件儿,估计就不是刀子了。
自己的脑袋差一点被剁了去,此时的朱达昌却是软瘫在地的一动不动,如果此时的朱达昌是装着的,那就实在是佩服朱达昌的胆色。
在此情形下的朱达昌,却是瘫在地上的丝毫不动弹,没有过人的胆色又如何做得来。
此时也就是那兵匪手抖刀落的与此同时,那个拿刀指着朱达昌的兵匪,便是在顷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