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说道:“钟爷爷,我经常国内国外的来去,经常的会到上京,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在自己方便的时候,来拜见钟老,跟钟老说说话,坐几分钟,然后就走。钟老放心,我不会在饭点的时候来。”
钟老大笑:“王平,你很坦白有趣,其实要是只有你和易老,我会留你们吃饭的。人数超过了三个,我一般不会留客人吃饭。大家都是给我面子,到时候都会自动走人,很抱歉,我不近人情了。”
王平笑道:“钟爷爷的规矩方圆,我们不敢不遵守。”
“王平,在你方便的时候,你可以来,不过,要是刚巧碰上我不在家,或者我休息困顿的时候,我要说声抱歉,你来了我也不会见你。”
王平大喜,他没有想到钟老是如此的好说话,超出了他的预期:“钟老,只要你允许我来,不管能不能见到你,我都很感激。”王平动情了,这是真话,很感激。也就是感恩。
一个能令你心灵智慧都得到放松,一进入院落,坐下,品绿茶,就能忘记争斗俗务的地方,给钱也卖不到啊!
人要知道感恩!!
“好吧,王平,我答应你了,你随时来我这里坐一坐,我不一定见你,这是我们的约定,好不好。”
“好!”王平深深一揖,心中非常感动,热流堵住胸口。见面短短的时间,钟老竟然允许他随时来坐,虽然能不能见他的面另说,这也是最难得的了。
就算是宁娴澜郭军国家最高领导人,也难得到这样的待遇。同样的待遇还有一个人:易老!像凌波,这次来了,可能基本上很难再有下次。钟老对凌波的后面的人生和修养道路,点了,透不透,也是需要自己的领悟。
真是朽木的话,师父手艺再高,难雕琢成精品!
半个小时后,凌波的车在前,宁娴澜郭军的车在后,最后的车是易老的,四部车鱼贯出了胡同,一路无声。易战在胡同口旁边等消息等得心焦,不敢给王平打电话,甚至都不敢发短信。凌波的车开出来,来过三次的易战知道了他们都出来了,易战怕见易老,想逃跑,却不敢动。
既然王平都进去了,易老自然知道王平和易战一起,易战敢跑,那回家后就是罪加一等。易老叫易战倒立,他不敢不倒立。警备部队的高级军官,团长易战,一样的在易老面前不敢大气。这就是家教!
易老的车徐徐开出来,不管结果如何,易战都硬着头皮把车并了上去,并战战兢兢的叫道:“爸爸!”
“你既然来了,为什么不敢跟着王平一起进来?”易老问道。
两部车都停下。
凌波的车和宁娴澜郭军的车看见这边出了状况,都一齐靠在路边。
“爸爸,我怕你骂我。”易战说道。
“能跟钟老坐一坐,喝口茶,感受一下他的竹林,也是好的,机会难得,你都不知道把握?”易老说道。
话很轻,易战的汗珠却从额头上滚出来,讪讪的不能言语。相比起王平,易战的胆量刚勇,就不足,他需要加强这方面的性格,偏于柔弱。当然,要是警备营营的战士们听别人说易团队是个胆量不足的人,一定会把这个说话人的牙齿全部敲掉。
易战团队,死都不怕,他还怕什么?他的胆量是最强悍的!
其实不然,易战的另一面,那么勇猛的战士可看不见。
“记住,下次多点自信。”易老说道。
“是,爸爸!”易战瞄向王平,这丫目不斜视,老实巴交,在爸爸面前装乖孩子,这丫的,欠揍!易战愤愤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