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虽然我答应了下来。但……第一、益州我可能一时送不回去。第二、而且益州人恐怕都恨死我了吧。我在他们的心目中可能只比董卓好点,那事我看来不可能了。”我灰心了,感到我和她之间已竖起了一道高高的壁垒,而且我觉得很难打破。
“什么不可能啊?”左慈似乎一直在洞里等着我们,但是他在这种方面,还是有些迟钝。
“我们本来想撮合一对新人,结果子睿自己先怕了。”
“子瑞和黄忻?”他忽然好像来了警觉性一般。
“嗯,要不然还有谁?”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为什么?”连于吉都觉得奇怪了,转向了我:“子睿你没有婚约吧?”
“没有啊!”十八年都没人告诉我,但我隐隐感到了不安。
“我知道你不知父母之命,本来打算等你十八岁时告诉你的,但现在我必须告诉你,你有婚约,这纸婚约在你还在襁褓里时就存在了!除非那女先出嫁,否则你必须娶她。我现在不能告诉你她的名字,但是你必须娶她。”他很认真地告诉我,没有任何让我生出任何不相信他的理由。
就这样,我忽然有了个十八年未蒙面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