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浮岛的大小有限,皇宫中对空间技术的利用也已达到了极限,所以一代皇帝逝去后,除了皇后,其它的皇妃子女都要搬离皇宫,为新皇的后宫和子女挪出地方,
所以定女皇的说法并沒有什么问題,惟一的问題就在于,她的动作太快了,几乎沒有给菲利浦的女人们留下任何准备时间,这个时间限定,相当于把她们从皇宫里轰了出去,而且按照惯例,怎么也应该等到菲利浦葬礼完成之后,才到她们搬离皇宫的时候,定的决定等如说是剥夺了她们参加菲利浦葬礼的权利,
十几名皇妃大多有着豪门背景,其中六层浮岛中除了阿克蒙德之外,每个家族都有一名皇妃,她们可说有恃恐,此刻切身利益受损,再也顾不得其它,纷纷出言指责,
高坐在宝座上的定脸色不变,听着她们吱吱喳喳地吵闹了整整一分钟,才懒洋洋地说:“浊流。”
浊流露出了然的狞笑,说:“小人在。”[
定抬手向其中叫得响亮尖刻,又是最妖娆美丽的一名皇妃一指,说:“把她扒光了,扔到外面去。”
浊流深深鞠躬:“如您所愿。”
“不,这种事用不着你去做,脏了你的手,叫几个卫兵就行了。”
浊流即刻从外面叫进來六名如狼似虎的禁卫武士,向那名已经脸色惨白的皇妃一指,说:“去,把她剥光,一块布也不许留。”
那名皇妃尖叫起來:“不,我是威灵堡公爵的侄女,你们不能这样对我,谁敢碰我,叔叔会杀了你们的。”
禁卫武士们都有些迟疑,只有两个挪动脚步,走向那名皇妃,其余四个还在犹豫,忽然看到浊流全笑意的眼睛,心中当即一寒,有一名反应快的武士拔脚就奔向了皇妃,他刚刚转过身,就听到身后传出扑扑几声轻微的闷响,随后浓郁的血腥气直刺鼻梢,
三名禁卫武士倒在地上,浊流带着不变的笑容,将三颗还在跳跃着的心脏塞进嘴里,一口一个地吞了下去,一缕血沫从他嘴边溢出,被舌头一卷,就被舔了个干净,
大厅中寂静声,
那名皇妃也吓得呆了,直到六只大手摸上身体,才骤然尖叫挣扎,可惜她论怎么反抗,都不可能是三名禁卫武士的对手,身上的华服转眼间被撕得稀烂,剥光,赤裸的身体随即被禁卫武士们高举过顶,送往殿外,皇妃的尖叫已经变成了哭泣,洒满了一路,
浊流又叫进來几名禁卫武士,让他们把地上的尸体和血迹清理干净,
现在,再也沒有人敢斥责新任的女皇了,大殿中或许只有浊流一个人知道当年的事情真相,才会明白以定的脾气,沒有当场杀光菲利浦的女人们已经算是非常仁慈了,
定挥了挥手,让一众皇妃们站到旁边,又把皇子皇女们带了上來,这一次,她的目光柔和了许多,但再怎么柔和,也是凶兽看着食物的眼光,定的目光从一众皇子皇女身上掠过,忽然说:“怎么少了一个。”
浊流立刻说:“大公主雷娅多日前就已外出,不知去向,所以沒法通知到她。”
“少一个就少一个吧。”定所谓地说,然后目光从一个个皇子皇女身上掠过,
实力出众或者是天赋强横的,比如尼瑞斯,与定的目光一触,立刻就觉得如坠冰窟,完全动不得,身体内外的秘密似乎都被她看了去,尼瑞斯咬紧了牙关,可是依旧控制不住牙齿互相撞击,不得地打着寒战,直到定的目光转向下一个人,一身斗气才重回尼瑞斯的控制之下,
定向尼瑞斯、尼禄和瑞安一指,说:“你们三个,一会回去后好好想想可以为皇室做出什么样的贡献,想好了告诉浊流,如果贡献足够多,你们和你们的母亲就可以留下來,其余的人……”
定的目光扫了下剩余的十几名皇子皇女,淡淡地说:“你们的血脉能力不够,但也可以自己想办法,为皇室作些贡献,自己沒能力的话,就去找你们母亲的家族,我给你们一周的时间,如果付不出足够的代价,就都给我滚回到你们母亲那里去,皇室直属的一切领地、位面都将收回。”
定此言一出,皇子们也是脸色惨淡,当初为了历练子弟,皇室拿出了十几个专属位面,为每个有培养前途的皇子皇女都配了一个,供他们磨练位面战争的领主能力,这些位面,按照不成文的规矩,如果经营得好,将來就都是他们私人的位面了,每个位面都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可是此刻却被定一句话给收回了,
只有尼禄和尼瑞斯脸色如常,他们早就在经营拓展真正属于自己的位面,皇室位面收不收回,对他们的实力其实影响不大,[
几乎每位皇妃皇子,都或多或少地涉及到豪门势力,定此举等如是得罪了几乎所有的浮岛豪门,这种事连菲利浦都不会去做,但定根本就不在乎,这些豪门,除了新晋的阿克蒙德和阿南之外,早在三十年前就被她得罪光了,
当着众皇妃皇子的面,定带着些慵懒地问:“浊流,我最近有些提不起精神,皇宫里正好会空出一批房间,你去给我选一批妃子进來吧。”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菲利浦的葬礼还沒有举行,登位仪式也未完成,就先要选妃了,而且定是女皇,按照贵族的传统,女皇应有一位固定的丈夫,拥有亲王的头衔,至于她的情人,论数量多少,都是不能端到台面上來说的,
但是浊流眼中根本沒有传统这个词,直接问:“陛下,您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