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忽哨,很快便有七八个人跑了过来,将昏死的杀手和徐婆子抬了出去。无忌也要跟着起,却被庄煜拽住,陪他一起进了徐婆子的屋子搜查起来。

无忌见庄煜好象在找什么,便皱着眉头问道:“五哥,你在找什么?”

庄煜一心找证据,只随口说了一句:“打金银珠宝。”

无忌大惊,跳到庄煜面前叫道:“五哥,你很穷么了,要是缺银子跟我说啊,我这里有,你不能拿别人的银子。”

庄煜一愣,继而抱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无忌大眼着那双点漆一般的黑亮眼睛看着庄煜,见庄煜笑起来没完,便气恼的叫道:“五哥,我在说正经的。”

庄煜好不容易才忍住笑,按着无忌的肩头说道:“无忌,五哥不穷,我是在找贼赃。”

无忌这才恍然大悟,哦了一声也跟着庄煜翻霜倒柜的找了起来。这两人都是从来不缺钱的主儿,自然也不必藏银子,是以两人几乎把徐婆子的房子给拆了,才从炕洞里找出一只包袱,包袱里包着六个足金金锭,看样式象是库银,品相极新,应该是不久前才铸造出来的。

无忌探头一看,惊呼道:“呀,六十两金子,是谁花这么多钱买通这个婆子,要她做什么?”

庄煜将金锭包好,沉声道:“无忌,我们去师傅家。”

无忌忽然拍了自己脑袋一记,叫道:“我还没给师傅找到雪熊皮呢。”

庄煜急道:“我有雪熊皮,回头就叫人送给你,现在去师傅家要紧。”

无忌嗯了一声,和庄煜一起去了卫国公府。在路上,庄煜将徐婆子可能被人收买意图加害庄灵母子之事告诉无忌,气的无忌小脸紫涨,直埋怨庄煜没有早些告诉他。

庄煜沉声道:“无忌,若我早告诉你,你一定会杀了那徐婆子,我们就没有追查的线索了。”

无忌这才不再吵闹,气呼呼的哼了一声。

到了卫国公府,严信和严谨安父子得了消息已经迎了出来,严信一把抱住无忌,黑沉着脸粗声说道:“无忌,谁许你擅自与人动手,让师傅看看伤着没有?”

无忌赶紧送上大号笑脸,乖巧的说道:“师傅,无忌一点儿事情都没有,您刚才没有瞧见,无忌一脚就把那个杀手踢晕啦。”

严信从头到脚检查了一边,见无忌果然毫发无伤,这才将他放下来,缓了声气向庄煜说道:“做的不错。”

庄煜立刻狗腿的笑道:“都是师傅教的好,师傅,徒儿发现有人买凶杀人,和无忌跟踪之后才发现他要杀的就是给大姐接生的稳婆。”

严信皱了皱眉头,对严谨安庄煜无忌道:“进屋说话。”他刚才注意到庄煜那闪烁的眼神,想必此事定有内情,刚才人多眼杂,庄煜必然不会实话实说。

进了房间,屏退下人,严信沉声道:“阿煜,买凶之人是何人?”

庄煜眉头皱起,正在犹豫之时,无忌却抢先说道:“师傅,我和五哥看到六殿下与那杀人在鸿兴茶楼见面。我亲耳听到六殿下让那杀手立刻下手以绝后患,后来我们跟着杀手一路到了徐婆子家,亲眼看到那人行凶杀人。”

严信眉头皱的更紧,严谨安脸色阴沉,双拳紧紧的攥了起来。他已经知道这个亏,自己一家子不吃也得吃了。就算将此事告到他的皇上岳父面前,严谨安也不相信皇上会真的问亲生儿子的罪。

庄煜听无忌已经把什么都说了,不由暗暗松了口气,可是心中又浮起一层担忧,庄烃再不是东西也是他父皇的亲生儿子,再加上目前手中的证据并不充分,庄烃能有无数个理由为自己脱罪。

严信在为官一生,心中更是清楚,他沉声道:“阿煜无忌,此事你再不要过问,就当作从来不知道。”

庄煜自然明白严信的用意,可无忌不懂,只跳着脚的叫道:“为什么?师傅,我和五哥都是人证啊!”

严信将无忌拉到面前,神情凝重的说道:“无忌,师傅教过你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道理。”

无忌点点头,可他还是不明白这和自己是人证有什么关系。严信看着无忌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不禁长长叹了口气。如果可能,他真不想现在就让无忌明白那些阴私不公之事。

庄煜比严信了解无忌,他还了解无忧,庄煜知道无忧从来都不想将弟弟养成一个不知人间世事的天真之人,他轻声问道:“无忌,若是六皇弟一口咬死没有让那杀手去杀人,你怎么说?”

无忌瞪着眼睛理直气壮的说道:“可就是他指使的,我听的清清楚楚。”

庄煜摇摇头道:“无忌,孤证不立,你说你听到,他却说他没说,各执一辞,便没有绝对的可信度。”

无忌急道:“不还有那徐婆子和那个杀手么?”

庄煜沉声道:“徐婆子是否是受六皇弟亲自指使的我们现在还不得而知,而那个杀手,他已经犯了杀人之罪,说实话是死,不说实话也是死,可他若咬死不招,他死之后他的家人必能得到一笔不菲的银两,若是说了,他的家人便会和他一样不得好死。你认为他会如实招供么?”

无忌想了一会儿,气恼的叫道:“难道就这么白白算了,灵儿姐姐就白被算计了?凭什么!”

庄煜斩钉截铁的说道:“当然不能,大姐姐的苦不能白受,这后头必定还有内情,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严信皱眉唤道:“阿煜,此事你不要再插手了,为师自有主张。”

庄煜头一回没有听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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