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显然没有了机会。
小邓警官静静的站在那里,既不言也不语,板着一双阴脸,尴尬至极。
那神情好像周围的人,都欠他钱一样。
“人都没事了,你们还抓着我干什么?”
“张白石”见那些特警没有要放自己的意思,遂一边大喊着,一边使劲挣扎着。
那些特警,可不吃张白石这一套,依然死死的抓着不放。
他们是依照小邓警官的命令,目前没有接到其他指令,自然不敢因为张白石的嘶喊,就这么的放了他。
不然,也太没组织,没纪律了。
小邓警官此时心里非常不好受,几乎成了一个封了口的闷葫芦。
一时间,他呆站在那里,心情越发的复杂。
自己可是全省十大干警,就这么一次又一次的,被那个看着就不爽的玩意打脸!
这……这叫什么事啊!
自己这是来救人的?还是来受气的?
……
项署长这时候走了过来。
他可不是摆设。
一些事儿就如同雷区,被手下趟完了,下面的烂摊子,自然得由他来收拾。
挫挫手下的锋芒,这样既不会“伤着”自己,也可以彰显自己的领导能力,毕竟最终的结局是由他搞定的!
“呵呵!这都是误会。”
项署长一脸笑容的走上前,对张白石的两边摆了摆手,示意放了他。
特警后退,张白石重新获得自由。
“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
项署长依然笑着那张表情不太自然的脸。
说话间,他的那双眼睛,却不住的打量着张白石的手。
对于那两个医生的事,他至今还没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是张白石瞬间就把人的穴道给解了。
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几乎是一眨眼的工夫。
难道真是小说中的点穴与解穴功夫?
望着张白石空空如也的手心,项署长眉头紧蹙,心情更是五味杂陈。
“张白石”又不是傻瓜,见他说话间老向自己手里瞅,他多少能猜出这家伙想表达什么意思。
“你过奖了,两下子谈不上,只是一些手上功夫!”说着,张白石刻意加重的了语气,并把手朝后背去。
项署长见状,随之尴尬一笑,像他这么有面子的人,自然要顾及一些形象。
不加修饰的看,确实很不妥。
“呵呵,小伙子,是你过谦了!”项署长随之掩饰了一句。
……
听到两人的对话,本尊张白石不淡定了。
他脑袋紧跟着就是一大。
这两人说话,怎么如此让人不舒服?
而至于哪里让人不舒服,如果让他说,一下子还真说不上来,反正就感觉一个字“怪”。
两人此后就没再说话,而是彼此看着对方。
他们就像是两个排兵布阵的谋士,在相互摸对方的底。
项署长的心思无疑是,这小伙子年纪轻轻的,那双眼睛怎么如此的老辣,就像是修行千年的道者,充满了慧黠。
特别是他身上的气质,给人一种难以揣度的好奇!
我这到底是怎么了?看到这年轻人,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怪了,真是怪了!
……
“张白石”的心思则是,给你看,让你看,就是给你一千双眼睛,即便都看瞎了,你也是雾里看花,水中望月。
想要搞清楚我,送你两个字——没门!
接着就是一阵大笑。
哈哈……
他们不说话,倒是把周围的人给惊着了。
如果是一对情侣或者爱人,如此默默而望,还可以理解。
可是眼前这两个男人,一个五十岁左右,一个二十出头,算是一老一少吧!
就这样两个大男淫,默默而望,眼角还流露出波纹,实在说不过去。
众人瞠目结舌,却不敢说出来,毕竟那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有着署长的身份。
他们之间的身份悬殊,隔着一条大河呢,这其中应该采取的处事之道,是个正常人都知道。
……
这时候,小邓警官也缓缓走了过来,他虽然心中怒火犹在,但还是可以努力控制住。
见自己的署长用一副凝视的目光看向张白石,一抹难解的惆怅顿时爬上他的心头。
“项署长,他……这是怎么了?”
揣着一颗不安且又好奇的心,小邓警官慢慢走了过去。
“项署长!”
一到跟前,小邓警官就轻喊了一声。
对于他而言,无论是不安还是好奇,稳住心态是必不可少的。
警察嘛,除了果断,勇敢,坚毅外,这心态的沉稳,也至关重要。在警校时,教官就多次强调过。
再者说,在署长面前冒冒失失,显得不成熟,是一大禁忌。
于是,他只能故作淡定,安然。
然而,被他轻声喊后,不知是项署长出神到了尽头,还是确实被他喊醒了,项署长居然回过了神。
“小……邓,怎么了?”项署长有些疑问的看向他。
小邓警官没敢说出自己的想法,而是示意他看了张白石一眼。
能当上署长的人,自然不是糊涂虫,被小邓警官轻轻一点拨,再结合之前的心境,他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遂摒弃刚才胡乱猜的杂念,对张白石笑道:“呵呵,小伙子!两个医生被你解开了,那四个保安也麻烦你了。”
“麻烦谈不上,这些人本来就是我定住的,自然由我解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