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林品如这种人,怎么可能就因自己一顿教训而悔改呢。她那种人,傲慢的很。
不过这次,你就气吧,越气我就越开心。
林品如这人,性子绝对容不得人骂她,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但往往这种人,欺负起
来才是最容易的。在她身上受了气,也是最为容易给暴回来的。
果然,林品如听了这话。火气又涨了几分,不过很快又降了下去。此刻她也不再怒火中烧,她盯着曹毅阳,用一种自嘲的语气道:“呵呵,我说呢,刚才怎么不见你帮我,反而还拦着我。原来是这么回事,只不过我很好奇。这乡下来的贱丫头,到底有什么好。居然能让你放弃我这个门当户对,又深深爱着你,别无其他目的的千金。”
虽然她的语气,看起来混不在意。但欣彤还是从她那一眨不眨,紧盯着曹毅阳的眼睛,发现,此刻她是悲伤极了。这就说明,她这是在掩饰。只不过她的高傲,不容许她在有人跟前,落下眼泪。尤其是不想让欣彤看见。
曹毅阳当然也知道,此时的林品如是悲伤到了极点。他轻轻搂过她,即使她再怎么挣扎,还是紧紧搂着不放开。
“品如,你这性子真要改改了。”林品如一听这话,刚要说话,“嘘”的一声,被曹毅阳给阻止了。“品如,听我说。”
在他温柔的攻势下,林品如渐渐停了扭动,安静的窝在他的怀里。
“品如,其实在前天,我们真正确定关系后。我就知道,我的心里一直是有你的。”
林品如有些动容,可是想到刚才,“那你为什么一直不说话,见我被人骂了,你也不帮我?”
“傻瓜!”曹毅阳伸出一只手,点了点林品如的头。看着他那张望着林品如的笑,可谓是宠溺无比,“你难道听不出来她话里的意思吗?你这样气急败坏,岂不是着了她的道。反而是在承认你就是这样的人,你说我知道这其中的意思,再跟着这样,那岂不是污秽你。”
得知真相,林品如立刻羞红了脸。整个脸都深深埋进了曹毅阳的怀里,“对不起,阳哥哥。”
“没事,只要你不生气就好了。”曹毅阳温柔的抚摸着林品如的背。
这一番举动,看的欣彤心里作呕,直想吐。
“碰”的一声,欣彤将门重重关上。这样呕心的画面,她实在懒得再看。还好现在弟弟已经去学习了,不然被他看到,自己还有的去掩饰。
不过没想到,曹毅阳平时那么冷漠的个人,居然这么快就变得如此呕心。直接跳过了肉麻,一跃到了呕心。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么一来看,他整一个闷骚男。
门外,心情刚好些的林品如,见房门突然被重重关上,顿时心情变得难看起来。刚想破口大骂,可突然想到刚才毅阳哥说的,这才稍稍敛去。
但脸上的不满,依旧能看的分明。
“毅阳哥,你说这乡下丫头什么人给她这么大的胆,居然连我们的面子都不给。她以为自己是什么人?这么横。”
“品如,不必和她计较。你也少说点,不嫌嘴干吗?”
经他这一说,林品如顿时感到喉咙有些干涩。脸上也随之泛起丝丝燥热,“毅阳哥,你快点找她把事说了,咱们就回去吧!我实在不想呆在这里,这里的一切都让我生厌。”
曹毅阳虽有心说教两句,可最终还是没有说。“我会尽快的,你现在这里坐坐。”
林品如含笑,应下了。
见此,曹毅阳再度敲响了屋门。只是敲了许久,也不见门开。
其实欣彤根本就不想再见到他们,亏她前段时间还帮了曹毅阳。可今天倒好,有了老婆就什么也不顾了。一大早就来砸门,而且还不阻止林品如辱骂自己。自己若是没有重生过,那不是被骂的直接跳楼了。
所以,她就是不开,看你怎么办。屋内,欣彤两手环胸,仰躺在舒服的锦被之上。
屋外,曹毅阳见敲了这么久,也没动静。就知道,这门是断不会给他们开的。依着他的性子,早就甩腿走人了。可是一想到今天来的目的,只得深深忍住。深吸了口气,他朝屋内喊道:“欣彤,既然你不开门,那我也不勉强。但今天我来,是要拿回我的东西,所以还请你把它们给我。”
你的东西?自己这有什么东西是他的?真是好笑了。自己何时拿过他东西了,世上居然还有这种人。越想越气,欣彤立刻朝门外大吼:“姓曹的,我真是看错你了。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我这里有你什么东西,不要随便诬赖我。有什么你就直说,别模棱两口的,搞的我真偷拿了你什么东西一样。”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直说了。”曹毅阳头一摇,示意林品如别出声。“这次我是来取回那两条牧羊犬的,近段时间多谢你照顾它们了。”
欣彤一听是这事,顿时来火。不由连连冷笑,不过一想到这几条牧羊犬在自己的饲养下,只对自己和自己亲近之人友好,这心里立马由怒转成高兴。我倒是看看,你们怎么带走它们。
哼!!!不过这戏还是要做做的,起码得让你心里不舒服。
“呵,你这如意算盘倒是打得好。我把它们养好了,你就来取了。早干嘛去了,怎么早也不见你来取?现在我把它们养的白白胖胖的,你就想着来拿了。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想拿走,做梦去吧!”
被人这么说,曹毅阳也来火了。虽说自己来取牧羊犬,是有私心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