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秦筝薇和裴回的师姐搅在一起,其亲密友好程度将直接影响到风依涵使出的手段,务必探听明白。

“秦姑娘和师姐本是路遇,她发现师姐情况不对,拦下了。”裴回说的非常简明,毕竟牵扯到裴小妹私誉,他觉得还是不要说太多为好。

而风依涵,也只要知道两个人是“路遇”,这就够了!

——行,秦姑娘,我一定会给阁下找些事情做做,千万千万不能让阁下再接近王大夫了。

风依涵立即派人给王谢送信。

裴回这当儿闲下来,拉着林虎峰进房间解释,原原本本将自己秋城的过往说了一遍——他知道多少误会就是从隐瞒和疑心开始的,自己跟林虎峰之间可万万不能够。

他心思颇重,林虎峰恰恰与他相反,见裴回这么严肃认真地告诉自己往事,自然十分喜欢,听了半晌总结出一句话:“容翔你过得真辛苦。”说着,还把裴回拉到怀里抱抱,“以后有活儿都交给我来干好啦!”

裴回老实不客气往林虎峰怀里一钻,也回抱他——可能是小时候没人抱,长大以后更不可能随便搂搂抱抱,他特别喜欢林虎峰腻着他抱着他,林虎峰身体既结实又热,抱起来有劲儿,而且暖呼呼的:“我觉得自己之前的事儿都算不上什么了,这辈子我做的最对的一件事,就是跟着师兄师姐到春城来。遇见重芳大哥,遇见你。”秋城的过往,完全不够看,诉衷情什么的,完全不嫌多。

“所以你跟她几乎八竿子打不着,只有同门之情?”林虎峰确认了一遍。

“没错。”

“那我就放心了。”

“放心?”

“话本上不经常说‘余情未了’什么的?”林虎峰哪里是什么心思缜密,思虑沉重的人,直肠子来来去去,说得很明显直白。

原来是因为这个,裴回笑笑,从林虎峰怀里抬起头来,回答得也很明显直白:“余情不过是师门情谊,我是一定要还的。既然认定了你,除非你先不喜欢我,我是一辈子都不会变的。而且——”他脸上又一片红艳艳,小声而迅速地嘟囔,“而且只有跟你在一起才会硬。”

老实人说老实话,而他并不知道自己这句老实话,对林虎峰来说,有多么大的杀伤力。

“咦?真的?我看看!”

“喂——喂!”

林虎峰的回答就是把人扑倒床上。

裴回抵抗。

抵抗失败。

失去腰带一条。

裴回用力抵抗。

抵抗失败。

失去外衣一件。

裴回告饶。

林虎峰看着裴回因为焦急而张红的脸,还有水润润的双眼,妥协了一点点。

——然后就动手了。

方才那块月白色崭崭新的手帕,就被用来清理了双手以及那里的白浊。

“这样下去,一定会肾气不足的……”裴回懊恼地把头埋进被子里,自己这叫不叫“主动求那个欢”,脸皮越来越厚可怎么办?

“重芳都说了,这两天可以好好玩玩,我有分寸。”林虎峰信誓旦旦。

裴回暗暗嘀咕了一句“绝对不信!”,迅速收拾好自己:“师姐她们应该快完事了,我去看看。”

他俩上楼没多久的时候,给裴小妹要的木桶和热水等诸物也送过去了,婆子验完伤,李婶、秦筝薇、加上秦筝薇两个小丫头,四个人八只手将裴小妹扶到桶里,因为怀着身子不方便坐浴,只是舀水洗头发擦身体换衣裳。

厨下还送了一碗肉末粥,梳洗过了再来吃,正好温热。

强忍困意喝完粥,裴小妹有点上眼皮打下眼皮,打了个呵欠。

李婶虽然不是大夫,毕竟生养过,知道孕妇易乏,便小声道:“这是累了,裴小姐还是先冲个盹儿,养足精神再说罢?”她颇有眼色,见擦身时裴小妹对于自己的肚子并不十分在意,甚至有隐隐的厌恶,称呼的时候就很是小心,没敢叫“夫人”,也没叫“姑娘”。

秦筝薇在旁,也劝:“你先歇歇,等精神好了再跟我们细说是怎么回事,你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王先生和裴先生都是好人,一定为你做主!”

没有她拦住汉子,自己也不会获救,裴小妹十分感激,不过见她打着包票,裴小妹也有些愣怔,“王先生和裴先生”,猜也猜得出是王谢和裴回,不过这个姑娘又是谁,与王谢裴回什么关系?

不去想那么多了,她放心地合上眼睛,坠入黑甜。

裴回往裴小妹房里去,李婶应的门,告知对方刚刚睡下,便不打扰,又问了秦筝薇去向,这才下了楼。

一到大堂,就见秦筝薇坐在那里,喝茶吃点心,旁边一个风依涵,正在笑吟吟地没话找话,诸如“姑娘一路行来可辛苦”、“来此地多久了去过哪些有名的景观没”、“姑娘本领见长不如我们来切磋切磋”之类。

秦筝薇心里正暗自不耐烦,看见裴回下来,眼前一亮,连忙招手:“裴先生!”裴回公认的老实厚道,跟风依涵口花花不能比。

裴回非常正式地向秦筝薇行礼:“多谢秦姑娘仗义相助。”

“哎,没事没事。”秦筝薇连连摆手,“我也是巧合而已。”——要是没有这巧合,自己不就跟王谢错过了?上天都在帮她啊,谢天谢地。

重新落座,秦筝薇便急不可耐地发问:“你们要在此地盘桓多久?”

“没有确定,看样子,至少要五六日。”裴回当然有一答一。

他这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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