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柴,如果我们在制度上让所有人不得不像顾璐同志这样工作,会不会……,得罪一些人?很多同志会不理解?”陈克的话难得的有些吞吞吐吐。
柴庆国听完之后皱起了眉头,他盯着陈克看了一阵才说道:“那可就不是得罪一些人,那可得得罪好大一批人,相当一批人就得翻身下马了。我也这么想过,也试过。但是我发觉一旦这么干,不仅那些被挤掉的人满心怨言,甚至不少工作不错的同志也不能理解接受这种做法。一说这个,我又想起顾璐同志了。他倒是能理解为什么要这么干,但是你让他想尽办法和那些人作斗争,他拿不出千方百计的态度。”
“千方百计么……,哈哈!”陈克被这个精妙的用词逗得捧腹大笑。柴庆国对此的形容实在是太精妙了。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想对付小人,那就得拿出“千方百计”的态度来。但是对于那些优秀的干部来说,千方百计的去工作尚且感觉力不从心,哪里有那么多心思放在与小人的计较上呢?
柴庆国对陈克的这种幽默实在是理解不能,他是满心的为了工作犯难。陈克反倒如此没心没肺的放声大笑。用厌恶的眼光瞪了陈克一阵,柴庆国逐渐被陈克的这种乐观的表现感染,终于忍不住苦笑起来。
陈克终于收住了笑意,他拍了拍柴庆国的肩头,“老柴,在这个时候,再不整顿要出事的。咱们得站出来,旗帜鲜明的反对一些事情。我一个人肯定是不行,今天如果没有你,而是我说了那番话,大家的想法肯定是大不相同的。”
柴庆国看了陈克一阵,这次他突然爽朗的笑了起来,“只要陈主席你能下定决心,有些得罪人的话,的确该我们来说。”
对柴庆国这种态度,陈克忍不住连连点头,他很想说些什么,不过最后他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