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转眼已经过了三载光阴,此时的千家集还是老样子,依然如往昔一般繁华,岁月并没有给它带来什么影响。
此时,在千家集西市边缘的一条小河边,几个小孩正在玩沙石,
“元哥哥,你在做什么”一个小孩童稚声稚气的问到,
“我要做一个水碾”那个被叫做元哥哥的孩童饶有兴致的说到,
“你是说你要做大河旁边的那个碾米用的水碾?”刚刚问他的那个孩童不相信的大声说到,
“不是了,我做的是像那种的小水碾啦”被叫做元哥哥的孩童笑着说到。
“你吹牛吧,武相元,就你这有娘生没爹养的野种还能做出什么小水碾来,倒不如做个屎坑来给本少爷拉拉屎,哈哈……”忽然从他们身后传来了一个孩童的谩骂声,他身后的几个孩童也跟着起哄,
那个先前与武相元说话的小孩童见了他们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并且不停的向河里边退却,
叫武相元的孩童听了之后,就知道身后的孩童是谁了,他就是千家集西市最有钱有势的地主家的小少爷李善文,由于长得很胖,才六岁就有百来多斤,因此,大家暗地里都叫他李胖子,不过李善文却最为讨厌大家叫他胖子,一经听到他便大打出手。
武相元听了李胖子的话后紧握双拳,瞧他脸上的表情,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只见他站起来慢慢的转身看着那李善文,
“怎么了,想打架?本少爷随时奉陪”李善文见拉武相元的架势,轻蔑的说到。
尽管武相元很想痛奏他一顿,但毕竟人家年龄比他大了差不多一倍,而且还高出他一个头还要多,身体比他壮上两三倍有余,他再怎么痛恨也没有把握打得赢人家,弄不好还有可能自己被痛打一顿,所有迟迟不敢出手,
“哈哈,果然是有娘声没爹养的野种,而起还是孬种”此时身后的一个孩童见武相元犹豫不决的样子便高兴的谩骂到。
“哈哈,小牛子说的对,这小子不仅是野种还是孬种”李善文李胖子更加高兴的说到。
此时的武相元再也忍耐不住了,于是他愤怒的向小牛子扑去,速度还真够快,李善文还没怎么反映过来,小牛子便被武相元扑倒在地,也许是用力过猛,又是在河边,大小不一的石头多的是,小牛子倒地的那一瞬间被砸破了头,痛得他哇哇直哭,
然而武相元还不放手,抡起拳头在他脸上上使劲的砸,不一会儿小牛子便被打得鼻青脸肿,李胖子见状,赶忙上前把武相元拉开,并想将武相元摔倒在地,然而不管他如何使劲就是摔不倒武相元,
最后只能整个身子整个扑在武相元身上这才把武相元放倒,但是想要腾出手来揍武相元已经是不可能了,因为他的手正和武相元较上了劲,竟然不相上下,
李善文见奈何不了武相元,觉得很没面子,于是大声的叫站在一边的几个孩童来打武相元,可是那些孩童却有些犹豫了,他们已经充分领略到了武相元的狠劲了,小牛子就是榜样,所以谁也不敢先上前动手,
此时小牛子已经爬了起来,他还在哭,见武相元被李善文制住,二话不说上来便挥拳向武相元脸上招呼,那些孩童见状也上来乱打一顿,说起来也奇怪,武相元虽然也被打得鼻青脸肿,但他却没感觉到什么疼痛,尤其是身体,居然像没事一般。
忽然众孩童听到了有人在叫唤,李善文举目一望说到:“不好,野种家的老巫婆来了,快跑”
说着这才罢手,率领众孩童四散而去,此时见一老妇人正急急往武相元被打的地方赶来,见武相元被打得鼻青脸肿,直心疼的要命,武相元见老妇人赶来,赶忙扑到她的怀里痛哭起来,
“元儿乖,不哭不哭,赶明儿婆婆给你出气”老妇人连忙哄到,武相元这才停止哭泣。
原来武相元正是三年前来此定居的那年轻妇人怀里的婴儿,那年轻妇人姓温名淑婉,这位抱这武相元的老妇人当然便是赵全的妻子方秀敏了。
原来三年前他们来此避难,原是想等武尚清等人来与他们会合,谁知道,却一直不见他们的影子,所以只能继续等下去,赵全见等了两年都没等到武尚清极其父母双亲,于是便提出出去找寻,这也正合了温淑婉的心意,于是赵全便匆匆而去,
到如今也有一年多了,也毫无音讯,这不由的让这一家子更加担心起来,幸好武相元也一天天长大,而且聪明乖巧,模样可人,这才让方秀敏和温淑婉感到了一些乐趣,
然而这孩子也让他们不省心,别看他年纪小,却经常在外面惹事,不但常常把自己年纪相仿的孩童打得鼻青脸肿,而且自己也经常被打得鼻青脸肿,
这不,今天又和别人打架了,只是今天被打得比较严重,满身都是伤,方秀敏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要不是刚刚和武相元一起玩的孩子回去告诉他们,后果便不堪设想了,她明显感觉到是对方的错,这才答应给武相元出气,然后抱这武相元回家去了,
可是刚回家没多久,便有人告状来了,不必说也知道,当然是小牛子家的大人来了,温淑婉于是戴上面纱和方秀敏一起出去一看,
只见小牛子的父母亲都到了,而且还有一些孩童及其家长做证来的,一见到方秀敏和温淑婉便要求赔偿医药费,并威胁到如果不陪的话便放火烧房子,看来他们是吃定了这一家子了,直把方秀敏气得直瞪眼,几次